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明丽娇美的校花面孔突然迫近,激得徐标一个发颤,眼泪都飚了出来。
如果说之前是校车搭讪,是在于他被那打赌校花初夜的帖子刺激,那男性本能那一股强烈的生理欲望被最大限度激发出来,那现在他只剩下一抹透凉的口气,以及惊惧交加的退却!
他只想结束这噩梦般的一切!
徐标的舍友都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别说是徐标,这种将头颅高高悬起的凌迟哪个正常人受得了?他们悄悄离远了些,拿出手机,疯狂删除群聊那些黄色废料,他们根本招惹不起这种疯子!
那笑声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喘息,不是诱惑,而是兴奋。
“啊,不如模仿贤者,干脆把你祭了,然后当成神一样膜拜,你说好不好?”
球桌附近就放了一只半身高的油漆桶,里面装满了水,老板怕里面有人不讲武德乱扔烟头引起火灾,特意放到这角落备用,容薰就把手臂浸到里面,竟然水淋淋拎出一把明锋凛凛的斧头。
庞大的人群鸦雀无声。
老板也吓坏了,双腿发软地瘫倒,他对天发誓,他真的没有往里头放斧头啊!
那斧头的寒光射到眼瞳里,徐标都疯了,眼底血丝迸裂,声嘶力竭哭喊,“——救命!救命!放开我!”
大乔的花臂按压着他,如同磐石,纹丝不动。
“学姐不要啊!学姐他不值得你同归于尽!”
学弟学妹同样焦急,纷纷上前阻拦容薰,但都被大小乔请来的帮手拦在场外,他们心急如焚去请求外援,却发现里面没有任何信号!
从进入台球室开始,学姐早就切断了所有的后路!
“……我他妈?这校花有病?”
男人们更是又惊又惧,他们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连天灵盖都穿透了。他们倒是想偷溜离开,可是转头就是那群花臂大哥虎视眈眈盯着!
绝望像瘟疫一般在他们群体中传染。
“不——”
凄厉的尖叫声后,还混合着几声惊呼,雪白头颅轰然滚落,学生们惧得闭眼。
不是徐标的,也没有溅起她口中那香槟酒似的血瀑布,滚落在地的,是那一座石雕女神的头颅,她微歪着脖颈,t?那白膏色的脸庞微笑被灯光渲染得惨丽苍白,正端庄凝视着神刑之下的世人。
众人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因为他们细看,那大理石的实料切口处异常光滑,可想而知主人的技巧又多么娴熟,而手劲又有多么暴烈!
粉尘飘飞,碎石还在不住下落。
徐标惊恐摇头,裤子早就湿透,他像暴怒的狮子发狂挣扎,但那一双花臂如同颈圈,始终有力把他压制在囚牢,“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我,我会告你的!”
哗啦。哗啦。哗啦。
那纸币软钞才更像是血色瀑布,像血香槟酒,从男生的头顶飘扬倾落。
容薰洒完了一箱百万红钞,抬臀骑桌,那支球杆被她横放,抬起他的下颌,“漂亮吗?喜欢吗?喜欢的话这些都是你的,你家里很穷吧?还欠了五十万的外债呢,你难道不希望你一夜暴富吗?”
她将一张纸钞折叠成蝴蝶模样,插花般放进男生那敞开的喉咙里,蝶翅伏在他的唇边,随着他躯体发抖而颤动,形成了轻盈的,振翅欲飞的姿态。
她由衷欣赏着这艺术品般,美丽又荒诞的求饶场景。
“你还要告我吗?乖乖。”
当蒋书邈赶到现场,那男生就像濒死的祭品,失神望着那掉落在地的女神头颅,嘴里是一只残破的被濡湿的蝴蝶,呜咽声断断续续,“呜,我不告了,是我错了,学……学姐,我错了,饶了我……我什么,呜,也不要……”
而被容薰请来打球的男人们都瑟瑟发抖缩成一团。
若这是杀鸡儆猴,他们已经傻得半死不活了,有的人还呢喃着妈妈。
蒋书邈没有犹豫,肘臂从她的后背穿过,横跨过线。少年紧紧握住了容薰那持斧的手腕,冷声掷地,“够了!再闹大你这辈子会毁的!”
早在他看到她手机的回复就觉得不对劲了,他试探搜索了下她学校的bbs,果然跳出那显眼的帖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他从头到尾都看完了,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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