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指挥使可有因为玉佩询问过你?”
“有,快一个月前吧。”
“他如何问的话,须世子一五一十讲与本官听。”
时间有些久了,陈澜回忆了片晌才断断续续地描述起当日发生的事和聊的内容。
玄都的穹天飘来浓厚的云层,乌泱泱笼罩着上空。陈澜走出都察院干事地已经是一个时辰后。江鹤不仅是听,他还做了笔录,陈澜临走时签字摁了指印,以防后续对峙,又将证词推翻。
拿着它,江鹤想的是向李鵺再要一份证词,合二为一。从陈澜口中知道兴安伯病了,不宜出门,那他便亲自登门。
轿撵快至兴安伯府,在巷口遇见了同往一个地方的马车。江鹤掀一侧的窗帘,由车厢的外观未识出是何人坐在里头,等到了府门前,轿子微前倾,他俯身而出,才看清马车内坐的是上月到访的武朝使臣。
宁青泽见眼前穿章服留着一撮胡须的官员面露讶然,行揖问道:“不知是哪位大人?”
江鹤还揖,“下官都察院里当值的。”
“原来大人是来办事的。”宁青泽心下了然,作了“请”的手势,让江鹤先上台阶,“看样子今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宁使臣与兴安伯是旧相识?”
“不是,我来见爵爷是因爵爷开的茶馆甚有意思,想着来结识一二。”
江鹤便没再多问,论谁都会疑心一个使臣突然造访素不相识的侯爵的理由。
眼前人的嗅觉实在敏锐,宁青泽暗道,难怪在都察院里讨活计。
开门的是看前院的家丁,兴安伯府有个规矩,不论谁来了都得等通秉,府邸主子给进了才能进,轮到都察院和使臣也不例外。
大概半柱香,家丁回来给信了,向着宁青泽道:“对不住这位大人,主子前些日子病魔缠身,现下还在休养,没多少精神气,只能先见都察院来的大人,把公事办了。您,还先请回,改日再来。”
宁青泽试想过会被拒之门外,却不想是因碰着都察院的来办事。他也不好强留,“那麻烦你替我向你主子带个话,我过几日再来,望他早日痊愈。”
家丁俯首行礼谢过了,然后领着江鹤进门。
宁青泽步下阶梯,站在马车前旋身,抬头饶有深意地望着兴安伯府嵌了金漆的牌匾。第二次登门了还是不能如愿一见,越是如此他越要坚持,看一看这李鵺的真面目。
“我家主子染的疫病,不得受风,会面须得隔开一面纱幔,望大人见谅。”家丁引客人入庭院旁的偏厅落座,丫鬟备好茶水端来,满上一盏才离去。
偏厅后方有个门,温离自那进来,坐去纱幔的后面。竹林的清风徐徐入屋,江鹤觑着飘动的纱幔,隐约能看见一抹人影轮廓。
温离干咳两声,伸手举过侧身的茶盏,里面泡的是普通的花茶,碍于体内药性的缘故,林兔把浓茶全换掉了,每日送来的都是花瓣茶。他润润喉,对着幔说:“江大人找我有何事?”
江鹤品的是上好的茗茶,与温离盏中的不同,他回味茶的清香淡雅,道:“下官最近在查一起案子,与爵爷有丝缕联系,因而特来同爵爷要一份口供证词。”
温离一时沉思,“不知江大人指的是哪个案子,我为何一星半点的印象也无。”
“是上月报到玄清司的贩卖私盐案。那段时日,爵爷许是在病中,所以并无印象。几日前,案情再出岔子,万岁爷便将它移交都察院审理,下官在其中发现江佥事曾因一枚玉佩拜访过贵府,这亦是下官登门的原因。不知爵爷对于江佥事是否还有印象?”
纱幔后安静少顷,江鹤听李鵺道:“我清醒后,护卫与我提过有位玄清司佥事来求见,是姓江,问的确实是一块刻了貔貅的白玉。我明白江大人要问什么了。我与陈世子不算深交,但一道时也有留意,世子腰带是系了块貔貅玉,打的平安扣。”
“陈世子口供中说到,他丢失玉佩的那夜出行是来见您的。”
“嗯,在府邸附近的街上遇到的,没进府中。”
“那当时世子的玉佩是否还在腰间?”
“没有留意,街市门铺虽然打了灯笼,但太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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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了,快喝”(主子甩头傲娇)
“不喝药怎么好,不好怎么保护二爷。”(主子直接把碗也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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