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能在宋凛生面前露了怯。
更何况还有师父坐镇春神殿,她有什么好怕的!
这般想着,文玉抬脚便走,径直往观梧院内而去——
一手拂过拱门上垂落的花枝,文玉探身入内,院终的情形便逐渐显露在文玉眼前。
这……
文玉脚步一顿,不由得昂头看了眼天色。
日出东方、霞光破晓,淡蓝的天幕方才翻起鱼肚白,树上的鸟雀尚在巢中安睡……
她刻意挑了个早早的时辰起身,便是想避开众人,先来观梧院探探郁昶的境况。
可是眼下……
周先生、洗砚、彦姿竟一个不差地候在观梧院中。文玉看着一院子的人,脚下一僵,略有些不知所措。
宋凛生从后头跟上来,见文玉驻足不前,便抬袖同样别开花枝进了门,疑惑道:
“小玉?何事?”
只是他话音未落,便听得一人惊呼。
“文娘子?公子?”
——恰似平地惊雷。
宋凛生循声望过去,毫无意外地对上洗砚骇然不已的目光。
“洗砚。”宋凛生凝眉,他这么吃惊做什么?
文玉环顾着周遭几人,一一颔首算作见礼,却不知是否要上前去。
面对洗砚的咋呼,她也有些茫然。
“文娘子!公子!”洗砚快走几步,似乎想要背过身后的彦姿和周乐回二人。
“做什么?”文玉看着洗砚挤眉弄眼的模样,心中疑惑更甚。
洗砚闻言挑起眉毛,反倒吃惊起来,他一手横在胸前,悄悄指着卧房的大门,压低了声音。
“公子!你怎么同文娘子一道回来?”他不去问文玉,反倒将矛头指向了自家公子。
毕竟他天不亮就守在观梧院了,可从未见到文娘子出门。
洗砚一皱眉,难道是他看花眼了不成?
宋凛生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洗砚的话他当然清楚,可是此处……
宋凛生抬眼看了看后头面露疑惑的周先生和彦姿,更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
“我昨夜和宋凛生在一处啊!”待洗砚话音落地,文玉释然一笑,她还当是什么呢!
她昨夜在宋凛生的书房歇息的,今晨可不就同宋凛生一道过来吗?
言罢,文玉转头看着宋凛生眼下的青黑,不由得生出三分歉意。
后半夜她睡得很好,只可惜宋凛生在外间的桌案旁枯坐一宿,坚持要为她守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洗砚频频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可他旋即明白过来,顿时大惊失色,“什么!”
“洗砚!”宋凛生一声低喝,凝眉示意洗砚闭嘴。
他极少这样疾言厉色,更不会在人前如此。
是以洗砚猛地一缩脖子,随后真的止住了声,只是他双目圆睁、震惊之色着实难掩。
文玉莫名其妙的目光扫过洗砚,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洗砚,你一大清早蹲在观梧院作甚?”
这才是文玉的不解之处。
昨夜闹到那样晚,今日却起得这般早?令她连先去看一眼郁昶的时间也没有。
周乐回原本在洗砚说话时别开的目光,重新聚集在文玉身上,听她有此一问便上前解释道:
“文娘子,是我放心不下,请洗砚带路的。”周乐回轻轻颔首,同文玉示意,“今日不是还要去为……为闻家大郎解咒吗?”
“我实在放心不下,便想早些来此相候。”言罢,周乐回目光闪烁、面露难色,“文娘子见笑了、”
文玉旋即明白过来,生怕周先生难为情,便刚忙应声。
“这没什么!周先生不必客气,正好大家都在此处。”
文玉回身同宋凛生对视一眼,宋凛生轻轻颔首,而后转向洗砚。
“洗砚,昨夜说与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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