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辞枕在他的腿上,用脸颊蹭蹭他的皮肤,转头又去吃:“怕很久,看不到你。”
陆昀川喉结动滚动,脑袋往后仰,一手夹着烟一手摸到傅西辞的头发,薄唇吐出一口白雾:“大哥,你再这样,我会死的。”
他的手从傅西辞的头发摸到脸颊:“不过,大哥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傅西辞喜欢被他夸:“只吃老婆,再深。”
陆昀川一只手握成拳头,一只手里的烟燃了半截,烟灰要落不落:“你好贱。”
傅西辞被他骂爽了:“再骂,我爱听,骂狠点。”
陆昀川:“……贱狗。”
傅西辞全身一阵发抖,被陆昀川骂社了:“是老婆的贱狗,弟弟的贱狗。”
陆昀川的半截烟烧到了手:“谁是你老婆,叫老公。”
傅西辞张着嘴:“老公。”
陆昀川被他一声“老公”叫得直接失守,死死摁住傅西辞的脑袋:“乖老婆。”
天色微亮,依旧有鞭炮和烟花的声音在黎明时分响起。
兄弟俩终于停火,陆昀川都不想洗澡,傅西辞拧了毛巾来给他擦一擦,这才抱着陆昀川睡去。
陆昀川又睡了一天,傅西辞中午起来给他做好饭,才出门去公司。
这个新年就这样没羞没臊地和傅西辞过了,陆昀川得提前回学校,有任务。
初八就得走,傅望舒的婚礼也没办法参加了。
霍砚修问他过年在干什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陆昀川说没干什么,在家休养。
可不就是休养吗,养菊。
再不养一养,真的开灿烂了。
傅西辞舍不得他,情绪十分低落。
陆昀川还得哄他,说一放假就会回来。
傅西辞这几个晚上都睡得不安稳,特别焦虑。
醒来时摸到陆昀川在身边,才会稍微安心点。
他总是时不时发病,两天把弟弟搞伤,后来做不了,就接吻。
陆昀川是真怕他,实在受不了后,给傅西辞买了一个黑色的口器球。
网上买的。
临走前一晚,傅西辞抱着他不说话,没一会儿陆昀川就觉得他全身发抖,抱着他的胳膊紧了又紧,陆昀川就知道又犯病了。
他这几天真的伤了,实在不想让大哥碰,将给他买的口器球从床头柜里拿出来,早就消过毒了。
在傅西辞朝他亲上来时,陆昀川挡住了他的嘴,将核桃木雕刻的圆球直接喂给他。
“戴这个,以后要是想我了,你就用它,拍视频给我。”
傅西辞咬了咬,不知道怎么用。
“这是什么?”
陆昀川给他绑上。
“治你接吻病的东西。”
傅西辞感觉不舒服,但还是乖乖让陆昀川给他绑上了。
陆昀川又用他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捆住,让他安静地躺在一边,自己点根烟看着傅西辞。
陆昀川眯了眯眼问:“大哥,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傅西辞眼神渴望地看着他,口中有东西,没一会儿,涎水顺着薄唇往下淌。
蔓延过线条完美的下颌。
陆昀川低眼看了他几眼,抽口烟凑到傅西辞唇边,舔他口中的木核桃:“大哥,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好变态。”
傅西辞眼尾很红,低沉的声含糊不清:“老婆,昀川,给我。”
第44章手机屏保你男友不会是你大哥吧?……
和陆昀川想的一模一样,傅西辞对他的情感依赖在他俩越过雷池后,变成了对他的瘾症,而且这种瘾症和一般的瘾不太一样,傅西辞对他的感情越深,心理问题都反映到了身体和肢体接触上。
仅仅几天时间,陆昀川就感受到了这种情感的压抑和痛苦,不仅傅西辞不好受,他也跟着受罪,难以想象上一辈子傅西辞反应过来对他的感情后,却看到的是他被人分尸的消息,得到的是他的骨灰盒,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心理折磨。
他不能想象,他现在活着都感觉到了傅西辞无法压制的感情依赖爆发,真的很不能理解,他在傅西辞心里是怎样的存在,真就能为了他毫无尊严,毫无底线。
他明天就要走了,傅西辞今晚又难受到全身发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那他第一学期那几个月,傅西辞是怎么过的?
他不知道,可他不能为了傅西辞不要前途,他努力争取来的一切,不能因为傅西辞而付诸东流。
陆昀川将烟捻灭在烟灰缸后,侧躺着和他头对头,傅西辞弓着身子蜷缩着,陆昀川叹口气抱住他,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不要因为我的离开难受,你记住,我永远不可能抛弃你,只是暂时我没法一直陪着你,逢年过节只要有假期,我就回来看你,你好好做你的事,少想我,我一星期一下发手机,会及时回你消息。”
傅西辞靠在他肩上,越过口器球的涎水落在陆昀川肩上,他一想到陆昀川明天要走,身心都痛苦不已,控制不了的发抖,疼痛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渗透每一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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