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兄长,又甜又、又凉。”他学着小贩的说法对谢临沅说道。
冰酪化得快,一滴乳浆沾在他唇角,谢临沅用帕子去擦,孩童的唇瓣还带着冰酪的凉意,像碰了一瓣沾露的梨花。
“嗯,又甜又凉。”
谢玉阑却在此时左瞧西瞧,不知看到了什么,拉住谢临沅的指尖,另一只手指着不远处开口:“兄、兄长,去、去那边坐、坐。”
谢临沅顺着谢玉阑的视线望去,就见远处有一块乘凉的绿荫,下面有好几处石枰。
两人过去时刚好还有两个贴在一起的,谢玉阑拍了拍其中一个,示意谢临沅坐上去。
待谢临沅坐上去以后,他才坐了上去,随后偏着头靠在谢临沅的手臂上,晃着自己的双腿。
谢临沅则是又挖了一勺冰酪递到谢玉阑唇边,谢玉阑张着唇乖乖吃下,又突然蹙紧眉头。
正挖着冰酪的谢临沅并未察觉,而是再次递过去一勺,却没感觉到木勺被含住的力道。
他偏头望去,便看见自家皇弟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格外郑重地说道:“玉、玉阑吃、吃了两、两口,兄、兄长吃了一、一口,该兄长了。”
“兄长不吃了,玉阑吃。”谢临沅又往谢玉阑唇边递了递,冰凉的冰酪几乎贴上了谢玉阑的唇瓣,一丝甜意渗进他的口中。
谢玉阑咽了咽口水,却依旧坚持自己一口皇兄一口的原则,偏着小脑袋不去看乳白的冰酪。
“玉阑吃,兄长如果想吃会买的。”谢临沅劝道。
他不需要一个和他处处讲求公平的皇弟,而是愿意成为谢玉阑可以肆意撒娇甚至撒泼的亲近之人。
他不缺前者。
“真、真的?”谢玉阑又把脑袋伸了回来,问道。
谢临沅失笑,头一次恨自己只有两只手,现在没有手空出去摸谢玉阑的脑袋,他也学着谢玉阑的模样认真点点头,少年含笑的嗓音响起:“兄长自然认真,从不撒谎。”
“那、那玉阑吃、吃了...唔...”
谢临沅趁着谢玉阑说话的罅隙将木勺放入谢玉阑口中,得空的手终于满足地揉上了谢玉阑的头发,揉够了头发又捏了捏谢玉阑因含着木勺圆滚滚的脸颊。
等做完了这一切,谢临沅才将木勺从谢玉阑口中抽.出。
甫一抽.出,便见谢玉阑气鼓鼓地盯着自己。
谢临沅自知自己的举动未免有失沉稳,于是他很快再次挖着冰酪递到谢玉阑唇边,谢玉阑看见冰酪,也忘了自己要干些什么。
待谢临沅一口一口的喂完谢玉阑冰酪,谢玉阑缓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方才打算做些什么。
他从石枰上起身,果不其然,谢临沅见谢玉阑起身,也跟着站起了身子,刚弯下腰,就见谢玉阑踮起脚尖。
他手腕上的玉佩先是撞上了谢临沅的玉佩,叮咚一声脆响。
谢临沅刚想询问谢玉阑,却猝不及防被两只小手捧住了脸。孩童的掌心还沾着方才吃的冰酪甜香,带着夏日特有的潮热,不由分说便压了上来。
于谢玉阑来说,谢临沅脸颊的触感算不得柔软。
少年皇子常年习武的面颊覆着薄薄一层肌理,颌骨线条分明,揉起来像在抚一块温热坚硬的玉。
偏谢玉阑揉得认真,拇指按在皇兄的颧骨处打着圈,食指还勾着耳垂往下拽。
谢临沅被扯得微微偏头,一缕鬓发垂落,扫在谢玉阑手背上。他怎会不知晓谢玉阑是在报复自己方才的行径。
他没阻止,便听见谢玉阑小声嘟囔:“兄、兄长好、好硬。”
谢临沅身子突然僵住,终于忍无可忍,擒住那双作乱的手腕,伸手将谢玉阑抱了起来。
却没想到谢玉阑就势把发烫的额头抵上来,纤长柔软的睫毛扫过谢临沅的肌肤,声音含着欺负到了皇兄的得意:“玉、玉阑走、走不动了。”
谢临沅吐出一口气,少年算不上宽厚的手掌隔着纤薄的衣料轻轻拍了一下谢玉阑的屁股:“玉阑,这种话不能对其他人说。”
他已十五,自然能察觉到话中的歪意,不少世家公子在他这个年纪已有了教事的通房丫头,曾经皇帝也问过谢临沅是否需要,皆被谢临沅以心思不在此处为由拒绝了。
可谢玉阑不懂,他懵懂地抓着谢临沅肩胛上的布料,偏着头问道:“为、为何不、不行?”
谢临沅一哽,不知如何和谢玉阑解释这种事情。
他对这种事情向来看的很淡,也从未主动了解,只好用最通俗的话术和谢玉阑解释道:“因为这种话有其他意思,那个意思不好,以后自然会有人教玉阑,玉阑到时便懂了。”
他也不知怎么和谢玉阑解释,似乎怎么解释都是乱的,做事待人向来游刃有余的谢临沅平生唯独栽过的跟头都在谢玉阑身上了。
还好谢玉阑没有继续问下去,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重新开口:“那兄、兄长好、好软。”
谢临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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