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岑伸手去抓他的手指,随意摆弄着,嘴上说:“当时你生病了,我怕你…真不行了。”
后面几个字,顾予岑说得很轻,几乎是呢喃着快速掠过,紧接着,他又提高音量说:“那时候的我觉得你肯定像小强一样,费尽心思进娱乐圈了,还没赚多少钱,肯定舍不得就这么退出去,我就想看看,我那件事对你究竟有没有影响,又有多少影响。”
这句话无异在说——
我还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在乎我,是不是只是装腔作势、只是嘴上说说。
楚松砚抿唇笑了笑,说:“那为什么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不进去看我。”
“进去了就走不了了。”顾予岑淡淡地说,俯身拿起烟盒,掂出一根烟给自己叼住。楚松砚自觉拿过打火机,一手遮挡,另一只手摁下打火机,替他点燃这支烟。
顾予岑垂眼看着火苗,片刻后,抬起眸子,看着楚松砚。
楚松砚说:“怎么就走不了了。”
顾予岑稍稍摇头,没说话。
但其实,走不了的原因,两人都清楚。
因为爱,因为恨。
因为不甘心。
顾予岑吸着烟,楚松砚继续看那篇帖子。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他以为曾经的记忆足够深刻,其实还有许多东西,是他不知晓的。如果他不主动过问,顾予岑也绝对不会提起。
“那你呢。”顾予岑用手指摁住屏幕,阻止楚松砚继续向下划,他看着楚松砚问:“你有没有偷偷去看过我。”
“偷偷?”楚松砚重复了遍这个字眼,接着说:“我不知道怎么才算得上偷偷,每次我都是想去就去了,但如果故意躲着你,看你又不让你知道,那确实有挺多次的。”
次数究竟有多少呢。
楚松砚不记得。
但每次他想顾予岑,又理智地觉得他们不该继续的时候,就会偷偷的去看一眼。
看看顾予岑好不好。
这种事藏得太深,导致后来楚松砚突然想起来时,甚至觉得那些次小心翼翼或许都只是一场虚假的梦。
他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他明明应该大张旗鼓地去,搅得顾予岑也不好受。
可他就是那样偷偷地去了。
顾予岑拿下烟,用手指夹着,倾身亲吻了下楚松砚的下颚,接着是喉结,每个吻都无比黏腻、青涩。
他把烟掐灭了,吻又原路返回,落到了楚松砚的嘴唇上。
接着楚松砚就抱住了他的脖颈。
可吻着吻着,有些东西就停不下来。
楚松砚低声说:“弄吗?”
顾予岑没说话,只是一边吻着,一边用手褪去楚松砚身上的衣服。
在舆论发酵的第三天,“歇战”结束。
停不下来了。
或许是憋了太久,这次来得太过声势浩大。
楚松砚抓住顾予岑双腿,将他的身体彻底压到沙发上,但这个姿势总是会导致呼吸不顺,没多大一会儿,顾予岑就开始一阵阵地喘着粗气。
楚松砚抓着他的头发,引导他抬起头。
顾予岑的脸离开沙发,额角青筋暴起,身上汗如雨下,沙发垫子都被彻底浸湿。
“呼吸。”楚松砚舔舐着他脊背上的汗液,低声说:“我会慢点儿的。”
顾予岑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咽下口腔里堆积的涎液,之后便张着嘴,竭尽全力地呼吸着。几天没弄,身体更加敏感,几乎一磨蹭到深处,就开始浑身发抖,如同竭水的鱼。
楚松砚的动作太慢了。
顾予岑的手绕到后面,去抓楚松砚的腰,想要往自己的方向摁。
楚松砚却直接将他的双手一起擒拿过来,扭着摁在他的后腰中央。
而后,压下去。
顾予岑的脸上布满汗水,几乎睁不开眼。
楚松砚俯身去亲他耳后。
“放松。”
顾予岑憋了口气,声音断断续续。
“把空调…打开。”
楚松砚却说:“再等等,等结束。”
可一旦开始了,结束哪有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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