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衡与闻良意面面相觑,亦不得其解,“这是……小濯……”
宋濯眉心微拧、面色肃然,并未与闻良意多言,只低声嘱咐道:“别轻举妄动,且看姑姑如何处置。”
言罢,他却不忘转头与文衡出言安慰道:“衡姐,不会有事。”
“宋、雪、川。”闻良意闭了闭目,颇有些咬牙切齿。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将他与文衡区别对待?
宋濯一把按住闻良意,示意他往前看——
“文玉君。”
还是太灏先开了口,只不过其神色淡淡,似有疑惑地盯着手中的留云扇,并未有下文。
在其出声的瞬间,郁昶拦在文玉身前,面色不虞地看着太灏,他倒不知鼎鼎大名的东天庭帝君竟是个甩不掉的尾巴?
溶洞如是,陵园亦如是。
文玉抬袖将郁昶往一旁稍了稍,直面掌管着整个东天庭的太灏帝君之时,她这个春神殿的微末小仙竟不知从何处生出的胆色,令她是死活不愿出声应答。
太灏一默,似对此情形早有预料,其指尖微动,原本被制住的留云扇登时转了个弯朝着文玉而来。
不过,与文玉出手的激愤不同,太灏显然柔和得多。
眼见留云扇转头回来,文玉抬袖收手间,便将其握在掌心。
扇骨横在文玉面前,墓室内的灯影在其映射之下,极快地扫过文玉的眉眼,在她鼻峰处留下块块光斑。
文玉面色一凛,似有惊诧。
她知道太灏帝君留了手,未同她斗法,可不曾想留云扇上竟无半丝神力,叫她握住时没收丁点反噬。
仅是物归原主而已。
奇怪地看了太灏一眼,文玉仍旧默不作声。
“小玉——”
宋凛生目光灼灼、眼色匆匆,见状急忙抬袖伸手拂过文玉的指尖,将她接扇的每一寸都仔细检查过,也不算完。
他身量高,此刻在文玉面前微微躬着身子,低垂的眉眼当中是极专注的神色,生怕文玉伤了哪处。
文玉心中一软,眼眶也随之热起来,转瞬便将留云扇收入袖中,空出两手来反握住宋凛生的掌心。
“我没事。”
她低声安抚道,唯恐惊了宋凛生。
宋凛生是经不住吓的。
见此情形,郁昶眸色变淡,撇开眼去不再看文玉和宋凛生,转而望向另一侧。
这样的时候,从前在观梧院不知多少,他早该习惯。
可方才转眼,便见石门前静默不言的帝君太灏。
这一前一后两张全然相同的脸,任是郁昶,也有些轻微的愣神。
他眯了眯眼,稍显异样的光点自眸中划过。
难怪文玉在幽冥大殿上会将其错认。
太灏即便同这所谓的宋凛生站在一起,也有些真假难辨。
对郁昶探寻的目光视而不见,太灏并不想分给旁人任何眼神,只若有所思地盯着眼前的文玉同她身畔的……
“这就是文玉君要找的……”
太灏话中似有疑惑,却又似颇为笃定。
“宋凛生?”
若此人是宋凛生的话……
太灏紧了紧手中之物,一时忽然有些好奇文玉君的回答。
此言一出,文玉同宋凛生的对视自然而然被打断。
宋凛生原想说些什么,却被文玉抬手拦住,指尖划过他的唇畔的时候,文玉轻轻摇头示意他无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文玉安抚好宋凛生,转身正对太灏,眼神是毫不顾忌的打量,甚至还带着一丝难以忽视的审视。
“早先错认,实属不该。”
她倒有些惊喜,自己竟也会有说场面话的一日。
“如今误会已解,帝君不会怪罪罢?”
文玉并未直接回答太灏的疑问,但话里话外的意思,任是一旁的宋濯几个亦是听得分明。
宋濯与文衡、闻良意面面相觑,依照姑姑的话来说,他似乎知道这两位先祖孰真孰假。
太灏不接话,沉静的目光如水一般,交织其间的各种情绪就如同湖面下的冰山,任是如何也不会显露在外。
她说,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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