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本大人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鬼!”谢必安抬起两手朝着文玉做恐吓状,甚至还放他鲜血淋漓的长舌头,“嗷呜——”
只不过一瞬间,范无咎眼疾手快地一把将谢必安的嘴捂上,又令那长舌消散于无形。
扫过内室,还有七八岁的孩童。
范无咎略显责备地同谢必安递了个眼色,后者当即收拾好仪容仪表、不再胡闹。
可谢必安一向是个闲不住的,安分了不到片刻便又转向右侧的郁昶,挥袖招呼道:“诶,你这条宠物小白龙还在呢——”
“我不是。”郁昶眉心一沉,没好气地反驳。
谢必安皱着眉往后仰了仰,用手肘戳着文玉,“不是小白龙?”
“不是宠物,我是她的——”郁昶话音顿住,没有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心中一阵古怪的酥痒划过,郁昶眉头紧皱,竟不知不觉地别过头去。
在轮回司往生客栈的几百年,他从来说不过谢必安这家伙。
同他说嘴,不如沉默。
“她的?她的什么?”谢必安来了兴致,双眉挑得老高,“说来听听——”
他隐约能猜到郁昶想说什么,可是他能猜到没有用。
这样的闷葫芦,就是要其亲口说出来才行,不然照文玉这装聋作哑的劲头,再来三个三百年也不成。
对于谢必安的用意,郁昶亦能领会个八九成,可他犹豫再三,始终还是说不出口,只能保持缄默。
“小文子,你看他——”谢必安折回身,同文玉告着状。
文玉又好气又好笑,不禁岔开话题道:“话这么多。不如说说最近的黄泉月报‘孤单又灿烂的神:黑白无常难道真有一腿?’,如何?”
她虽从轮回司请辞,可对于黄泉地府的小道消息还是一如往常、了如指掌。
近来谢必安同范无咎的八卦传的沸沸扬扬,就连远在春神殿的她亦有所耳闻,岂会是空穴来风?
此言一出,正如文玉所料。
谢必安登时跳下桌案站得笔直端正,整个人如同一根绷紧的弦,飘忽的眼神胡乱扫过四周,竟顾不上反驳文玉的话。
而站在一侧的范无咎,在谢必安跳下来的瞬间,几乎是同一时刻便下意识抬袖相护。
他一向冷峻沉默的面容上,甚至透出几分莫名的……
谢必安和范无咎因当差的缘故,惯是同进同出的,再加上谢必安那张总也不安分的嘴,插科打诨的时候多了去,范无咎与他在一处早该习以为常。
可是眼下……
文玉原本打趣着的笑脸一僵,打量的视线在他二人之间来回转。
她不会搞到真的了罢?
“这我知道!话本里说——”闻良意匆匆跨出一步就要往文玉跟前来,“唔唔——”
陈知枝抬袖一把将他按回原地,笑眼弯弯地同众人说道:“姑姑,不用睬他。”
在他模糊不清的抗议声中,文衡抿唇轻笑,她一面捂着文宝的耳朵,一面叫宋濯不许听下去。
“咳咳。”文玉轻咳作掩,微微别过脸去,“谢必安,我真有正事。”
谢必安毫无血色的面庞泛起可疑的红晕,吞吞吐吐地接话,“那还不……快快道来。”
“从前我在江阳府时有一位故友,名唤穆同。”
文玉凝眉细想,很是疑惑。
“我想知道他后来的去处和结果。”
“穆同?”谢必安一手挥动拂尘,同身侧之人确认着,“无咎。”
范无咎颔首,旋即亦祭出手中拂尘,在一阵玄光闪过以后,厚厚的名录摊开在他手中。
随着一阵翻找的动作,书页发出哗哗的声响。
陈知枝抻长了脖子止不住地往范无咎那头看去。
分明是法术幻化的册子,翻动起来竟像真的一样。
“不过是雕虫小技。”苏见白抱着双臂靠近陈知枝,低声嘀咕道,“这样的法宝我这里多的不得了,你想看什么我给你找。”
……
陈知枝没好气地暼了苏见白一眼,懒得与他应声。
“文玉。”范无咎合上名录,下了定论,“并无此人。”
“什么?”文玉忽然恍惚起来,怀疑自己听错了,“并无此人?”
闻言,谢必安亦是挑眉。
无咎从不出错,但是……
他快步行至范无咎身侧,将名录再次查看一遍,再三确认以后,这才奇怪地看向文玉。
“确实并无你说的那个穆同。”谢必安沉思一瞬,似乎想到了什么,“再者说,当时你已在轮回司任职,奈何桥上有没有这个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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