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跹蝶羽停滞,傅知白没急着去处理工作,而是垂眸看着南惜沉睡的脸。
他的到来大概为她多增添了几分活力,只这活力持续不了太久。
而造成这活力消失的来源是,傅知白缓缓掀眸,看向门口。
待南惜呼吸变得沉稳有序后,他无声地起身
在与傅先生那极具压迫力的视线对视过之后,红姐心头便一直惴惴不安。
傅先生那一抬眼给的压力,甚至比她过去职业生涯中犯过最大的错还可怕。
傅先生进了南惜的房车,红姐没敢离开,安静在房车门口候着。
直到门被打开。
岑山夜间的风不小,凌冽中带着森森寒意,头顶是快压下山头的乌云,耳边是不知道寒风穿树还是什么山间野兽的怪叫声。
傅知白长身鹤立,居高临下看向红姐。
他眉头微蹙,低声叫红姐的名字,嗓音依旧低沉温和,却带着一丝警告之意,像温润玉石间隐藏的刀刃,锋利且致命。
红姐喉头发紧,不由得吞咽了下,“傅先生。”
“我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
傅知白平静地开口,优雅地朝红姐走来,在约一米处停下,在外人看来,他们的站位和谐,可若是稍微离近一点,便能感受出其中的波涛暗涌。
如果说,剧组的人在直升机降落在岑山时还纷纷看热闹,不知道来人是怎么回事。
那在傅知白气场非凡的出现、接着进入南惜的房车,现在又和红姐沟通时,大家都明白了。
连热闹都不敢再看。
红姐心脏跳得很快,之前傅先生专程来山间别墅请她时,她那时甚至还有些虚荣心。
连傅先生,都要专程到她居所邀请。
现在只不断暗骂自己,是太久没接触,导致连对人该有的敏锐度都失了不少。
之前竟然还疑惑,傅先生不管南惜剧本。
红姐咬紧下唇唇肉后紧张地放开,“我现在明白了。”
“很好。”傅知白微微弯起唇,只面上不带半点儿笑意,他喜欢和聪明人交流,如果不是南惜难受成那样,他想,他或许会对红姐展开真实的微笑。
傅知白语气平静得近乎优雅:
“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那就是这次会被放过,红姐在近乎凝滞的空气中不由得屏住呼吸:“绝对不会。”
傅知白点点头,转身进入房车。
车门轻声关闭,一如傅先生从来给人的优雅礼貌,这轻微的响声像是红姐的赦免令,赦免她终于敢大口呼吸。
确保氧气足够之后,她立刻去找全毅。
“什么?后面的危险戏都取消?”全毅皱着眉头。
剧本红姐很熟悉,知道后面还有骑马打斗戏,南惜没有骑马经验,本来剧组的打算是在回北城后,她一边拍摄日常戏份,一边开始练习。
经过今天的被警告,红姐是万万不敢再让南惜冒险。
如果说痛经对身体带来的痛苦还稍微可控,那骑马打斗戏就完全不一样了,再乖的马匹,毕竟是动物,都是不可控的,万一再把南惜给摔了,温润如玉的傅先生,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虽然傅先生今天只是警告了她一句,但红姐却觉得,傅先生要真发起脾气来,她恐怕根本无法抵抗的住。
因为未知,不知道他会为南惜,做出什么事儿来。
作为导演,自然是拍出来的戏镜头最好最重要。
替身哪个剧组都有,但能不用替身,当然是最好的。
但红姐都来要求了,全毅也不可能不给面子,而且他非常清楚,南惜和红姐一开始是主动答应的,那现在会有变数
全毅想起直升飞机开门那瞬间走出来气质卓越的那位。
他试探地问:“那位的意思?”
红姐点头,“不能再有半点儿差池。”
全毅叹口气:“明白了。”
南惜再一次醒来,耳边萦绕着温和却带些严厉的好听嗓音。
她睁开眼,微微偏头。
傅知白正坐在桌前,戴着耳机面对着电脑,像是正在开视频会议。
虽然和傅知白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但他平时都回去公司处理比较正式的会议,这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开会。”
他嗓音一如既往地如大提琴般舒缓,但比起和她说话时,明显多了几分冷感和疏离感。
不太一样。
南惜掀开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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