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俞川除外。想到俞川这个人,黎月华又有点儿牙根痒痒。她从前巧合下在杂志上偶然看到过俞川的一次采访,关于经济内容。杂志上刊登的俞川的照片非常精致,举手投足都是霸总气质。俞川回答的问题也非常专业,专业到黎月华根本懒得看那满页的字。可真的见到俞川时,她和杂志上又完全是两种人。私底下的俞川和戚照清很像。要不说戚照清是俞川养育长大的,她们两个人都有一种温和但难以亲近的气质。可以和她们相处愉快,但是别想走进她们的心。因为她们两个之间已经有一道无形但紧密的链接,纠缠着她们,谁都别想逃。所以这样亲密的关系就很难再分给别人。哪怕到了现在,黎月华很清醒她是戚照清的女朋友,戚照清爱她,但是她和俞川还是不同。没有人能和俞川相同。但是话反过来说,也没有人能和黎月华相同,连俞川都不行。俞家的名字几乎遍布川市每一个叫得上名号的产业,可是任凭俞川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在戚照清身边得到女友名号。黎月华想着想着就美起来,小老鼠偷到灯油似的,唇梢往眼睛的方向运动。戚照清正准备去见宁愿,站起来和黎月华面对面,发觉此人正在得意洋洋的傻乐,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好事。她忍不住笑她:“你在笑什么?”黎月华带着唇角还没有收起的笑意看她:“我在笑我自己厉害咯。”她的喜悦得意顺着字句传染给戚照清,戚照清的心情也豁然开朗。离开办公室前给黎月华留一句“你是天下总要肯试飞面对儿童咨询时和养育孩子时或许有一个共通点:安抚她们的同时也是在补偿那个年幼的自己。戚照清面对宁愿安静了很久。衣柜里薰衣草洗衣粉的味道,狭窄黑暗的空间,木门可以阻挡外界所有的光线但是没法隔断声音。哀嚎和辱骂是可以同时出现的因果词。它们流动的出现在健壮的男人或者娇小的女人身上。还是那个定律,能量守恒。但是出现在孩子身上,不变的能量只有一个,那就是‘害怕’。五岁的自己和现在的宁愿身影重合到一起,戚照清张了张嘴说:“那你一定很害怕。”宁愿点头的幅度很小,肩膀和胸都缩起来,佝偻成一个小老太太的样子。“我怕。”“我小时候也怕。”戚照清无法避免的说起自己的故事,“我小时候爸爸妈妈也打架,妈妈砸碎花瓶,一地都是碎片。”宁愿听到‘打架’两个字,身体又瑟缩,“我妈妈没有砸花瓶。是爸爸砸啤酒瓶……”“那时候你在哪里呢?”“……衣柜。”是不是孩子们在面对害怕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选择密闭的地方?黑暗又带着熟悉的味道,通常是母亲身上的味道,让她们感觉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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