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厉害,而且劳累了一晚上,她竟然还是如此的神采奕奕,真是太厉害了!”
裴氰一头栽进被子里,倒头就睡。小黑在一旁沉默地盘旋着,尾巴仍旧缠在她的腿上,暗金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女A身体中央的某个地方。
他记得昨天晚上这里的表现很神奇,要怎么样才能让它再次动起来呢?要像昨天床上的那种奇怪的样子吗?他容量小小的脑瓜子里猛然加进了一些崭新的知识,让他的心智有了很大的提高,只不过不是在正经方面而已。
希利文茫然地醒来,头痛欲裂,身上像是被载客星舰碾了一样,简直要碎了。每一块骨头都好像在分裂重组,微微一动,便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艰难地爬下床,望着满地狼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难道他跟裴氰酒后乱性了?不对不对,他扶着抽痛的脑子,努力回忆昨天的场景。可他无论再如何回忆脑海里的记忆片段,都是破损的,根本无法串联。
希利文想不起来自己昨天干了什么,但是大腿间的磨损疼痛和身上的痕迹都在告诉他,她们昨天晚上确确实实地干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支撑不住地坐在床上,揉着酸痛不已的腰,他有些兴奋,有些羞愧,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他心中的情绪太过于复杂,最终化为酸涩,弥漫上心脏,一抽一抽的有点痛,但那痛中又带着些愉悦。
真好,希利文笑了,无论如何,他与她也有了一晚上如同恩爱伴侣间的亲密,这就够了。他不敢奢求太多……这就够了,他对自己说。
他捂着不知为何仍在抽痛的心脏,手指处的伤口忽然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那疼痛逐渐蔓延至全身。忽然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了手心,希利文有些茫然,这是他的眼泪?他竟然哭了,他为什么哭了,这不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可他还是有些忍不住,是因为孤独吗?是因为醒来之后发现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吗?还是接受不了这样卑贱低劣的自己?
虽然脑海中的记忆残缺不全,但希利文仍然记着自己是怎样毫无礼义廉耻地躺在这场轻轻一动就嘎吱作响的床上,大.张.着.腿,不停地求.欢,祈求女人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他不停擦拭着泪水,泪水一滴一滴地流淌在床上,深色的晕渍越积越多,越积越多。就像他内心深处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噬咬……逐渐蔓延至全部的血肉。
希利文嘴角竭力上扬,他不断告诉自己,不断重复着:这已经足够了,这已经够好了,他不应该再奢求更多了。
可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流都流不完,他感觉身体里的水分就要流干了。
等裴氰一觉醒来打开房门的时候,却发现人早就已经不见了。她环顾四周,发现希利文也并没有在卫生间里,只好茫然地下楼询问老板。
老板神情复杂地望着她,眼神中充满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绪,“唉,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吗?这是吵架了,刚才你爱人可是哭着走的。哎呦呦,那眼圈红的我看了都心疼,已经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快去追吧。”
“走一个小时了?我去!他体质这么好!”裴氰只觉得自己像个残废,她觉得自己是时候应该锻炼身体了,她的雌性尊严受到了践踏。
希利文居然比她醒得那么早,估计在她刚离开的时候就醒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家了没有。还会不会在店里干下去,他还真蛮勤快蛮好用的,最重要的是足够听话,还不多嘴,是一个绝佳的好员工,她不希望失去这样一位员工。
裴氰这么想着,踏进了店门,一眼就看见了正在与顾客沟通的奶牛半兽人。她刚抬手打了个招呼,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去,就见希利文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就这么没理她,走了。
走了?他竟然走了?!裴氰只觉得仍在酸痛的手腕在无情地嘲笑着自己,她辛辛勤勤地工作了一晚上,到最后他竟然一句话一声感谢都没跟自己说?!
如果不是自己昨天及时赶到救了他,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下场呢!这就是她做好事的回报?!裴氰顿时感觉一股怒火直冲心头,但她忍住了,她选择上楼,然后砰的一下甩上了门。
希利文看着女人的背影,那股熟悉的酸涩感又来了。他紧紧地捂住心脏,不让自己再去想与裴氰有关的任何事情,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觉得好受一点,才好撑得下去。——
作者有话说:宝子们求评论![可怜][可怜][可怜]
第73章
裴氰独自坐在沙发上生了一会闷气,她真得不明白希利文在发什么疯!让……的也是他,回来之后不搭理人的也是他!
男人的心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懂,裴氰抱着胳膊无语地翻个白眼。
不一会,沈荣安扶着酸痛的腰肢从楼上走下来,依旧面带微笑,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暗藏着几分委屈和可怜。
他看也不看身旁情绪古怪的希利文一眼,视若无睹地窝进裴氰的怀里,也不问她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一整晚没回来。
他只是蜷缩着身子,在裴氰看得见的角度一点点变着花样展示.淡.红的痕迹,黏.黏.糊.糊.地讨吻,控诉那可恶的东西是多么不留情面地折.么人,把脆弱的……搞得一团.糟。
“这里……都.红.了……你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男人细白的指尖状若无意地.戳.弄着身.下.人的胸膛,他仍旧穿着浴袍,半遮半掩,粉.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裴氰一把抓住他的手指,慢慢揉进手心里,二人的双腿互相交缠折叠。她凑近男人.敏.感的颈窝,灼热的呼吸打在那一小片细.嫩的皮.肉.处,“是吗?我看看……”
沈荣安红着面颊抓住她向浴袍内探去的手,按在自己的衣襟处,“医生,我不光那里.痛,这里也.很痛.,要痛死了……你得补偿我,好好治一治……”
“好啊,我一定会好好治疗的……不过治完之后更难受了可别来找我啊,本店不提供售后服务哦。”裴氰笑着开口。
看见男人的动作,一旁的蛇人也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疑惑。
希利文站在柜台后,紧紧抓着单薄的衣角,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衣服抓出洞来。他第一次痛恨自己良好的听力,沙发上两个人任何细碎的响动全部一点不落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包括.唇.舌.相.贴的声音,微弱的气声等等,全部落入他的耳朵里,在脑海中组成了一副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画面。
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个错误的夜晚,女A沉闷的声音,自己的哭声,还有……
他像一只偷窥她人幸福的阴暗老鼠,只能悄悄躲在柜台后面攥着桌角,以防发出些不妙的声音来。
希利文狠狠掐了把大腿内侧的嫩.肉,尖锐的疼痛冲淡了脑内不合时宜的欢.愉。不,不能再想下去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个错误,是一个可悲的错误。
他……只要默默地陪伴在一旁就够了,对,这就够了。
自此之后,店里气氛就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沉闷,两个人似乎互相比赛一样绕来绕去就是不看对方一眼。
沈荣安这几日也总是早出晚归,店里无人调节气氛便更加沉闷。只有小黑自顾自地拨弄着零件,时不时把头凑到裴氰手底下强制性的让她摸摸头。
裴氰有些好笑,她总感觉这家伙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大型抚慰玩具,蛇类专用的那种,有事没事就在她身上盘着,半步路都不肯走。
她挠了挠蛇人的下巴,看见一双暗金色的眼眸惬意地眯起,还挺可爱的嘛,裴氰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摇了摇头。
她竟然觉得小黑可爱,还真是舒坦日子过久了,都忘记蛇人一口一只变异鼠的血腥场景了吧。
蛇人可是实打实的凶猛掠食者,她不能真把他当无害的小宠物看待。
只是这个小宠物总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多重,总是整条蛇挂在她身上。裴氰感觉如果再放任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可能会得颈椎病或者腰间盘出脱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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