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过一天,陈锦君接到了邵沛辰的电话。“喂。”
陈锦君拿起电话的听筒。“东家不要太过分的,我的人不是你的工具!”
即使隔着电话,陈锦君依旧能够听出电话对面的邵沛辰紧紧咬着后槽牙。“你说的是谁,严廿吗?”
陈锦君云淡风轻的问道。邵沛辰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陈锦君会用这么理所应当的语气:“不然呢?你就说他去租界是不是你一手指使的?”
陈锦君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是啊,我不过是说了几种情况而已,至于怎么想,还是要看他自己。”
电话那头的邵沛辰安静了,他自然知道凭陈锦君的本事自然能够让严廿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事。但是这不意味着他邵沛辰看不出来陈锦君的伎俩,他冷笑了一声:“东家可要想好了,即使你现在在荣城,我也有办法知道您的一举一动。”
陈锦君轻笑了一声:“怎么,邵大人这是威胁我?”
“我只是想告诉东家,做事情之前,先想好了再说。”
邵沛辰没有否定陈锦君的说法。陈锦君哼了一声,语气有些不屑:“之前,如果不是为了等你的消息,我早就对窦准下手了,现在哪还有他出来蹦跶的机会?”
“所以,邵大人只需要无条件配合我在荣城的所有举动,不要给我添乱就好,至于窦准,我自己能够解决的。”
邵沛辰听完陈锦君说的话之后,安静了几秒:“东家一定要解决窦准吗?”
“不然呢?我伤了他,他还能给我好过?”
陈锦君反问邵沛辰。邵沛辰那边又是一阵沉默:“你知道窦准死了之后的后果吗?”
陈锦君啧了一声:“邵大人,我这又何尝不是帮了您一把呢?”
“窦准死了,天南军校的校长和督学就空出了两个位置,到时候,你想塞谁还不是您说了算吗?”
邵沛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东家这是在逼着我争权啊。”
自打邵文卓死在了邵沛辰的面前,邵沛辰就不愿意过多的沾染权力这种脏东西,可是现在看来,他不沾染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不会现在这个时候,邵大人还在想着怎么不牵扯自己吧?你既然已经拉拢了严廿,就不要再说什么不想争权的这种鬼话了。”
陈锦君弹了弹指甲,语气里面带上了些许不屑。“我现在,一时分不清,严廿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你的人?”
邵沛辰讽刺道。陈锦君轻笑一声:“邵大人何必分这么清楚?您现在人在雍州,我在荣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您还是要把握好分寸的啊。”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窦准这段时间为什么没露面?”
邵沛辰声音里面蕴藏着压抑的愤怒。“难不成东家觉得,这一切真的是天赐良机吗?”
陈锦君沉默了:“邵大人的意思是……”邵沛辰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也罢,东家注意分寸,别真的被惹不起的人盯上了,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尽量,把窦准拖住。”
陈锦君又嘱咐了邵沛辰一句。她刚刚说完,邵沛辰那边就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陈锦君默默地把听筒拿远了些,等着邵沛辰的回复。过了许久,邵沛辰终于平复了自己心绪,沉声对陈锦君说:“拖多久?”
陈锦君一点都不犹豫地回答邵沛辰:“半个月。”
随之而来的是电话对面更加久的沉默,邵沛辰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的:“好,半个月。”
随后,不等陈锦君说了什么,立刻挂断了电话。陈锦君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听筒,啧了一声。“东家,你说这都过去几天了,窦准手底下的那些人,为什么没有通风报信啊?”
老锯趴在窗户边上,盯着路对面那户人家的大门。陈锦君看了一眼对面的大门:“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是好事,只不过未免有些太诡异了,总不能被人打晕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那么任由我们进出吧。”
老锯实在是好奇极了。听老锯这么说,陈锦君也发觉出了不对劲:“这倒是城墙鞥狂e,你去对面看看,别是咱们下手重了,没留活口。”
说着,陈锦君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来,对面一直没有动静确实是奇怪。如果说对面那些守卫醒了过来,确实不应该这么安静,难不成,他们真的没有醒过来。事不宜迟,得到陈锦君许可的老锯立刻带着人,光天化日之下,悄摸摸地摸到了对面的房屋里面。陈锦君站在客厅里面,看着老锯一行人真的溜了进去。说实在的,如果不是陈锦君知道老锯带着人去了对面,恐怕陈锦君也不会发现老锯一行人的踪迹。陈锦君又忍不住在想,老锯和他这一队人的来历。不一会,老锯就带着人回来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东家,没有一个活口。”
老锯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地对陈锦君说。陈锦君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活口?”
但是陈锦君随即反应过来,老锯说的是,对面那栋房子里面,没有一个活人。“确定不是咱们的人下重手了?”
陈锦君看向老锯。老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们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绝对不会。”
陈锦君嘶了一声:“那些守卫怎么死的?”
老锯想了一下:“看不到伤口,但是的的确确是死了。”
“是氰化物中毒而死,看那些死人的脸色,是咱们当中的人动的手。”
老锯身旁那个曾经在沪平医院里面当过护工的女子说道。“是自己人下的死手?”
陈锦君眉头锁得更紧了。她开始回忆起那天夜里进入对面那栋房子的流程。可是陈锦君想了好久,依旧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东家,现在该怎么办?”
老锯担忧地看着陈锦君。陈锦君捏了捏眉心,眼前突然一亮:“去把雷义山喊过来。”
“雷堂主?”
老锯疑惑地看着陈锦君。陈锦君点点头:“就是他。”
“不会吧……”老锯对于陈锦君的决定有些质疑。在他们眼里,雷义山就是一个温良的公子哥,一点也不像是他的父亲也就是当年刑堂堂主“雷老虎”。陈锦君瞪了老锯一眼:“我也没说是他,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话?”
老锯张了张嘴,灰溜溜地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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