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捂着屁股,慢慢挪着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吕家。
因为下雨,今夜的天黑得格外的快。
吕家门前的灯笼摇摇晃晃,钱大往大门口走去,总觉得身后凉飕飕的,他猛然回头,背后空无一人。
树叶被风刮地沙沙地响,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猫狗叫。
他摇了下脑袋,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想了,抬手握住门环,还没敲出声,只觉颈后一疼,失去了知觉。
——
“钱大,不要!”吕掌柜从梦魇中惊醒,额头上全部是冷汗。
白夫人被吵醒:“郎君,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她拿出汗巾细细给他擦汗。
吕掌柜见只是一场噩梦,神色柔和下来:“夫人,我没事。”
白夫人擦汗的手一顿,见他眼里全是清明,欣然道:“郎君,你好了?”
“我怎么了?”吕掌柜才恢复,记不清之前几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
白夫人点灯穿衣:“快去请霍郎君!”
虽然已经清醒了,白夫人怕他有什么后遗症,还是请霍元晦过来看一看比较放心。
不一会儿,丫鬟就带着人过来了,来得不止他一个人,裴霜和张泉也一起过来了。
看几人的装束,并未安寝。
白夫人心下疑惑,却没有问出声:“深夜叨扰,还请霍郎君恕罪。我家郎君恢复了神志,还请您帮他看看,是否已经全然恢复。”
霍元晦颔首:“不必客气。医者本分。”
吕掌柜还想推却:“怎好劳烦县……霍郎君。”看见旁边的丫鬟下人,他把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不碍事。您伸手。”霍元晦语气和蔼。
吕掌柜歘地一下把手伸出来,没办法,县尊大人的威严即使再温和,他也是怕的。
霍元晦把过脉后:“白夫人,麻烦出去一下,我有话想和吕掌柜单独说。”
“这……是我郎君哪里又病重了吗?”白夫人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出事。
“无关病情。”霍元晦沉思,“或许有关,但不是夫人想的那样,吕掌柜身体已经无恙。”
“那就好。”白夫人让丫鬟下人出去,自己仍旧站着不动,“大人,我们夫妻一体,没什么我听不得的。”
霍元晦看向吕掌柜:“吕掌柜也如此觉得吗?”
吕掌柜注视着老妻,发现她鬓间多了不少白发,心下难受,点头嗯了声:“我们夫妻一体,大人有话就问吧。”
霍元晦坐到了正对着床的那张凳子上,他目光森然眼底寒光一现,神色严肃起来,正襟危坐,厉声道:“吕方,你可知罪!讹言谎语,昧地瞒天!”
屋外惊雷乍响,吕掌柜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跪倒在地,连嗑三个响头:“我不是想刻意欺瞒呀,县尊大人饶命!县尊大人饶命!”
裴霜站在霍元晦身后,指尖轻轻戳了下他的肩,眼神道:“别吓他了,他胆子小,再吓傻了怎么办?”
霍元晦给她一个你安心的眼神。
“还不速速讲来,若从实招来,本官还可从轻发落,胆敢再有欺瞒……”
“不敢不敢,我糊涂,之前是我糊涂!”
霍元晦:“起来说话,你身子才好,不然本官又要费心给你医治。”
白夫人面带疑虑地将人扶起来,显然她也不知道吕掌柜还有隐瞒。
吕掌柜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话说清明那日,他与往常一样早起去酒楼开门,因太早,酒楼里只有他与住在酒楼后院的钱大。
两人才打开大门,发现门口居然躺了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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