说完凌夜寒自己都笑了,随后他转头看向了萧宸,眼底出了浓稠的化不开的爱意还有一种对于强者,对于这天下至尊的臣服和仰慕:
“但是现在我知道了,这龙椅上不是坐着谁都一样,我最庆幸的就是我曾经为一位可以重塑天下的英主夺位时出过力,所以,陛下,乱臣贼子这四个字与你无关,这江山得你为主才是天下百姓的幸事。”
萧宸心念微动:
“从前怎么不见你这么会说好听的?”
凌夜寒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好听的。”
萧宸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又勾了一下眼前人的下巴,目光注视着他正色开口:
“不会不要你。”
凌夜寒一下将人搂紧,扑了上去,萧宸眉眼间带上了笑意。
腻歪了一会儿凌夜寒才起身,瞧了那一摞的折子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事儿来开口:
“哥,你父亲自杀的事儿承宣郡王知道吗?”
萧宸沉吟片刻开口:
“当时他不在,不过当年我也还年少,消息封锁的没有那么严,他有心打听是瞒不住他的。”
他转头看向凌夜寒,便见他神色有异,瞬间想起了什么开口:
“上一世我去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凌夜寒点了下头回忆当时的细节:
“麟儿继位的第二年九月,也就是这个时候,礼部官员也曾经上折子为你父亲追封,我记得当时承宣郡王也上了折子。”
萧宸侧过身子:
“你应了?”
凌夜寒那时并不清楚其中细节,这等追封倒是也合乎情理,但是凌夜寒却摇了头:
“没有,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年你都没有为你的父母追封,但是当年麟儿刚登基一年,又还年幼,朝中其实出现过复立成年的皇室宗亲的声音,虽然这声音并不大,却也意味着一定有人在打这样的主意。
若是追封了你父亲为皇帝,那承宣郡王就是实打实的皇弟,若是不追封他只不过是你的叔叔,麟儿的叔公,且当年打江山的时候他也并未中立下什么功劳,给他一个郡王是你仁厚,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肖想皇位。”
萧宸倒是露出了几分赞许的目光:
“嗯,倒是不傻。”
他能看出来,上一世他走之后,凌夜寒是尽全力在护着麟儿的。
凌夜寒正要开口说什么,张春来便进来禀报:
“陛下,承宣郡王和荣安伯率世子求见。”
萧宸面上闪过一丝冷意,今日这些折子怕是和外面这两位撇不开关系:
“朕风寒未愈,不便见朝臣,着他们在院外请个安便可。”
“是。”
凌夜寒忽然下了软榻,去方才的桌子上翻翻找找,萧宸撑着腰身换了个姿势,不曾问却也猜到了他在找什么,直接开口:
“在找承宣郡王的折子吗?不用找了,他不会亲自上折子的。”
凌夜寒翻了一遍,果然,萧景洲的请安折中并未提及所谓追封的事儿,他哼笑了一声:
“上一世你不在了,他倒是大大方方,这辈子在你面前他不敢出幺蛾子,这追封的事儿多半就是他和荣安伯在后面捣鬼。”
萧宸闭眼开口:
“傅文策未必有这么大的胆子。”
凌夜寒坐到软榻便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道:
“哥,我总是觉得傅文策好像很怕你似的,为什么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荣安伯在萧宸面前谨小慎微的,还不如萧景洲自在。
萧宸睁开眼睛,手轻轻抚在腹部,一个之前被他压下去的念头重新冒了出来,凌夜寒见他神色不对,抬手轻轻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哥?”
“因为他并不是我的亲舅舅。”
凌夜寒一愣:
“啊?”
萧宸微微轻叹了一口气:
“从我小的时候母亲对我便不亲,或者说也不是不亲,而是不大待见吧,那个时候我父亲经常在边关,一年也回不来两次,北方的冬天很冷,我记得我的院子里炭火总是不够,被子也不暖和。
我曾经有个弟弟,去他的院子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屋里可以这么暖和,小的时候只当是母亲偏心小儿子,后来偶然才发现,我并不是母亲亲生的,据说是父亲和一个姨娘所出,姨娘在生我的时候便难产而亡,我就被记在了母亲名下。
后来弟弟六岁早夭,再那之后,她磋磨过我几年,后来我十一岁便到了边关,与她便只有年节才能见上一面,我并非她所出,却顶了嫡长子的名头,所以其实我也并不怪她,傅文策知道当年她对我做的一切,大概是怕我对当年的事儿还耿耿于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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