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岑说错了。
他不是喜欢偷情的感觉。
他只是喜欢顾予岑这种自以为自己的谎言足够完美的样子。
“偷情”两字是建立在另一端恋情之下的不道德。
但胡年……
楚松砚的手抓着浴缸边缘,将脸升到水面之上,换了口气。
胡年和顾予岑的关系,不是爱恋,是交易。
楚松砚自认自己足够了解顾予岑。
顾予岑如果爱胡年,见到自己的时候,只会是极度厌恶的冷漠姿态,而不是爱欲上涌。
除此之外,这俩人之所以保持这种关系,只可能是因为某种交易。
什么交易呢……
好像也不太重要。
算了。
楚松砚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顾予岑撞开浴室门的时候,楚松砚整个人都沉在浴缸的底部,水面多了层厚重的泡沫,遮盖住楚松砚的身体,只把他的脸裸露出来。
顾予岑快步上前,伸手将楚松砚从水里捞出来。
将近四十分钟,水已经凉得不行。
落在肌肤上,甚至有些刺骨。
楚松砚被捞出水面,皮肤快速泛起一层红。
“楚松砚。”顾予岑边叫他名字,边将手凑到楚松砚的鼻子下。
一秒。
两秒。
三秒。
还是没有气息。
顾予岑的心止不住地砰砰跳。
他颤着手去摸楚松砚的胸膛。
倏地。
楚松砚抬起手,抓住他向自己胸膛摸去的手掌。
楚松砚的手掌冰凉一片。
“吓着了?”楚松砚笑着说。
顾予岑怔愣地看着他。
楚松砚推开他的手臂,捞起一旁叠放的浴袍,裹到身上,之后慢吞吞地站起身。
他也不去管顧予岑,踉跄着走出浴室,从床头摸起烟盒,抖着手掂出一根烟,咬住,点燃。
猛吸了一口烟,他身体的抖动幅度才稍稍减小。
顾予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楚松砚指间的烟几近燃尽。
顾予岑依靠着浴室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楚松砚侧着头,看着他笑。
“吓坏了吧,以为自己要沾上人命了。”
停顿一下,楚松砚接着轻飘飘道:“刚才突然晕了一下,身体就往下沉了沉,还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没想到就被你捞起来了,来得真够及时的。”
顾予岑一步步走向他。
楚松砚歪着脑袋问:“怎么?”
顾予岑停在他面前,伸手去抓他的头发。
突如其来的一下,楚松砚的手上不稳,烟直接掉到了顾予岑的脚上。
烟蒂灼烫的温度滞留在脚背,像烙铁烤肉,他却没有任何反应,感知不到一般。
顾予岑咬紧牙关,“你原本准备直接泡死在里面是不是?”
“不是。”楚松砚打掉他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无视头皮的刺痛,低下头,在顾予岑的手背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再怎么想我死掉,也不能这么咒我吧,我不至于为了吓唬你,特意死在你房间里,放心。”
他抿着嘴唇,慢慢绽开温和一笑。
他这副模样,不像是楚松砚,像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
楚松砚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对顾予岑说话。
顾予岑又想起江鸩贺说的,楚松砚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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