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无非是怨怼公主给景萱请封的话,但是,景宏公子口不择言,说就是因为公主愚钝,所以才不得驸马的真心爱护,全家人都是哄着骗着她的.......”
这番话,又让长安想到了原身,“你也去看看吧,等宁国无碍后,让景萱来见朕。”
浮云:“是。”
看着浮云匆匆离开的背影,长安也没心情赏景了,将手里的竹简也扔到了一旁。
“啪”的一声,景萱被打的偏过了脸,宁国公主气急败坏的收回了手,怒气不减。
景萱揉了一下脸,“母亲,您打我,是气我说了大逆不道的话,还是恼怒我戳破了您的幻想,让您意识到,与父亲的恩爱,不过是您的一厢情愿罢了?”
宁国:“你住嘴!”
景萱想到了当初杨太妃是如何劝的,就放软了语气,握住对方的手:“母亲,您爱看话本子,父亲也总在书房陪着,您读书,他画画,可您当真看过他的画么?”
“父亲是寄情于山水,善于画风景,可他笔下的那些山水美人,您当真看不到么?你真的以为那全是虚构的?”
宁国:“你父亲是不会骗我的,我们夫妻二十载,恩爱无比.......”
景萱:“那年挺着肚子府里找人的女子,当真是认错了,把父亲认成二叔了么?”
宁国脸色煞白,猛然揪着女儿的袖口,“他们骗了我?”
景萱垂眸:“那时先帝病重,母亲一直在京城,所以没有亲眼看见那场景,可女儿看到了,父亲一开始是拉着她的手将她扶起的。”
“女儿告诉过您,您不信,说是我看错了,还当作玩笑说给父亲听,不久后,女儿就被送到宫里了。”
“母亲,您想想,鲁国姨母家的妹妹也在宫里,可是每隔一段时日,姨母都会将她接回去小住,但我进宫后,父亲从不许您将我接回去。”
宁国在脑子里将这些事情都串了起来,不由道:“你怎么一直都不告诉我.......”
景萱:“女儿说了,母亲会相信么?”
宁国怔愣了一下,不会,如果不是自小宠爱的儿子先戳破,她是不会相信这些事情的。
宁国的手颤抖着,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到了景萱的手背上,“我当初还笑安娘不值,选的郭文林居然去喝花酒,谁知道,天下最大的傻子原来是我.......”
景萱轻轻抱住浑身僵硬的母亲,“母亲,您休夫吧,您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您的,不要再给圣人添麻烦了。”
长安这几日的确又有些小麻烦,正忙着和朝臣们打官司,只因她坚持要女子做史官。
其实朝廷早就有了女官,出身江南布商的徐元娘,在几年前参加了科举,如今也成了汪云英的左膀右臂。
于静婉的工坊也是规模愈大,江南之地女工比比皆是,几个州府县衙里的女官们也很常见,经济异常的繁华。
可在上一任史官告老时,长安就提出了让他的长孙女来继任,却遭到了反对。
朝廷上也是波澜微起,出现了三三两两的反对声,却都被长安打压下去了。
长安在和发财提及此事时,就说起了原因,“史书从来不会站在女子的角度去写,那我就找一个女子来写。”
世人只知道史书记载的吕后心狠手辣,戚夫人就不用说了,多番挑衅,在高祖死了后也不消停。
但很少有人知道,吕后唯一的女儿鲁元公主,曾被刘邦属意和亲,是吕后拼死阻拦才留下了女儿,后面刘邦又要废了她儿子的太子之位,这个糟糠之妻才不得不奋起反抗,否则她和一双儿女,早就一起下黄泉了。
发财总结:“贤妻扶我青云志,我上青云换娇妻。”
还有出塞和亲的昭君,在那个时代孤身前往异域,一人侍奉了祖孙三代,道德伦理的压迫使其盛年而亡,可她所承受的一切,却从来不曾在史书中提及过半句。
文成公主的和亲之路,从她的十六岁一直走到了十九岁,自此一生都未曾回过故土,而松赞干布是有正妃的,史书上的恩爱,究竟是真的,还是对统治者的歌功颂德?
长安:“我希望那些为了家国作出贡献和牺牲的人,无论性别,都不是只有一个名字留在了书里。”
秋叶飘落在福宁殿的宫阶前,史官笔尖的墨迹突然洇开一片模糊,那些被朱砂勾画的竹简深处,似乎传来了环佩坠地的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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