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缓了呼吸,异常冷静地摸起掉落的发带,偷偷卷在手掌上,光靠他一个人挡不住许老爷,子?玉现下脚受了伤,好在马车不算大,用不着来回?跑动。还有垫椅上昏睡的小哥儿,不知何时能醒过来。他余光四下瞟了瞟,马车内除了软垫,就只剩一块布巾,布巾有些眼熟。从方才买烧鸡的地方回?到镇南街许家,走大路约莫得两?刻钟,路上行人多,前面走得慢,花了不少时间。青木儿一点点思考可以逃脱的办法。就如从梅花院逃走时一般,一遍遍在脑中演练,如何躲过管事?的看管,如何避开人跑到后院,如何躲开打手,再如何……在山里躲藏五天五夜。光靠力气,是不够的。许老爷又一个飞扑过来前,青木儿抓着子?玉往一旁躲去,那许老爷不知是亢奋抑或是失常,一脑门磕到了马车木门上,撞出好大一声响。“老爷!”外头传来声音,是车夫:“您没事?儿吧?”车夫放慢了车速,仔细听里头的动静,这种动静听多了总会上瘾,他拉紧缰绳,耳朵扒在木门上,想听听里头到底如何火热。许老爷甩了甩头,疼倒是不疼,就是头有些晕,身下肿胀得厉害,他转回?头,盯着青木儿白皙的脖颈,兴奋道:“过来……给我……”青木儿一惊,拉着子?玉往后抵在车壁上。“这畜生吃了三颗药。”子?玉快速低声说:“怕是有些神志不清。”“……看出来了,这老畜牲。”青木儿喉头发紧,定?定?盯着许老爷。“嗯?”子?玉转头间,那许老爷已?然扑过来,青木儿躲避时没能把子?玉扯出来,许老爷压到子?玉身上就是一顿乱蹭。子?玉偏过头,双手抵着许老爷的下颌,这恶心的玩意儿,口?水都下来了!许老爷管不了面前的人是谁,他迫不及待要?泄火,扒着子?玉的衣裳刚想撕开,忽地被人用布巾捂住了口?鼻。残留的迷草香让许老爷一时昏了神智,青木儿趁机抓着他的头发往木门上狠狠一撞。扒在门上偷听的车夫弹了一下:“哎哟,今日这两?个小哥儿可比之前烈多了……烈的好啊烈的好,听起来才刺激嘛……”许老爷撞得怒火攻心,转回?头抓住青木儿的肩袖反手就是一巴掌。青木儿抬手挡了一下,不等?他反应,下一掌风狠狠甩在他的手臂上,连带着打到了耳边,那一瞬间,他彷佛耳鸣了,周遭的声音一下变得异常遥远、空洞。许老爷狰狞的面孔变得缓慢,张着血盆大口?怒吼着什么?。然而?青木儿听不清。一点儿也听不清。他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恐惧。许老爷压在他身上掐住他脖子,恐惧和绝望从头顶蔓延,卡在了脖子?上,无法呼吸。模糊的虚影里,子?玉在用力捶打许老爷的脑袋肩膀,一遍遍的嚎叫着什么?。听不见。青木儿的瞳孔慢慢往上,抓挠许老爷的手逐渐失了力气。赵炎没走大路,他记得镇南街的方向,从巷子?穿过去,会比大路来得快。从铁匠铺跑到镇南街,再快的速度也得两?刻钟,穿到镇南街附近的巷子?时,他不得不从巷子?跑回?街市上。镇南街他来得少,巷子?七拐八拐的太容易走错。街市的人渐渐又多了起来,小商小贩要?了碗面蹲在街边吃,聊着今日卖了多少钱,看到旁边新?开的铺子?,盘算着什么?时候也能开一间。“快了快了,再多攒点钱,就能开一件铺子?了。”旁边的人说:“以后就不用早晚扛着东西出来卖了。”“远着呢,一间铺子?的租金可不少……哎!”说着话,一道人影飞过,手里的碗差点没捧住,那人站起身叫骂道:“跑什么?啊!赶着去死啊!”赵炎充耳不闻,拼了命地往前跑,跑入镇南街,离许家还有不少距离。幸好他之前打听许家的时候,问过具体位置,不至于摸瞎。只是他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了,木儿能不能撑住。青木儿死死撑着没有闭上眼。在他瞳孔涣散之前,一道影子?从旁边弹起,二话不说抬起膝盖往许老爷面门上一顶。刺耳的、嘈杂的、凌乱的叫卖声瞬间入耳。微薄的空气入体,麻木无力的四肢通了血,青木儿偏头呛咳起来,喉头干涩发紧,咳不出东西,只有一条涎水流下。“青木儿!”子?玉的声音扎入耳里:“快起来!”青木儿晃了晃脑袋,重重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意识回?笼,他才发现昏睡的小哥儿已?经醒了,方才看到的那一脚便是这小哥儿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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