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很红。
桑烛的目光扫过那里,往上看去,兰迦泛着水色的嘴唇本能地抖动着,眼下红肿一片。
“你哭过了?”桑烛支起上半身,靠在几个柔软的靠枕里,“发生什么了?”
兰迦没有反应,只是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着。桑烛隐约明白了什么,没有凝出柳条,而是朝他伸出手去,不轻不重地按住那片皮肤。
稀薄的液体滴在桑烛的手背上,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溢开隐约的奶香。
兰迦的身躯剧烈颤抖着,隐忍的喘息声夹杂着哽咽。他的腿软到站不住,踉跄着跪倒在桑烛的床沿,伸手撑在被子上。
桑烛的声音放得更轻柔:“因为这个哭了吗?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各种混乱的想法和我给你的暗示混杂在一起,所以无意识地来找我求助了?”
她有点苦恼似的问:“我该怎么帮你?喝掉吗?”
桑烛心不在焉地说着话,手却缓缓用上了力气。兰迦没法承受地用力摇着头,却又下意识将另一侧贴在被面上摩擦,很快溢出了一片水痕。
真可怜。
桑烛心想,如果他当初在奴隶市场没有被她买走,或许不会这么可怜。
因为卡斯星很快就被吞没了,无论他当时被谁买走,受怎样的折磨,都只是须臾的短痛罢了。他会跟着他的母星一起死去,消失在宇宙里,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可是怎么办呢,这还不是结束。”桑烛的手往下游走,拂过紧绷的腹肌,顺着腰往下,一节一节按到了尾椎的位置——那里还没有使用过,保持着原始的状态,所以兰迦的呼吸反倒稍微平稳了一些,瞳仁颤抖地缓慢抽气。
“现在,你还可以闭上嘴不再进食,可以裹住胸膛勉强忍受。等到慢慢的,每一个地方都开始渴望触碰,每一个毛孔都成为能够获得快乐的器官。”
“你的大脑无法再思考任何其他的东西,无论是梦想还是责任,你也无法再出门,再做任何事。你躺在床上,你不断地流汗,流泪。发出呻吟也会让你的喉咙战栗,甚至连头发末梢也敏感到不能承受任何最轻柔的抚摸,你茫然,痛苦,不知所以。”
“然后就这么一点一点地熬着每一秒钟,直到身体再也无法动弹,死亡吻上你的面颊,兰迦,那才是唯一解脱的瞬间。”
“真可怜啊。”桑烛轻柔地叹息,“你遇到我,真可怜啊。”
兰迦听不清桑烛的话,他只是顺着桑烛的动作晃动着腰腹,然后慢慢地,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能令他真正安心的存在,一点点朝桑烛靠过去,最后蜷缩在桑烛身边。
像是孩子在母亲子宫中一般的姿势。
桑烛歪着头看着他,最终只是抬起手指,无声地烘干了他身上所有的水痕,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就像她安抚那些幼小哭泣的孤儿。
兰迦并不是她的第一个奴隶……或者说,第一个容器。当她在一个世界呆得时间久了,她就会需要这样的容器。她怜悯他们,善待他们,保护他们,也使用他们,最后平静地为他们送葬,一贯如此。
但很不巧,兰迦的确是第一个……她知道了名字的容器。
因此她对他格外怜悯些,可惜……
“可惜,你为什么偏偏在那天遇到我了呢?”
*
兰迦苏醒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他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他缓缓转过头,看到窗外雪白一片。
帕拉下雪了。
而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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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桑烛(咏叹调):真可怜。
然后继续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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