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被遗弃的小狗,用尽全力回到主人身旁,乞求别再抛弃他。
年穗被看得心慌,抿唇一言不发。
“我不甘心被你一声不吭抛下,我不甘心再次失去你,我不甘心!”
江知煦字字泣血,不惜撕开结痂的伤口。
反正明天醒来,年穗只会当场梦。
面对他的指控,年穗低着头,豆大的泪滴颗颗落下,打湿被子,不停地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
“是我不该心存幻想,如果我当初狠下心辞职,现在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是我太自私,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辞职”两个字,江知煦一下激动起来,扔掉怀中的枕头,握住年穗的肩膀,质问道:“你又要玩消失,是吗?”
年穗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紧攥着被角的指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你说话啊!”
他捏起年穗的下巴,迫使对方与他对视。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离开我!”
年穗被他歇斯底里的模样吓到,怔怔地看着他,任由他捏住下巴。
许久,江知煦情绪平复稍稍,从那双泪眼朦胧中,瞧见自己眼尾发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慌忙松开手,反握住自己的手腕,低头哭着道歉:“对不起,弄疼你了。”
手腕上的红痕又重了一分。
年穗的脸上同样出现两道红印子。
但她没在意,愣愣地问:“你哭了?”
江知煦没有反驳,只是一遍一遍地掐手腕,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两人无言,房间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细微的抽噎声。
忽然,年穗嘟囔一句:“我真该死啊。”
转瞬,她凑过身,吻上江知煦的下眼睑。
眼睑处突如其来的温热,让江知煦呼吸一滞,眼睫扑闪,眼眶里盈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下,在被子上晕开水痕。
“明明你都要结婚了,我还对你念念不忘,甚至……”年穗没有说下去,可在他唇上流连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江知煦不再解释。
无论他说什么,年穗都只会当做是场梦。
那索性就当是场梦吧。
他欺身而上,将年穗按在床上,吻着未干的泪痕,喃喃:“不要走,求你,不要在抛下我。”
这个吻缠绵悱恻,直到他脸上布满红晕,才将将结束。
他趴在年穗身上,呼吸沉重。
年穗此时也已动情,靠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怎么办,我还是舍不得你,真想把你藏起来,只属于我。”
“我从来只属于你。”
因为刚哭过,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充满魅惑,像只委屈的小狗,急于表明忠心。
年穗抬手抚摸上他的侧脸,一路向下,抵在他的锁骨中间,含糊着声:“那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哪都去不了。”
“好。”
江知煦重整旗鼓,在她身上肆意凌虐。
直到床头柜上的水杯被撞倒,摔落在地。
江知煦猛然惊醒。
昏暗的房间让他刹那回到现实。
他深呼一口气,可心脏仍是跳得飞快。
说不上来惋惜,只是恍然。
透过窗帘缝,外面的天刚蒙蒙亮,楼下极为安静。
等缓过神来,酸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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