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梅鹤卿无奈,强制将人掰过一侧,伸手拦腰抱回屋里,吩咐手底的人准备热水。
温离搂着脖子一声不吭,被轻拿轻放似的放到小榻上,丫鬟端来盆热水,梅鹤卿暖好手,热湿了帕子给他捂脚。
这双玉足线条骨感,捏握在手的细腻触感令梅鹤卿想起它踩在胸膛时的香艳场景,枕着他的大腿,隐晦地勾起心底的火。
梅鹤卿撩了撩他亲手系上脚腕的宫铃,听见了悦耳的清脆声。
温离使坏地磨蹭那处最易血脉燥热的地方,梅鹤卿由着他可劲儿蹭,待晚点一并连本带利讨回来。
“我不争气,你还没出远门,我就盼着你归家的日子了。”温离先把自己蹭得心猿意马,他脚底踩着腿侧推了推,劲儿和调情似的,说:“早去早回,外边的狐狸精一个都不许瞧。”
梅鹤卿看这副嗔样低声笑,温离脚心又轻轻顶一下,语气微重道:“梅鹤卿!”
“好,心念的始终是你。”梅鹤卿抓住温离脚腕,不给他再踩了,软语哄着,“矿区都是干重活粗活的老汉和士兵,哪来那么多成精的狐狸,千年能有一只已经实属不易了。”
“何况他就在我身边。”
“是嘛,”温离眸光盯着梅鹤卿,还是不满意地说:“普通人家也不行,你当我不知,你到了长水江陵,当地的官会不往你住处塞几个贴心的可人儿伺候在侧?”
他挣下脚腕,“你一个都不许收。”
梅鹤卿笑,他松手拍腿唤温离过来,温离收了脚膝行爬到大腿上跨坐,环着他的腰身,整个人都缩进怀,郁郁寡欢。
“江阳的调查全权交由摄政王,何时动身未定,你这般心不在焉的如何是好?”他掌心覆在温离的脑后,把脸颊摁贴胸膛。
温离眼睑一动,倏而记起还有这么回事,他攀着健硕的背,抓皱了梅鹤卿的衣料,他发懒地说:“既然是摄政王全权负责,我听命行事便好,何须愁?”
“我是想早些办完事,”梅鹤卿揉捏温离的后颈,“没能在梅花凋零前娶你,那便赶在桃花正盛时迎你过门。”
温离嗅着衣料的熏香,舒适地眯了眸,“好,都听你的。”
“若遇危险,先顾着自己,切莫胡来,不可不管不顾将自己置于险境。”
“查事情罢,能遇什么危险,何况并非明察,鹤卿安心。”
——
元崎终究没赶上送别曹甫,空旷的野地处处是覆了雪的铁蹄印,被反复踩踏的印迹稀烂,统一朝着南面延伸。身后传来马啸,他调转回头看见梅鹤翎勒马也在看他,隔着漫天的雪。
梅鹤翎夹马肚前进几步,他看清了元崎眼眸里的失落,他不擅长安慰人,也不会去安慰人,除非他们是感同身受的一类人。
“雪大了,走吧。”他睹着元崎盔甲的积雪道。
元崎当值结束就立刻从就近的宫门策马狂奔,一个时辰后还得进宫教导陛下武学,他时间紧迫,仅仅是想目送一程。他应首驾马往回走,马走得没有方才那么赶,雪花扑在略微冻僵的脸,他问:“你怎么没回去?”
梅鹤翎扎着马尾,脸颊冻得泛红,干燥的唇瓣翕动说:“我明日要离开京城了,之前不是想着你请我吃顿饭嘛,今个正巧遇到,换我请你吃茶吧。”
元崎摇头拒绝了,他歉意道:“晚些宫里还有事,怕是要扫你的兴致了。”
他侧头问:“你是有事还是单单只是吃茶?如果是前者,你不妨直言。”
梅鹤翎心里的小九被道中,他望着前方,眼睛被风打得发酸,他眨眼缓一缓,说:“我十五那年想参军,但我二哥不答应。”
“其实我有些羡慕你,你能说说你在军队里的事吗?”
元崎眼底掠过几分诧异,未料想梅家三郎会对他说“羡慕你”这三个字,他轻哂,完全不理解被娇惯长大的公子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他没有讥讽的意思,在朔风里道得平静:“倘若我母亲健在,又怎会小小年纪入军,你不该羡慕我,我在战场上失去了我的父亲。”
“在西南边境抵御外族时,被突厥人的弯刀斩断了头颅。”
梅鹤翎心中颤了颤,他抱歉地说了声“对不起”,元崎的事他早有所闻,他无意要揭开这段伤心事。
元崎回想往事难免伤怀,却没有因此不悦,他看惯了沙场上的生死离别,明白不同处境的人,心中所想不同,梅鹤翎羡慕他,他也羡慕梅鹤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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