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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降谷零的 复仇计划郑鹤岁的 助力（第1页）

东京深秋的清晨，郑鹤岁踩着满地落叶冲进组织总部，怀里揣着刚打印好的“设备能耗分析表”，嘴里还叼着半块没吃完的红豆面包——昨天帮降谷零整理警方案件资料到半夜，差点睡过头，要是迟到被琴酒抓包，这个月奖金恐怕又要泡汤。

“郑君，早啊。”降谷零倚在走廊拐角，穿着熨帖的白色衬衫，手里端着两杯咖啡，笑容温和得像清晨的阳光，“刚煮的，加了奶，你尝尝。”

郑鹤岁接过咖啡，猛灌一大口，烫得直吐舌头，却还是含糊不清地说：“安室先生，你真是我的救星！昨天整理的资料没出岔子吧？琴酒先生没说什么吧？”

“放心，都妥当了。”降谷零笑着递给他一张纸巾，眼神却掠过他手里的分析表，落在表格角落“能耗异常设备清单”上，话锋一转，“对了，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帮个忙，关于‘秃鹫’的资料整理。”

“秃鹫？”郑鹤岁嚼面包的动作一顿，这个代号他有印象，上次降谷零提过，是泄露苏格兰身份的腐败警察高层，“没问题！不过整理资料可以，可别让我跟琴酒先生打交道，上次他盯着我做的Excel表看了三分钟，我后背都湿透了！”

降谷零被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只是帮我把‘秃鹫’的贪腐证据按时间线分类，用你最擅长的Excel，保证比组织里的专业文员做得好。”

晚上，郑鹤岁抱着笔记本电脑来到降谷零的酒吧，刚坐下就被满桌的文件吓了一跳——从警视厅内部报告到银行流水单，从证人证言到监控截图，堆得像座小山，比他期末复习的资料还多。

“安室先生，这‘秃鹫’也太能贪了吧？”郑鹤岁翻着一份十年前的受贿记录，忍不住咋舌，“收了这么多钱，就不怕被抓吗？”

降谷零给他倒了杯气泡版本的酸梅金汤力，眼神沉了沉：“他靠着和组织勾结，把证据都压了下来，这些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他指着文件里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两个穿警服的年轻人笑得灿烂，“左边这个就是景光，苏格兰，他本来能成为很好的警察，却因为‘秃鹫’的背叛，永远留在了二十岁。”

郑鹤岁看着照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想起自己穿越前，老家小区里也有个被腐败官员坑害的邻居，明明是正当维权，却被污蔑成“闹事者”，最后郁郁而终。他掏出U盘，插在电脑上，点开Excel新建表格：“安室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些证据整理得清清楚楚，让‘秃鹫’无处可逃！”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郑鹤岁彻底开启“效率怪才”模式。他先用“5S管理法”把文件按“受贿时间”“涉及金额”“关联人员”分类，再用Excel做了个动态时间轴，每笔贪腐记录都标注了“证据类型”“证人姓名”“可追溯来源”，甚至还加了个“风险等级”标注——用红色标“致命证据”，黄色标“重要证据”，绿色标“辅助证据”，一目了然。

“安室先生，你看这个‘数据透视表’，”郑鹤岁指着屏幕，眼睛发亮，“只要点一下，就能筛选出‘秃鹫’和组织成员的所有交易记录，比翻档案快一百倍！还有这个‘条件格式’，只要金额超过一百万日元，就会自动标红，再也不怕漏看重要信息！”

降谷零凑过去看，越看越惊讶——原本杂乱无章的证据，经过郑鹤岁的整理，变成了一份逻辑清晰、重点突出的“贪腐证据链”，甚至比警方专业团队做的还要完善。他忍不住调侃：“郑君，你这技能要是用到正道上，恐怕警视厅都要抢着聘你。”

“那可不！”郑鹤岁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在国内考计算机二级的时候，老师都说我是‘Excel小能手’！对了，安室先生，我们要不要给‘秃鹫’做个‘贪腐热力图’？用不同颜色的圆圈表示受贿地点，圆圈越大说明金额越多，一看就知道他在哪片区域‘势力最大’！”

降谷零笑着点头：“好啊，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日本的‘新媒体传播’——等证据整理好，我们就把‘热力图’和‘时间轴’匿名发到网上，让全东京都知道这个腐败警察的真面目。”

两人忙到半夜，终于把所有证据整理完毕。郑鹤岁伸了个懒腰，揉着发酸的肩膀，突然想起什么：“安室先生，我们要不要在证据里加个‘彩蛋’？比如把‘秃鹫’收礼最多的那家餐厅标出来，配个‘贪吃贪官’的表情包，肯定能让网友印象深刻！”

降谷零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你这个主意不错，既有趣又能吸引眼球，就按你说的做。”他看着郑鹤岁认真的侧脸，心里暖流涌动——这个单纯的中国留学生，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愿意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熬夜帮他整理证据，甚至还想着用“接地气”的方式让证据传播得更广，这份善良和勇敢，比任何证据都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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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郑鹤岁刚到总部，就被琴酒叫进办公室。他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是整理“秃鹫”证据的事被发现了，没想到琴酒只是扔给他一份“海外分部设备采购清单”：“把这个按‘性价比’排序，下午给我。”

郑鹤岁松了口气，接过清单就往外跑，刚到门口就和降谷零撞了个满怀。对方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证据已发送，网上反响热烈”，还画了个笑脸。郑鹤岁心里乐开了花，脚步轻快地回了工位——看来“秃鹫”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中午，郑鹤岁趁着午休刷手机，发现#东京最贪警察#的话题已经冲上热搜。他做的“贪腐热力图”被网友疯转，大家都在调侃“‘秃鹫’这受贿范围，比外卖配送范围还广”；“动态时间轴”更是被做成了短视频，配上“贪官的十年堕落史”的标题，播放量破百万。甚至有网友扒出“秃鹫”常去的那家餐厅，戏称“去这家吃饭记得自带录音笔，说不定能成为反腐功臣”。

“郑君，干得不错。”降谷零发来消息，还附了张网友制作的“秃鹫表情包”，上面写着“贪腐一时爽，全家火葬场”，“‘秃鹫’已经被廉政部门盯上了，用不了多久就会落马。”

郑鹤岁笑得合不拢嘴，刚想回复，就看到琴酒站在工位旁，脸色阴沉地看着他的手机屏幕。他心里一惊，赶紧把手机藏起来，紧张地说：“老板，我……我在看新闻，学习日语……”

琴酒没说话，只是指了指他电脑上的“设备采购清单”：“排序好了？”

“好了好了！”郑鹤岁赶紧打开Excel，“我按‘价格’‘质量评分’‘交货周期’做了个综合排序，还标了‘最优选择’‘备选方案’‘淘汰选项’，您看……”

琴酒扫了一眼屏幕，目光却在表格角落里“设备能耗对比图”上顿了顿——那图表的配色和排版，和网上疯传的“贪腐热力图”如出一辙。他没说什么，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晚上的组织聚餐，你也来。”

郑鹤岁愣住了，转头看向降谷零的工位，对方正对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眼里满是笑意。他心里明白，琴酒恐怕已经猜到了什么，却选择了默许——这个冷冰冰的组织核心，或许也看不惯“秃鹫”这样的败类。

晚上的组织聚餐设在一家日式居酒屋，郑鹤岁刚坐下，贝姐就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着调侃：“小助理，听说你最近在网上很火啊？那个‘热力图’做得不错，比我们组织的情报分析还专业。”

郑鹤岁吓得差点把酒杯打翻，赶紧解释：“贝姐，你误会了，我就是随便做着玩的……”

“行了，别装了。”琴酒突然开口，手里夹着烟，眼神却没那么冷了，“‘秃鹫’这种蛀虫，早就该清理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下次做‘图表’，记得把组织的标记去掉，别给我惹麻烦。”

郑鹤岁恍然大悟，原来琴酒早就知道了！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笑着举起酒杯：“谢谢老板！下次我一定注意，保证不给您添麻烦！”

聚餐过半，降谷零悄悄拉着郑鹤岁走出居酒屋，指着远处的警视厅大楼：“‘秃鹫’已经被带走调查了，廉政部门的人说，你的‘证据链’帮了大忙，他们还想请你做‘数据整理顾问’呢。”

“真的？”郑鹤岁眼睛一亮，随即又垮下脸，“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天天和警察打交道，万一被琴酒先生知道，又要扣我奖金。”

降谷零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已经帮你推了。不过郑君，谢谢你，景光的仇，终于报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苏格兰笑得灿烂，“以后每年忌日，我都会带着这个‘证据链’去看他，告诉他，正义虽然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郑鹤岁看着照片，心里暖暖的。他想起自己穿越前，总觉得“反腐”“正义”这些词离自己很遥远，可现在才发现，只要每个人都愿意伸出援手，哪怕只是整理一份证据，做一张图表，也能让黑暗里的蛀虫无处可逃。

回到居酒屋，郑鹤岁看着琴酒、贝姐他们说说笑笑，突然觉得这个充满危险的组织，也不是那么冰冷。他掏出手机，给妈妈发了条微信：“妈，我今天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帮一个被冤枉的警察讨回了公道，虽然很累，但很开心。”

没过多久，妈妈回复了：“岁岁，你真棒！不管在外面做什么，都要记得守住本心，别做坏事，妈妈永远为你骄傲。”

看着妈妈的消息，郑鹤岁眼眶有点湿润。他举起酒杯，对着降谷零和琴酒的方向，心里默默说：“安室先生，琴酒先生，还有苏格兰先生，谢谢你们让我明白，哪怕身处黑暗，也要朝着光明的方向努力。以后的路，我会继续用我的方式，帮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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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初冬的清晨，郑鹤岁裹着从国内带来的花棉袄，抱着一摞刚打印好的“海外交易复盘报告”，在走廊里一路小跑。路过茶水间时，他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讨论声，探头一看——“老鼠”正和几个后勤组的成员挤在咖啡机旁，脸色慌张地比划着什么。

“……上次海外军火交易，明明都到港口了，突然冒出来一群警察，肯定是内部有人泄密！”“老鼠”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飘进了郑鹤岁耳朵里。另一个成员附和道：“我觉得是那个中国留学生搞的鬼！每次任务出问题，他都在场，上次还在交易资料里写什么‘军事演习延期’，现在想想根本就是故意的！”

郑鹤岁心里咯噔一下，刚想溜，就被“老鼠”抓了个正着。对方盯着他怀里的报告，眼神像要吃人：“郑助理，你是不是听到了？我告诉你，别乱说话，不然琴酒先生饶不了你！”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郑鹤岁抱着报告撒腿就跑，心里却在打鼓——看来组织里已经有人怀疑他了，要是被琴酒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他一路冲到琴酒办公室，推门就喊：“老板，报告做好了！这次我用了新的Excel模板，把交易失败原因、损失金额、责任人都标得清清楚楚，保证没有遗漏！”

琴酒坐在办公桌后，指尖夹着烟，烟雾缭绕中，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鹰隼一样锐利。他没接报告，只是盯着郑鹤岁，突然开口：“上次军火交易的资料，是你和降谷零一起整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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