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鵺!你休要胡来,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陆赟嗔目怒斥跟前这个为非作歹的坏胚子。
温离瞅着陆赟气急败坏就觉得乐,笑得一点脸面也不给,“玄清司指挥使和你沾亲带故的,你找他来抓我啊。”
在陆赟眼里,李鵺真就同个仗势欺人的地痞无赖一样,“你等着!”
“好好好,我等着。”温离心善地连连答应,当即一拳把人砸晕了,轻蔑地“啧”了声,“就会张大嘴嚎,还让我等着,也不晓得谁先收拾谁呢?”
白夜直接就将昏死的陆赟仍扔地上去了。
这会去打水的风荷来给主子送热水来,正睹见这一幕,凑热闹般靠近皱皱眉,“这陆老板跟了一路了,没想都到半闲居半个时辰了,他还不走。”
温离看了眼冒热气的水盆,“你家主子呢,我找他。”
“屋里。”风荷答了话便去敲门,朝门后喊,“主子,李爵爷来了。”
梅鹤卿在屋内落了闩得到门处由内开,门一敞,温离就站在面前,两手兜在袖里,洋着笑,满脸的不怀好意。
“侯爷安好。”
“安好,爵爷。”
他看见莲净和白夜也来了,就估摸有事。
果不其然,眼见温离从宽袖伸出手,抓着挽了两三圈的布条,像是绸缎上撕下来的,“男菩萨那能住在这种嘈杂的地方,随我回家罢。”
梅鹤卿“扑哧”笑了,任由温离捉过手腕捆上。
风荷咋舌,小声问莲净,“玩得哪出呢?”
莲净憋着笑,“恶霸欺凌良家儿郎。”
正是半闲居一日来生意最好的时辰,温离攥布条的一头,拽着梅鹤卿众目睽睽下楼,有识得他们的百姓纷纷朝他们望,看热闹地盯着。
马车停在半闲居前,北都侯就这么狼狈地被李爵爷拉进了车厢里。莲净将趴在背上装晕的风荷也塞进去,和白夜一人一边坐上马车,赶着马回兴安伯府。
做戏得做全套,到了府门还不能松绑,进了温离居住的主院,他方解开紧紧缠着梅鹤卿手腕的布条。
李鵺便如此把南晋来的质子逮回了府上。
“还得多谢这把火,否则我也不能明目张胆将你绑回家。”温离解着布条的结,难掩喜悦地说,“这事我早想做了。还顺便教训了陆赟这个东西,没脸没皮和块狗皮膏药地粘着你。”
梅鹤卿垂着眼看温离细心解着绳结的神态,嘴里还不满地絮叨,他便心感满足,“我在里头全听见了。”
温离把布条丢桌上,“我知道你听见了,一扇门罢了,哪能听不见。不过你没出来,我心里就开心。”
他凝视着拐回来的菩萨,“好久没有抱我了,快抱抱我。”
梅鹤卿张臂便环住了温离的腰,往怀里纳,“如你所愿。”
温离侧着脸,贴着心跳的地方,俩人缄默了半晌,直到林兔送来今夜的晚膳,他们才缓缓地松开彼此。
若是主子一个人,都是随他们到膳厅用的,现在二爷来了,林兔自然是贴心地送到书房内,给他们多一些独处的时间。
按照简单的三菜一汤,入座的那会,温离仿佛回到了在梅宅的时候。
他给梅鹤卿盛了碗汤,又往碗里添了菜。
“也不知道你能和我住多久。”酒足饭饱,收走了残羹冷炙,温离便惆怅,他撑着首说,“那些刺客真该把北都侯府烧穿了。”
“那陈雲该考虑再送我一座宅院了。”梅鹤卿说的是事实,玄帝如何也不会放着前来和亲的质子不顾。
温离搭在桌上的另只手磨磨蹭蹭地伸向梅鹤卿,然后手指勾着手指,握进自己的掌心,“凉凉的,有没有按时服药?”
梅鹤卿抿笑,“有的,一直都很听话。”
“想个法子留下来罢,昨夜的刺杀好在还有莲净帮衬,下回就不知有没有这个运气了。留在我这,我就少提心吊胆的,不用半夜腾地从床榻坐起,披个外衫就冲到你府上。”温离说得多少带点委屈,从对座挪到梅鹤卿的身边,歪着身靠上去。
“除非你娶我。”梅鹤卿看着温离黏糊糊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哑声笑,“不然没有理由。”
“我也想,可是最近陈雲貌似不缺钱,他们进攻武朝一路打得很顺利,沿途洗劫城池得来的钱财就够支持军队继续打下去了。”温离很苦恼。
“嗯,行不通便再换条路,会有的。”梅鹤卿偏头亲了亲温离的头发,“今日离开府邸时洛晟来找我了。”
“他来找你无非是问刺客的案情。”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炮灰A意外标记清冷影后后 炮灰的命运[快穿] [综英美]星露谷,但是哥谭 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穿为恶龙后被圣女缠上了 在英国靠厨艺征服京圈少爷 深夜小酒馆 来,在我耳边播 魔法科高校的性福生活 我穿反派后攻了龙傲天![快穿] 饕餮幼崽三岁半 去父留子N年后被发现了 微臣选谁谁才是皇上 紫桑葚[先婚后爱] 伪装成王 窃蓝 误入母狮群后被强取豪夺了 兰馨 [综英美]死神在哥谭 八十年代四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