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关于什么?&rdo;
他停住脚步,让其他人走远一些之后说:&ldo;我们被跟踪了。&rdo;
他停顿了一下,&ldo;我想有人在跟踪我们。&rdo;
&ldo;谁在跟踪我们?&rdo;
&ldo;那些穿灰西装的家伙。&rdo;
我胳膊上顿时起满了鸡皮疙瘩,&ldo;他们发现我们了吗?&rdo;
&ldo;我认为是这样。&rdo;
&ldo;你什么时候觉察到的?&rdo;
&ldo;也许一星期以前。&rdo;
&ldo;你只是感觉到,还是亲眼看见了?&rdo;
&ldo;我看见他们了。&rdo;
&ldo;那他们为什么不采取措施呢?为什么不抓住我们,或者杀了我们?&rdo;
&ldo;我不知道。&rdo;
我往四面看了看,想知道现在周围有没有什么人。我只看见穿着十分惬意的休
闲服的旅游者和过往的行人,&ldo;你认为他们是什么人?&rdo;
他耸耸肩,&ldo;谁知道?也许是政府派出的什么人。联邦调查局或者中央情报局。
对他们来说我们成了头号间谍。照我看来,我们是被他们创造出来的。也许我们的
父母用过毒品,接受过某种辐射,或者‐‐&rdo;
&ldo;你真的这样想吗?你认为这就是我们受冷落的原因吗?&rdo;
我本应为他的想法而感到惊骇和愤怒,但是相反的是,我却感到了兴奋,我想,
我终于为我们目前这种状态找到了一个具体的说法。
他摇了摇头,&ldo;不。但是我确实认为他们发现了我们。我认为他们知道我们是
谁,我们是一些什么样的人,我感到他们正在监视我们。&rdo;他沉默了片刻,&ldo;我觉
得我们必须把他们除掉。&rdo;
&ldo;不,&rdo;我说,&ldo;别再杀人了。我杀过的人已经够我用两辈子了。我不打算去
‐‐&rdo;
&ldo;可是你杀那些大富翁时显得很高兴。别不承认这一点。&rdo;
&ldo;那情形跟现在完全不同。&rdo;
&ldo;说得对。那些家伙想炒了乔的优鱼,扶植一个新市长。那些家伙杀了巴斯特。
他们还要杀我们。那就是所谓的不同。&rdo;
&ldo;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rdo;
&ldo;嘘!&rdo;菲利普压低嗓音悄悄地说,&ldo;你的声音放低一些。&rdo;
&ldo;为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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