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调虽然忧伤,但也隐隐含着一丝勇敢不屈的精神。
那少女是圣彼得堡艺术团的成员,虽在巨大的恐惧下,歌声依然悠扬而动听。
这是一流传很广的歌曲,那一个个人圈中有些会唱这歌的少女,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轻声哼了起来。
在这大雪纷飞的夜晚,突如其来的歌声犹如天籁之音,今这西伯利亚茫茫雪原多了一丝美好甚至神圣的感觉。
这一刻,听到这歌声,台上赤身裸体、被铁链紧缚的凤战士热血燃烧起来。
她们的存在便是她们,为了那些年轻纯洁的少女、为了那些才几个月大的孩子。
虽然她们随时可能就会死去,又或遭受比死更痛苦百倍的折磨。
但这一刻,她们无怨无悔,为了人世间的美好、为了善良不被邪恶欺凌、为了无辜的生命不被罪恶残害、为了更多的人能在阳光下露出笑容,她们愿意付出她们所有一切,生命、尊严还的她们的纯洁。
在歌声中,灵鬾和血魆正组织人手紧张忙碌地工作着。
气温低至零下二十度,重建冰台非常容易。
台上四人被高高吊起后,台子四面围上挡板,往里灌入清水,很快冰台便恢复了原样。
灵鬾和血魆在水中添加了硝酸铵等化学用品,这一次的冰台将更加的坚固。
冰台搭好后,灵鬾和血魆便按着阿难陀的要求在台中间做一张冰床。
四根钢柱穿过厚厚冰层矗立在台上,灵鬾和血魆在钢柱四周围上挡板,不多时,一个长宽均约两米的冰台便已完工。
“这象床吗?”
血魆搔着头皮道,眼前这东西只能称之为巨大的冰块。
“床脚是没办法做了,不会可以在前面做个床一样的靠背,看起来会更象床一点。”
灵鬾道。
“那我去问问,有没有人做过床的,会冰凋的也行。”
血魆向台下走去。
灵鬾和血魆在讨论的时候,冷傲霜就在就在他们的上方。
望着一个被血魆叫来的男人将冰块凋琢得越来越象一张大床,心中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无奈、无力的疲惫感。
很快,她的血会将脚下冰床染红,自己将在这张床上失去最后的纯洁,而此时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灵鬾朝那个正凋着冰床的男人头上打了一下道:“叫你来做床,你老朝上面看干嘛,难道你要把床做成她的模样?”
那人不敢回嘴,低下头继续工作,肚里腹谤:“我这叫度身打造,你懂个屁。”
雷破等人此时也都欲火难捺,但一来没经过阿难陀允许,二来她们几个都被高高吊了起来,得拚命跳起来才摸得到她们,所以一时也无法可想。
殷啸用手肘撞了撞破雷破道:“等下你和魔僧大人说说,随便给个,让兄弟几个过过瘾呗。”
“好,大人现在应该在修练,等下我和他说。”
雷破应承道。
少女连着唱了几,见阿难陀伸出手指摇了摇,知道他不想听了,但她该做些什么,她一时茫然无从。
阿难陀微笑道:“小姑娘,你很漂亮,用你的美丽吸来引我、诱惑我,或许你还能看得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少女犹豫了一下,将身上象晚礼服一样的衣裳脱了下来,露出青春而皎洁的美好胴体。
在阿难陀似温柔又似凶狠的目光逼视下,少女开始轻轻抚摸起她那象鸽子一样洁白而柔软的乳房。
鲜艳的花蕾挺立了起来,少女喘息着将手伸向自己裸露出来的花穴,在死亡的阴影下,她没有选择,为了能活下去,她只有毫无保留地向魔鬼奉献出自己纯洁的身体。
处女的花穴在少女指尖慢慢绽放,湿润的气息荡漾在纷飞的雪花中,让寒冷竟也带上了一丝丝的暖意。
阿难陀健硕的躯体向她压了过去,少女张开双腿,脸上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僵硬的微笑,她手指象弹钢琴一样更加快地爱抚自己的花穴,让它更加湿润一些,或许才能容纳得进横亘在它面前的庞然巨物。
阿难陀为了武道突破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少女为了活下来也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阿难陀失败了,她最终还是死了。
在阿难陀缓慢的抽插中,美丽的俄罗斯少女渐渐没有了呼息。
阿难陀有些沮丧地从迅变得冰凉的花穴中抽出染血的肉棒,突然他现,托在掌中的孩子没有死,虽然被炙热的气息烘烫得浑身红,但他依然还活着。
顿时,阿难陀心情愉悦起来,他将婴儿重新放回了玻璃罩里,然后望了望悬挂在冰床上的冷傲霜,对着婴儿说道:“你能活着得感谢她,祝我成功吧,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说罢,阿难陀挺起身,迎着风雪大步向着冰台走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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