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我不关心你们的爱恨情仇,原不原谅你们那是当事人的事情,但以后,麻烦梁先生不要再以我的家人自居。”
“我再重复一次,你的女儿,已经不在了。”
“你的忏悔也好,思念也罢,悔过自新想要重拾父女之情,在我看来,都滑稽的可笑。”
“现在,将来,都请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对大家都好。”
梁松睿被说的哑口无言,梁金岩颤巍巍的开了口,“孩子,不至于……”
长安:“梁老先生,你总说自己教书育人了一辈子,从来没做过亏心的事,可为何会有这样寡廉鲜耻的儿子呢?”
梁金岩面色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双惯于审视文章与学问的眼睛,此刻竟不敢与长安对视,只能无力地垂落,盯着光洁地板映出的自己那张惶然无措的老脸。
长安:“他忘恩负义在前,抛弃妻女在后,哪怕接了孩子回来,也将为他生育过女儿的人扔在乡下。”
“他知道所有的内情,却依旧默许石慧宁的蒙骗,看似温和的表面下,全部都是龌龊算计的心思,教子不善,莫过于是。”
“而你呢,嘴上说着关心的话,实际上却没有一点关爱之举,你知道他们携恩求报的行为不妥,却也只在乎齐大非偶,而不是孙女的未来会如何,你的慈悲,不过是掩盖在了满口的仁义道德之下。”
石慧宁站在厨房门口,面上血色全无,看到长安扭头过来,吓得半边身子都缩回了门后。
长安也没落下她:“无论是以前淌着泪的苦日子,还是如今穿金戴银的生活,你过的每一天,都是用亲姐姐和外甥女的骨肉分离换来的,希望你去见你姐姐求得原谅的时候,想一想这十八年来她流过的血泪。”
“我不是同你们商量,而是在通知你们。”长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屋子神色各异的“亲人”。
“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们梁家的门楣,我不屑沾,你们梁家的富贵,与我无关,你们梁家的污糟,也请自行消化。”
“你们的悔恨,道歉,乃至眼泪……”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梁松睿微红的眼眶,梁金岩颤抖的双手,以及石慧宁苍白的脸,一字一句道,“都留给你们自己吧,我不需要,那个死在江边的女孩,更不需要。”
“若还有半分廉耻,就请记住我的话,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否则,我不介意让更多人看看,这自诩书香门第的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的不堪。”
说完,长安就收起了一旁的黑盒子,决然转身,没有丝毫留恋地向门口走去。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梁松睿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呜咽的哭声里,是真相被血淋淋撕开后的无地自容,更是意识到某些东西真的彻底失去后的巨大恐慌与绝望。
梁金岩勉强站起身,却踉跄一步,扶住椅背才勉强站稳,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看着儿子那副模样,再回想长安那句寡廉鲜耻和教书育人一辈子的嘲讽,只觉得一辈子的清傲与坚持轰然倒塌,砸得他头晕目眩,老泪纵横,却连为自己辩驳一句的底气都没有。
石慧宁呆立在原地,脸上红白交错,是谎言被当众戳穿的羞耻,是算计落空的不甘,更深处,还有一丝对自己所作所为后果的惊惧。
整个梁家客厅,仿佛被一场无形的风雪席卷而过,只留下刺骨的寒与彻骨的悔恨。
然而,正如长安所说,这一切,都已与她无关了。
她的背影挺拔如松,径直走向门外明亮的光线里,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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