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她们关系多好哇。整天咬耳朵,如胶似漆的,旁人根本无法插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了?不给它好脸色就算了,还动辄打骂,一点也不将它放眼里。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我为什么对你这样,心里没点数?”房璃淡淡讥讽,“五葬天的账还没跟你算,你倒主动找上来恶心我了?”“……”房璃不傻,只要稍微联系一下前因后果,五葬天的幕后黑手立马水落石出:这种对当时毫无记忆反应过来之后已身在他地的情况,和那几次被谛听能力反噬控制,简直一模一样。银蝉叫冤:“怎么是我?怎么又是我了?!”它一向扮乖,细声细气,这大概是房璃和它打交道以来见过的最激动的一面,翅膀动的飞快,扇出幻影,“明明就是你自己——”啪叽,房璃攥住叽哩哇啦的银蝉,掌力奇大,大有将此虫榨成汁的意思,于是银蝉愤愤闭嘴了,血滴子一样的眼珠瞪着房璃,恨不得咬死她。“你不想知道你现在在哪吗?”银蝉垂死挣扎,“你不想知道怎么出去吗?”听了银蝉的话,房璃重新看向那道通往外界的光膜。毫无疑问,她还活着,身体零件完整,不出意外她本应该待在地下的妖市,但现在,她却看见了地上的城镇。说明她人来到了地上,但身体控制权不在自己手里。她大概被妖市反噬了。激烈的控诉声中,房璃将银蝉粉碎,背向光膜,试图寻找这方黑暗地的边缘。但很快她就发现,无论自己走了多久,那面光膜仍旧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于是房璃明白了,不是光膜在跟着她动,而是她根本动不了。东南西北,始终停在原地,就像被四面八方无形的铁索囚住,连一只脚都迈不出去。“当心!”闻人无忧长腿一勾,那篮珍贵的草药从房檐边缘被堪堪勾住,脚腕一挑,篮子便回到了闻人无忧的怀中。看完全程的金未然无语片刻后失笑,“不过一篮子杂草,比命还重要?”“你懂什么。”匆匆说完,闻人无忧扫开几个白骨小妖,往沙漠那头冲去。金未然一惊,大步追上,不顾礼节地拉住闻人无忧,“送死也该有个限度吧!”“我的两个同门还在沙漠里采集药草。”闻人无忧一甩,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阳光下,徒留金未然空荡荡的掌心顿在原地,半晌一握。他喃喃。“说的好像谁没有同门一样。”-边境严峻的局势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不过半天,就传到了正在邬宁港蹲守的池归芦的耳朵里。那位“岑老先生”和他的随从已经被成功扣押,正在邬宁港的巡按监厅堂上受审。在岑老的行李中,道士们搜出来一张傩戏面具,宽脸长耳,弯眉大眼,面相敦厚,为土地正神。池归芦拎着那副面具在岑老面前蹲下,将面具挡在自己脸前,两颗明珠一样的瞳眸透过面具的孔与他对视,道:“是这样吗?”“……”她放下面具,“我听说与会的人员都戴着一副傩戏面具,若你们所行之事真的见得光,又何必如此遮掩,你说对吗,岑老?”岑老:“……”“你尽管为难我吧。”岑老靠着审讯椅,老态龙钟,任由摆布的样子,“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不是恰恰说明除了我,你们一个人也没抓着吗?”池归芦脸色一变。“我老了,有很多东西,想抓也抓不住了。”岑老抬起浑浊的眼睛,“这块地,我待了快百年,这么些年走过来,通天域能有今天的发展,全是我们这些人一拳一脚打拼出来的。而今神域说回收就要回收,利旗司,没有人愿意为他人做嫁衣,我还有儿孙,还有后代,我拼下来的东西,尝过的甜头,他们吃不到,很不公平,不是吗?”池归芦:“……”“你们不是要重现神魔战争吗?”池归芦道,“我就是好奇,真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们宁愿相信那些妖族,也要背叛神域?”“背叛?”岑老猛地抬眼,浑浊的眼睛中折射出微光,“利旗司,你当真不知,究竟是谁先背叛了谁?”“?”守门的道士们肩膀一缩,假装没有听见厅堂内传来的脏话和吸气声,池归芦来回飞快地踱了几步,像一朵炸毛的金色蒲公英,忽然将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紧盯着老人,“那这样好不好?”她心里清楚,能够主动参与妖市这次计划的,多半都不是能用正常思维沟通的人物,于是干脆放弃沟通,池归芦道:“岑老的后代我熟悉啊,既然岑老这么关心,那我就将他们全部带过来陪你,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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