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们的见证下,这场婚礼的日期很快就被敲定了。
消息像春风一样迅传遍了整个石溪村,成为村民们茶余饭后最热衷的话题。
张永贵家的长辈们走路时腰杆挺得笔直,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每当遇到熟人,他们总要停下来夸耀几句
“我们家永贵可真是有福气,找了个城里来的大学生媳妇!”、“那姑娘长得可水灵了,一看就是会生养的!”
而妈妈,则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般,安静地等待着那个即将到来的日子。
她常常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呆。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偶尔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婚礼当天清晨,妈妈被张永贵的姐姐们按在梳妆台前打扮。她们给她套上那件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婚服——
红肚兜单薄的绸布勉强遮住奶子下缘,两个黝黑的奶头在红绸下挺立着,清晰可见。
半透明的红丝袜依然是开档款式,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将她浓密的阴毛和黝黑色的阴唇完全暴露在外。
红细跟高跟鞋让她的双腿不住抖,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欲坠。
张永贵的叔叔吃力地抱来一个沉甸甸的陶土坛子,坛口用红布紧紧封着。
张母见状,立刻凑到儿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永贵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咧出一个贪婪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妈妈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几个粗壮的妇人架了起来,七手八脚地抬进了新房。
妈妈下意识地挣扎着,但很快被按在了铺着大红喜被的炕上。
张永贵的婶婶一把扯开了她的红肚兜,露出她黝黑色的奶头和因为恐惧而紧绷的小腹。
“这可是好东西,”张母揭开坛子的封口,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气立刻弥漫开来,“张家祖传的助孕秘方,用了这个,保准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孙子!”
坛子里是一种金黄色的粘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张母用木勺舀出一勺,直接倒在妈妈赤裸的奶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妈妈浑身一颤,液体顺着她黝黑色的奶头缓缓流下。
“抹匀了!”
张母命令道。
几个妇人立刻上手,粗糙的手指在妈妈的胸脯、小腹和大腿内侧来回涂抹。
那液体接触到皮肤后,竟然开始微微热,妈妈只觉得一阵异样的酥麻感从被涂抹的地方扩散开来。
“这……这是什么……”妈妈的声音开始抖,她惊恐地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热。
张母得意地笑了“除了助孕,还能让你更快活,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当液体被涂抹到妈妈的小穴时,她猛地弓起了腰——那冰凉的触感瞬间变成了灼热的刺激,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的阴唇开始收缩,黝黑色的乳晕也变得异常敏感。
屋外,张永贵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了新房的门。
他贪婪的目光扫过妈妈涂满精油的身体,那金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亮,将妈妈每一寸肌肤都衬托得格外诱人。
闹洞房进行到高潮时,司仪端出一碗只在滚水里烫了不到一分钟的挂面。
面条芯里还泛着生面粉的白茬,在红漆托盘里纠缠成一团。
妈妈局促地坐在床沿,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接过筷子,勉强挑起几根面条送入口中。
面汤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落,在艳红的肚兜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新娘子,生不生啊?”司仪故意拖长声调,声音大得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围观的亲友们出暧昧的哄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妈妈低着头,她的手指紧紧绞着红色丝袜的边缘,声音细若蚊蝇
“生……”
“要接着生吗?”
司仪不依不饶地追问,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屋里的笑声更大了,几个年轻后生甚至挤到前面来,想看得更清楚些。
“生……”
妈妈的声音几乎要被众人的起哄声淹没,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连裸露在外的脖颈都泛起了羞耻的粉晕。
张永贵嫌她声音太小,突然扬起粗糙的大手,重重拍在她油亮的翘臀上,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妈妈惊得浑身一颤,差点从床沿滑落。
“大声点!”张永贵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另一只手牢牢钳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躲闪。
“生!”
妈妈终于带着哭腔喊了出来,声音里满是羞耻与屈从。
围观的亲友们爆出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有人甚至高喊着“早生贵子”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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