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背后有谭家军,而杨氏身后空无一物。
不,确切地说,惠贵妃杨氏背后还有一个皇帝。
也仅有皇帝一人。
可偏偏只是如此这么一个人,便叫皇后活得没一日顺心。
入宫这些年,皇后除了自己握在手中的权利,便在各处上都被惠贵妃压了一头。
偏生,为了稳固儿子的太子之位,她又不能够同皇帝撕破脸。
不同皇帝撕破脸,便是不能同皇帝护着的人撕破脸。
天知道,这些年她过得有多么憋屈!
这大渝帝后,整个大渝天下最尊贵的一对夫妻,对彼此,既敬又防,表面端得一派和谐,背地里又不知是怎样一番见不得人的撕扯。
后宫便已如此,前朝更是有人暗作比较,若论亲近,揭去君臣之仪的皇帝和九千岁,反而更似父子。
皇帝对九千岁的信任和倚重,九千岁对皇帝的辅佐与敬爱。
除了九千岁的那一桩难处,他似乎在方方面面都碾压了当朝太子。
甚至还有人说,如今的太子还得看九千岁的脸色呢。
-
花芜一觉醒来,自觉想得太多,脑袋越发的昏沉,正想翻身再眯一会儿……
身体里的神经却忽地一紧。
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隔着眼皮似乎已能看见,一派潇然恣意地落座在竹椅上的那个人。
金秋的强光透不过他的剪影,落在他的身上,宛如细小的雨点打在他的轮廓上,溅起一点点细密光雾。
萧野已经许久不曾到她的独舍里来了。
偏生,她这几日来了月信,身子难受得很,胸部也有微微胀痛,午睡时便松了松束胸。
当下,她身上的束胸还在,但是没系绑带,等同于无,而她身下,是一条厚重的月事带。
所以……萧野,他来做什么?!
花芜倏地支起上半身,却又不敢完全起身,她捏着薄被,松松地拢在自己身上。
因起得过急,脑袋里因贫血而一阵晕眩。
“爷,您怎么来了。”
这般难堪的时候,脸上还得不忘堆笑。
花芜缓了好一会儿,才让眼神凝聚,看清了萧野的脸。
冷的。
这位宦官头子,最近还真是难伺候,如此阴晴不定。
恍恍惚惚的,花芜看见他手中正摆弄着一截竹筒。
里头似乎装了点东西,握在手中,能见着有些重量,萧野提起竹筒,往唇畔一靠,轻抿了一下。
紧接着,他蓦地开口,“昨夜醉眠西浦月,今宵独钓南溪雪。”
花芜心头一凛,身上所有的神经再次绷紧。
这句诗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便给她念过。
那是她名字的出处。
萧野知道了?!
他终于知道她是女儿身了?!
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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