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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汉川姆克，他告诉他们。在岛那边吗?不是，在底特律的近郊，是个波兰人社区。

很多波兰人住在绿点，刑警说，潘科附和说，那里的波兰人还真不少。到那里可以吃到道地的波兰干酪煎饺跟熏肠，刑警说。他有时会到那里打牙祭，潘科回答。

然后他又说了，&ldo;有件事情，我想你们应该知道。&rdo;

喔?

天啊，好像不该这么做。没法子，已经开头了，而且，他们迟早会发现的，到时候反而会觉得他不老实。

他说，&ldo;我有个客户在格林烕治村，一个星期到她家打扫一次。上个月她被人勒死了，我是发现尸体的人。&rdo;

他们瞪着他，黑人刑警说，&ldo;那个做房屋中介的女人?不是抓到一个嫌疑犯，好像是个摇笔杆的。难道你就是那‐‐&rdo;

&ldo;我就是那个毁掉证据的人。&rdo;他说，&ldo;她死在卧室里，我从客厅开始打扫，以为她只是睡着了。&rdo;

&ldo;反正已经抓到人了。&rdo;黑人刑警说，白人刑警希望他这次没有打扫房间。他保证没有。

&ldo;死者一眼就瞧清楚了，&rdo;白人刑警说，&ldo;你不可能犯相同的错误。谁都知道她们不是在睡觉。&rdo;

黑人刑警名叫亚瑟&iddot;潘德。他的搭档是丹尼斯&iddot;贺利。潘德说，&ldo;还真他妈的巧啊，你说是不是?找个人拖地板，谁知道清洁工变成了死神?&rdo;

&ldo;格林威治村那起命案不是已经抓到嫌犯了?&rdo;贺利说。&ldo;也许命案让这家伙有了灵感。也许他很喜欢发现尸体之后，大家追逐他的感觉，所以决定再找几具来出出风头。&rdo;

&ldo;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喜欢出风头的人吗?&rdo;

&ldo;他是最好地板把他吞进去，免得有人注意他的那种人。我不觉得他会做这种事，他人不错，挺低调的。&rdo;

&ldo;你还不是因为他是同性恋才这么说。&rdo;

&ldo;你说得也没错。&rdo;

&ldo;同性恋也有心狠手辣的。&rdo;贺利说，&ldo;他很结实，说不定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壮，当芭蕾舞者都行。这种人力气可不小。&rdo;

&ldo;芭蕾舞者。你还不是因为他是同性恋才这么说。&rdo;

&ldo;人是他杀的吗?&rdo;

&ldo;不觉得。&rdo;

&ldo;我要去查他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被我查出来他在搞鬼的活，可有他受的。你要赌什么?&rdo;

&ldo;不赌。格林威治村的那个女的是被勒死的，是吧。&rdo;

&ldo;这三个是先遭重击，然后被刺死的。&rdo;

&ldo;更何况，&rdo;潘德说，&ldo;格林威治那个案子，已经抓到一个嫌犯了。&rdo;

&ldo;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凶?&rdo;

&ldo;没错，那个人可能不是真凶。不信你去问他，保证他说他是无辜的。&rdo;

&ldo;跟婴儿一样无辜。亚瑟，除了那个波兰清洁专家之外，这两个案子还有没有别的牵连?他说他是打哪来的?什么火腿三明治?&rdo;

&ldo;汉川姆克。怎么拼就别问我了。&rdo;

&ldo;在底特律外围?&rdo;

&ldo;在底特律里面，是底特律市的自治区之一。&rdo;

&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凑巧吧。你说死的那个是做房地产的?&rdo;

&ldo;没错。&rdo;

&ldo;这不是很方便吗?&rdo;

&ldo;你这话什么意思?&rdo;

&ldo;除了那个到处乱闯的清洁工之外，这两个案子还有没有什么关联?这个女的可不可能是兼差妓女?&rdo;

&ldo;住在格林威治村，到咖喱山做皮肉生意?这个想法挺有趣的。&rdo;

&ldo;查一下，应该不难吧。&rdo;潘德说。说完，便伸手去拿电话。

&ldo;没有卖淫的记录，也没有听说她下班之后有什么不轨的活动。玛丽琳&iddot;费雪不单是房屋中介，还是超级营业员。单单二〇〇一年，佣金就超过十五万美元，百分之九十集中在前八个月，说来也合理，在九一一之后，还会有多少房屋易主?&rdo;

&ldo;一通电话就查到这么多，还真值得。&rdo;贺利说。

&ldo;她下班之后的嗜好是钓男人，这也就是她会跟克雷顿在一起的缘故。&rdo;

&ldo;原来他姓克雷顿!我想了老半天都想不起来，差点没疯掉。&rdo;

&ldo;干那行的女人跟音乐家可不一样，不是演奏会一结束拿了钱就走人，她们一整个晚上都得做生意哪。&rdo;

&ldo;你知道我们最后会查到什么吗?亚瑟。凶手应该是一个嫖客，他要那些妓女干些特别的活，妓女不从，他恶向胆边生，就‐‐&rdo;

&ldo;妓女说：&lso;不，不，不，我可不干，你当我是那种姑娘吗?&rso;&rdo;

&ldo;也许他一开头就计划好了，管他计划的是什么，反正他是疯了，把人杀光了回家。&rdo;

&ldo;肯定计划好的。鉴识科的人不是说凶器是榔头和凿子吗?在一般的妓院里，应该找不到这些奇怪的东西吧。&rdo;

&ldo;除非是专门招待木匠的妓院。我想这些工具是凶手随身带着没错。上门的时间很晚，别的小姐已经下班了。&rdo;

&ldo;对。&rdo;

&ldo;大概算准了他是最后一个嫖客，那样的话只要杀几个女人就够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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