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徐总不止要电击妈妈的身上的嫩肉,她还时不时地用电棒压住妈妈的阴蒂放电,女人最柔嫩的地方被他们这么摧残,他们可还有一点人性么?
玩弄了不久之后,徐总又在电棒上换了一个档位,他把电棒戳上了妈妈的阴蒂再不移开。没有电花闪出,只是妈妈震动的更加剧烈。徐总又吩咐来哥:“加大档位。”
妈妈时而僵直,时而瘫软,她的全身都湿透了,那是她留下的香汗,染遍了她全身都红的香肌。纷乱的秀一缕一缕的黏在了额头鬓角上,妈妈显得无比可怜。
在妈妈高跟鞋下,那片湿迹已经变成一汪水滩,有妈妈的汗水,也有她随时都会滴落的蜜液。
妈妈完全支撑不住了,震颤突然变缓,突然又加剧。随后,妈妈的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戳在妈妈阴蒂上的电棒挪开了,徐总也让来哥停止电击妈妈乳头的同时,也让跳蛋停下了。他有些索然无味地说:“妈的,真不禁玩。小来,我教过你的,怎么把她弄醒?”
来哥坏笑着说:“操醒了呗?”
徐总点点头:“没错,看着的。”
没有人性的徐总让来哥把锁链放长了,妈妈一双藕臂展开,向后背着,像一只展翅的乳燕,虚弱的被吊起。她的长凌乱的散落在脸上,气息微弱,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徐总揭开了妈妈的眼罩,解下她口中的禁口球,端详了片刻后,又拂开黏在妈妈脸上的乱。他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凝视着妈妈血色尽失,苍白暗淡的娇丽面孔,摇头叹息着说:“何必呢?”说着,一低头吻上了妈妈的小嘴儿。
徐总嘬吸妈妈的两片丰润嘴唇,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搅动。吻得很痴迷,很细腻,可是妈妈昏迷着,完全没有知觉。也许是觉得妈妈没有反应,了无趣味,徐总放过妈妈的嘴唇。他绕到了妈妈的身后,摸摸丰满的屁股,揉一把湿湿的小穴。随后就抱住了妈妈雪白的大屁股,将肉棒一挺送进了妈妈泥泞的小穴。
徐总不慌不忙地挺耸腰身,慢悠悠地操着妈妈嫩嫩的小穴,偶尔揉一把晃晃荡荡的乳房。奸淫着妈妈,他还不干不净地下流品评:“这骚逼里面水儿太多了,太滑溜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妈妈并不能听到徐总的话,可是她似乎感受到了徐总的抽送,在昏迷中也出了浅浅的哼鸣。
徐总又说:“看到没有,女人就是这么贱,你不操她她就跟你装,这时候才是真的,越操她她就越上瘾。”这话像是给来哥讲解,又像在自言自语。
妈妈就在徐总的奸淫中,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好像有些恍惚,朦胧的眼眸四下张望了一片刻,突然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仿佛是十分吃惊的样子。可随即,她的眼睛阖起了,嘴巴也死死抿住,轻声哼着,一语不。
徐总虽然是后入妈妈,但是他察觉了细微的变化,扬起手来在妈妈的雪臀上抽了一巴掌,冷冷地说:“醒了?醒了还不给我叫。”
妈妈肥白的臀肉被徐总抽得一阵乱颤,口中也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随后又咬住了下唇,苦苦地忍受着奸淫。
徐总大概干了十分钟,就把肉棒扒了出来,他没有射精。而是再到了妈妈身前,端起妈妈的下颌。“我说萍姐,你用不用忍那么狠哪?你真不怕死么?我今天真要是玩死你了,什么责任也不用负的。”
妈妈刚刚已经被电刑刺激的面上失去了血色,可被徐总操了一会儿之后,秀美的脸蛋儿上又见了绯红颜色。但是她的双目已然是空洞洞的,黯淡无神,看了一眼徐总丑恶的面孔后,妈妈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来:“畜生!”
妈妈又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仍是半昏迷的。
“妈的!给我电!接着电!”
在妈妈内心最浅意识的一层,绝不会向徐总屈服。就是这最真实的表达,让徐总再一次狂。他亲自给妈妈夹上乳夹,电流开到最大后,才拿起那条放电棒,猛地穿进了妈妈的小穴,同样是用最大的功率点击妈妈蜜穴中最敏感娇柔的嫩肉。
“嗬……呃……”妈妈痛苦不堪,喉咙中的悲鸣都已经变形,眉眼口鼻严重扭曲,一阵“哗啦啦”水响,妈妈的小穴又涌出了大股液体。这次泄身之后,妈妈头脑乱晃,双目呆滞,脸上的血色又褪去了,变得惨白。
“徐总,真不要这娘们儿啦?”来哥在边上笑嘻嘻地看着,他突然话,当然不是怜悯妈妈,只是询问徐总说:“要不来点儿更狠的?”
徐总听了这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倏然拉着电线将乳夹扯下了。乳夹离开妈妈乳头的时候,把妈妈的乳头拉得好长。那一定很疼,但是就是这样,妈妈脸上也没有显出痛苦,只有麻木呆滞。电击棒也被抛在了一旁,徐总停止了对妈妈的折磨,他让来哥把妈妈放下来。
来哥听命,放下了妈妈。
妈妈当然站不住了,她向是虚脱了一样软在了地上,气若游丝地一动不动。
徐总说:“看来今天玩不了了,再玩她非废了不可。下次再说吧。一会儿等她清醒了,再问问她想通了没有。现在几点了?”
来哥看了看手机说:“还是您心眼儿好,这才十一点半就饶了她了。不过也差不多了,我就不信她还敢不服。”
录制就到此结束了,我在看这段视频的时候,心一直是悬着的。当我看完这段,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恐慌,妈妈被他们这么折磨,到底低头了没有?
视频没有给出答案,我既怕妈妈向这两个恶棍俯。也同样担心妈妈如果不听话,还要收到非人的折磨。他们太恶毒了,摧残妈妈的手段简直惨无人道。如果妈妈还不服输,她难免还要经受更加可怖的蹂躏。
我没有忍住,给悦哥打了电话寻找答案。在会所工作的悦哥当然还没有睡,他要工作到深夜,但是他也没有回答我的话,和我约定了时间再给他打去。
我没有一点睡意,到了约好的时间,我又打了过去。
“我操,你丫不睡觉啊?”悦哥很惊奇我这么晚还要给他打电话。
“没有,那视频看得真他妈过瘾。我操,迫不及待了,后来怎么样了,那女的服了没有。”在等待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说辞,不能让悦哥听出异样,我只能装成一条对妈妈肉体感兴趣的色狼,借此询问后来的事情。
“你等着啊,我边上有人。”悦哥压低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牛逼吧?我拍的时候,鸡巴都快硬爆了。”
我可不管悦哥怎么样,急急追问:“到底后来怎么样了?”“你还别说,那女的真他妈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悦哥一句话,让我安心了,只听他又说:“那娘们儿在地上趴了半个钟头才缓过神来。我们徐总和来哥又问她,她他妈还敢骂,说我们徐总是混蛋。”
“徐总又弄她来着?”妈妈回来的很晚,我怕在这段视频之后,妈妈又受到了折磨。
悦哥说:“我们徐总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当天晚上真放过她了不过也告诉她了,下次就没那么便宜了。”
“然后呢?”
“那娘们儿挣扎着还真站起来了,但是根本都站不稳,身子打晃,那两条腿抖的啊,一步都迈不开。来哥扶她,她还想甩开来哥,结果又摔那儿了。就这么着,来哥拽着她胳膊,她勉强把她那件风衣穿身上了。拿好了东西之后,扶着墙才出了门。她才出门,就听见扑通一声。我们徐总让我跟出去看看,我一看,又倒了。回来跟我们徐总说,我们徐总特不耐烦,让我扶她到边上屋里歇会儿,然后我就给她带隔壁去了。你说我好心好意的吧,把那女的放哪儿,她还让我滚,我操!”
“后来呢?”我还接着问。
“还有啥后来啊,那娘们真他妈不行了,一直待到了……好像两点多吧,这才缓过劲儿来,自己换了身衣服要走。那时候天已经晚了,徐总让我送她,她也没用。我们门口不是老有出租车么,我眼看着她打了辆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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