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如何知道?也许是猛然间发现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大了,都有人求亲了,才惊觉,我并不能一直拘着你在身边,可是已经习惯了这样,若是你不在,我的日子如何过?”
说话的时候,他嘴里的气息,撩拨得花鸢耳朵又麻又痒,半边身子动都酥了,虽然面红耳赤,心悸慌乱,可感觉也不能说是难受,甚至……有些舒服……
正晕晕乎乎,不防沈青愁轻轻咬了她的耳朵一下,这下她忍不住身子一颤,抽了口气,脑袋里面像炸开了一样。
趁着她好容易分神,沈青愁扭过头来,吻在花鸢唇上。
两个人都是酒气上来,又都是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年华,一番唇齿交接,立即勾动天雷地火。
激吻,如暴雨。
虽是吻,近乎于撕咬,缠绵中不约而同来着一股狠劲。
就像爱,是烈酒,是烈火,你要灌醉我,而我要烧死你。
激吻中,沈青愁突地睁开眼,眯起狭长的双目,将花鸢已经软下来的手拢在一起,然后轻轻的抽出她腰带间的天蚕丝带。
天蚕丝带,花鸢自小一直带着,用它打过花绳,编过腕带,捆过东西,杀过人勒过脖子,她藏在哪里,他一直是知道的。
而这一次,他则是用它发挥从未开发过的妙用。
花鸢惊觉不对,睁开眼,使劲的抽回绑在一起的双手,叱道:“你干什么?”
沈青愁却已经化去了刚刚的缠绵悱恻,冷笑着将天蚕丝带的另一端系在船的挡板上,道:“你说呢?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永远甩不开他?”
说着挑起花鸢的下颚,一寸一寸轻软的从她的脸庞嗅到颈弯,鼻尖若有若无的在她肌肤上划过,就像轻风拂过水面,淡若无痕,最后停在耳际,凉凉的道:“也许你是喜欢我的,也许只是习惯了我,可是我已经不想探究了,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不在乎你愿不愿意,也受够了试探,就和以前一样,如果我决定出手,就不会给人留下后路,也不会容你再反悔。”
“呵”太痒了,花鸢摆了摆头,嗤笑道:“果真是你的作风,可是——”
她那一笑,迷离的眼神,熏红的脸庞,流散的黑发,很有些慵懒妩媚,她道:“上一次临阵退缩的人是你,可不是我,你忘了?”
上一次在青阁,他在她背上画下最后一笔,情难自制,最后情怯的人可是他自己。
“那么这一次,你确定你可以?还是回去再让我炖一盅银耳青蛙童子鸡给你补身?”果然是不怕死,这会儿居然还敢撩拨。
沈青愁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罕有的红晕,转瞬即逝,冷笑,道:“其实我对很多事都有一种天赋……”
他说着,撑起身子,打开船底的隔板,从里面拉出一件黑色裘皮披风,夜里本是留着晚上困了当被褥盖,如今取了来,托起她铺垫在身下。
到底夜里寒凉,而且船底硬,怕磕疼了她。
感受着身下的柔软,花鸢已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将要发生什么,于是又一声嗤笑,转过头去,掩饰羞涩,不去看面前的人。
心里却无惧无怕,亦不悔,只是怪道,这么个人,聪明一世,竟然从未想过,她是愿意的?
如果不是那一晚,在惊雷暴雨的马车上,他把持住自己一心救她;
如果不是那一日,他拖着昏迷的她在药性极强的笸箩草里艰难跪行;
如果不是那一次,青石桥下流水缓缓,他恶形恶状的吻她;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她身旁,从不离弃,只有彼此——
她又怎么会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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