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楚松砚也没躲,任由他动作。
顾予岑蹭他一胳膊水,才满意地勾勾唇角,将腿从沙发上挪下去,坐起身,说:“也是,体弱多病的一直是你。”
“以后好好养养。”顾予岑拍了拍楚松砚的侧腰,“你好好的。”
说完,顾予岑抓着楚松砚的胳膊,借着他的力,直接站起来,从他身前错过去,嘴上还说:“我去洗个澡,一会儿你再洗。”
这人,早不洗晚不洗,偏偏等楚松砚回来洗。
楚松砚看着他,出声指引:“新的浴巾在衣柜里,你用新的。”
“用你用过的怎么了?”顾予岑懒懒地扬着声调,偏要和他唱反调。
浴室门关上。
楚松砚站在原地,良久才无奈地笑了声。
他换好衣服,将冰袋放回冰箱下层,才坐到沙发上。耳旁是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楚松砚打开手机,放了首节奏轻缓的音乐,但再抬起眼时,他不经意地一瞥,就发现,电脑摆放的位置又发生了变动。
楚松砚向电脑伸出手,将掌心贴到电脑背面。
凉的。
应该是没用过。
楚松砚不觉得顾予岑会这么老实,便挪动手掌,又向其他位置探了探。
都是凉的。
但就在他准备收回手时,手指不经意地蹭过电脑与茶桌挨着的位置,就发现——
那儿是湿的。
楚松砚碾了碾指腹。
是水珠。
是冰袋敷上去后滴落下来的水珠。
就在此时,浴室门“咔哒”一声。
楚松砚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故作一无所知地重新拿起手机,随便点开个页面。
顾予岑用浴巾随便擦着头发,身上依旧穿着背心和短裤,但或许是没仔细擦过身上,背心的布料被浸湿了小片。
他走到楚松砚身后,刚好看见对方手机屏幕上方弹出的几条信息。
蒋沥发的。
蒋沥进了江鸩贺的剧组,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好不容易下了戏,拿起手机第一件事就是问楚松砚之前在江鸩贺剧组是怎么活下来的。
顾予岑站在楚松砚后方,静悄悄地看着。
楚松砚只是点开了消息,手机跳转到聊天框页面后,他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顾予岑伸手在输入框上点击了下,说:“怎么不回他,瞧蒋沥这样儿,怕是被折磨疯了,怪不得他演不好电影,只能在低成本偶像剧里泡着。”
他语气淡淡地说着嘲弄的话。
楚松砚抬头看他,耳朵却擦过他的胳膊。
顾予岑垂眼看他。
对视两秒。
顾予岑才说:“去洗澡吧。”
他擅自作主,直接抽出楚松砚的手机,锁屏、扔到沙发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楚松砚眨了下眼,笑笑说:“我一般睡前洗,现在刚起来没多久,还不困。”
“你睡得香,当然不困。”顾予岑绕到沙发前方,一屁股坐到楚松砚身边,两人紧贴着。
“你困了?”楚松砚问。
“还行。”顾予岑扯掉浴巾,随意地盖到腿上,他倒是不嫌湿,但浴巾浸水最严重的一角搭在楚松砚的腿上,很快濡湿他裤子的布料,这种湿布料紧贴着皮肤的感觉很不舒服。
楚松砚稍微挪了下腿,顾予岑立马看过来。
“不想挨着我?”顾予岑故意问。
楚松砚盯着他,说:“没有。”
“知道了。”顾予岑这样说着,就往旁边挪了挪,刻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仿佛他们是隔着鹊桥的牛郎织女,稍微挨进点儿,就要一起摔进人间农户家里养猪。
“现在行了吧?”顾予岑问。
楚松砚被他弄得不知该如何作答,沉默了两秒,才说:“你要进卧室睡觉吗。”
顾予岑彻底笑出声。
他不过故意唱反调,把他俩之间距离拉开一点儿,楚松砚就要把他赶到另一个房间?
真行啊。
“我要在沙发上坐着,这儿舒服。”顾予岑抓过来个抱枕,像是准备死赖在这儿。
“那我进卧室?”也不知楚松砚是曲解了他的意思,还是单纯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反正这话落到顾予岑耳朵里,就等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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