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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她坐在椅子上，身子往前倾：&ldo;上校？&rdo;

&ldo;我想起一件事了。&rdo;他又想了几秒钟，大家都期待地看着他，他看看劳森，&ldo;的确有一个人。在卖炸玉米卷的快餐店里。我们进去时他刚要出来。他和她说了几句话，还叫得出她的名字。他叫她吉莲。&rdo;

他朝她看看：&ldo;她假装是你，装得太像了，玛丽娜。这个人叫她的名字，但她仍然镇定自若。我问她，为什么那人叫她吉莲，她解释说，他一定是误把她看作是她妹妹了。&rdo;他扫视了一下她的脸。

&ldo;我总算知道怎么会这样了。就是在那儿她向我提到了你，她的双胞胎姐姐。&rdo;

&ldo;那人叫什么名字？&rdo;劳森问。

&ldo;他说过。但‐‐&rdo;

&ldo;是什么？&rdo;

&ldo;见鬼，我忘记了。我当时没有注意其他人，只顾……&rdo;他瞟了杰姆一眼，他正在角落里听着。酋长收回说的那句话，继续说，&ldo;即使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我也不敢肯定吉莲认识他。他们寒喧了一下，她搪塞说他认错了人，我也没多想。可是现在回想起来‐‐&rdo;

&ldo;什么？&rdo;

&ldo;也许我错了。玛丽娜，但我觉得他使她感到不安。&rdo;

&ldo;怎么让她感到不安？&rdo;劳森想知道。

酋长摇了摇头：&ldo;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他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事实上，我看到他也有点让我不舒服。让人感到怪怪的。&rdo;

&ldo;怎么会呢？&rdo;劳森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起来。

&ldo;一方面是他的长相。&rdo;

&ldo;描述一下。&rdo;

&ldo;高个子，皮肤苍白。很瘦。肯定戴眼镜。因为镜片很厚，所以他的双眼看上去有点变形，眼镜滑在鼻子上。但他的举止比他的长相更让人觉得奇怪。&rdo;

&ldo;什么样？&rdo;

&ldo;似乎……&rdo;他寻思着用一个恰当的词。&ldo;看到她在那儿，他很震惊，也许甚至还不高兴，尤其是和‐‐&rdo;他欲言又止，瞟了杰姆一眼后才把话说完，&ldo;和我在一起。&rdo;

劳森琢磨了一会儿，说：&ldo;你确定他认为她是吉莲？&rdo;

&ldo;他是这样称呼她的，&rdo;酋长回答说，&ldo;而她也没有纠正他，没有对他说自己在冒充玛丽娜。&rdo;

&ldo;如果这个人因为看到吉莲&iddot;劳埃德和哈特上校在一起而不高兴，&rdo;伯奇门推测，&ldo;那你就有嫌疑对象了，侦探。&rdo;

&ldo;可为什么他会因为看到我和她在一起而生气？&rdo;他又看了看杰姆，&ldo;除非他是你的朋友，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rdo;

&ldo;你们真是白痴。&rdo;杰姆轻蔑地说，&ldo;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他在编故事吗？他杜撰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好转移视线，他在撒谎！&rdo;

酋长突然站起身：&ldo;狗娘养的。&rdo;显然，他意识到该控制自己的情绪，收回所说的话，于是他突然转向玛丽娜，&ldo;玛丽娜，我见到这个人，而且还和他说过话。&rdo;

她盯着酋长看了几秒钟，然后看看劳森：&ldo;这应该查得出，对吗？如果这个人确实如哈特上校描述的那么古怪，也许还有其他人注意到他。&rdo;

&ldo;这就是你所能提供给我们的关于这个人的情况吗，哈特？&rdo;

他用手指挠挠头发，似乎很生气。但他没找到合适的发泄方式：&ldo;是的。我看到他的时间总共约二三十秒。&rdo;

&ldo;你看到他的车了吗？&rdo;

&ldo;没有。&rdo;

&ldo;再给我们说一遍吧。也许你还会想起一些别的东西。&rdo;

他并不认为这一要求有必要，但当他看了她一眼后，怒气就消了：&ldo;我们进餐厅时，他为我们开门。他和吉莲说了几句，叫她的名字。我觉得她并不认识他。你理应认识的人与你说话，你却记不起他的名宇，那是很尴尬的。&rdo;

&ldo;我们都曾有过这种经历。&rdo;她说。

&ldo;但他唤起了她的记忆。&rdo;

&ldo;是的，&rdo;在劳森的启发下酋长说，&ldo;他说了自己的名字，但即使你拿枪顶着我的头，我也记不起来。&rdo;

&ldo;再想想。&rdo;

&ldo;他说他记不起来了，侦探。&rdo;伯奇门不耐烦地说。

&ldo;伯奇门，我在问他，知道吗？&rdo;

或许他们俩最好不要说话，因为酋长似乎沉浸在记忆中。她的目光唤起了他的记忆。他的面部紧绷着，回忆忘记的细节。他的脑子像计算机。里面的信息是平常人所无法理解的‐‐深奥的技术性的、科学性的和航空学的数据都储存在那儿，这些数据是他完成工作所必需的。他只要在需要的时候将信息调出来，就像人们从显示屏上调出一份保存的文档那样。

&ldo;即使在他说出名字之后，我觉得吉莲仍没有想起他是谁，直到……&rdo;

劳森和伯奇门都停下争论，听酋长说下去。

&ldo;见鬼，他说了什么？&rdo;他用力挤眼睛，手捏着鼻梁，&ldo;他说……

从……&rdo;他突然睁开眼睛，&ldo;沃特斯。沃特斯。他说的就是这个。&rdo;

&ldo;沃特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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