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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巴巴多斯的殖民者(第1页)

约翰是爱尔兰人,他曾经穷困潦倒,曾经是爱尔兰社会的底层人。

十七岁时,有人告诉他们家乘坐海船去到美国就能购买土地,一美元一英亩非常便宜。

于是,约翰一家包括他的父亲,母亲和哥哥四人乘船来到美国的东海岸,在这里加入了开荒者的队伍。

到这里他才知道,美国的土地到底是怎么来的!

那是1810年的深秋,约翰站在纽约港的木栈桥上,望着眼前陌生的大陆。三周前,他还在爱尔兰科克郡的贫民窟里啃着发霉的黑面包,如今却揣着仅剩的二十枚银币,踏上了这片传说中遍地黄金的土地。

最初的日子如同蜜糖。在宾夕法尼亚的移民聚居区,约翰与二十多个同样来自欧洲的移民组成开荒队。他们用斧头劈开原始森林,在印第安向导的帮助下搭建简陋的木屋。"这些红皮肤的朋友很友善,"约翰在给故乡的信中写道,"他们教我们辨认哪些浆果可以食用,怎样在暴风雪来临前加固屋顶。"印第安人赠送的河狸皮毯子,让他在第一个寒冬免于冻死。

转折发生在1812年。当英国军舰的炮火照亮五大湖区的夜空时,约翰目睹了英军袭击边境村庄的血腥场面。他的好友汉斯一个来自普鲁士的移民,在一次突袭中被刺刀捅死。"拿起武器活下去!"汉斯临终前的嘶吼像毒蛇般钻进约翰心里。战争结束后,政府发放的抚恤金只够买半亩贫瘠的土地,而报纸上却铺天盖地报道着"西部处女地等待开垦"。

1815年的春天,约翰卖掉了父亲给的随身携带的银质怀表,用换来的三十美元购置了一把燧发枪。当他第一次带领武装队伍进入印第安保留区时,手还在颤抖。"我们只是来丈量土地,"他对着惊恐的肖松尼族老人重复着官方说辞,眼睛却死死盯着远处水草丰美的河谷。当对方举起象征和平的烟斗时,约翰的副手突然开枪打碎了老人的膝盖骨,那是他们从某个退伍军官那里学来的"谈判技巧"。

然后是屠杀,老些老兵熟练的用排枪,杀光了整个村落的印第男人,用开山刀杀光老人和小孩。他们强奸妇女,然后用匕首割断这些妇女的喉咙,看着她们在自己眼前死去。

约翰看着眼前的一幕瑟瑟发抖,他终于知道一美元英亩的土地,到底是怎么来的!

随着掠夺的深入,约翰的良心逐渐被兽性吞噬。在某个血色的黎明,他的队伍伏击了一个苏族部落的迁徙队伍。妇女儿童的哭喊声中,约翰亲手割断了试图保护孩子的酋长的喉咙。"把小孩杀光,女人你们随意处理,"他对着同伴们说道,手上沾满温热的血迹,"我们是在执行上帝的旨意,上帝说这片土地是我们的,他们只是异族。"从此,他的营地每晚都飘荡着威士忌与胜利的狂欢,墙角堆积的头皮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1819年冬天,已经成为民兵小队长的约翰站在新建的木屋里,透过结霜的窗户望着被大雪覆盖的荒原。壁炉里燃烧的印第安松木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墙上的鹿头标本旁挂着串串头皮。当新来的移民向他请教"开拓经验"时,这个曾经的爱尔兰贫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记住孩子,在这里生存下去的法则只有一条,我们是圣经里的天命者,对于印第安人和那些敢于反抗的黑奴,先开枪的永远有理。"炉火映照下,他眼角那道被印第安人留下的伤疤,正随着狞笑剧烈抽搐。

1820春天,糖业公司需要几个有经验的老兵接替退休的军事管理者,他去应聘了。

应聘官员问他:“你有什么经验?”

约翰笑了,他脸上伤痕裂开白色的纹路,那是一个印第安女孩拼命挣扎留下的,他最后捆住那个女孩,在尽情享受以后,最后用小刀一点点切开那个女孩喉咙,看着她慢慢死去。

他笑着说到:“我的经验就是用枪和刀杀人,用皮鞭制造恐惧。如果比杀人和折磨人,我比你们在坐所有人的人都有经验。”

应聘官员对视了一眼,一名官员说道:“约翰先生很荣幸,你被录取了!作为巴巴多斯的民兵队长,负责治安和奴隶管理!”

1820年夏季的巴巴多斯,烈日如火,甘蔗田在热浪中翻滚着墨绿色的波浪。

约翰站在种植园的木制高台上,眯着眼俯瞰下方密密麻麻的黑奴,他们像蚂蚁一样匍匐在田间,弯腰砍伐着粗壮的甘蔗。三百名民兵身背火枪,每个人手里的皮鞭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随时准备抽向任何一个稍有迟缓的身影。

“他们比印第安人温顺多了。”约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起几年前在北美大陆上那些顽固的土着,他们反抗、逃跑、甚至联合起来战斗。而这里的黑奴,他们只会沉默地劳作,直到累死或被打死。

他走下高台,皮靴踩在滚烫的泥土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个瘦弱的黑人青年因为动作稍慢,被监工一鞭抽在背上,鲜血立刻渗了出来。青年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继续挥刀,仿佛那鞭子抽的不是他的血肉。

“看到了吗?”约翰对身旁的副官笑道,“他们不是人,是工具。你越狠,他们越听话。”

副官点点头,举起鞭子,狠狠抽向另一个偷懒的黑奴。那人踉跄了一下,但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约翰知道,恐惧是最好的枷锁。饥饿、鞭打、死亡。这些威胁让三万黑奴像驯服的牲畜一样,在甘蔗田里机械地劳作,不敢反抗,不敢逃跑。偶尔有人试图逃亡,但很快就会被猎犬撕碎,或者吊死在种植园的绞刑架上,尸体腐烂,发臭,慢慢被鸟群吃光血肉,白骨暴露在那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警示其他人。

“他们不会起义的。”约翰叼着烟斗,望着远处的海平面,“他们太害怕了。”

而在烈日下,黑奴们的脊背早已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奴隶背后全是蚯节的伤疤,但他们依旧低着头,像沉默的影子,在甘蔗田里机械地移动着,仿佛只是一群没有灵魂的躯壳。

巴巴多斯的阳光依旧炽热,而约翰这群民兵的统治,就像这岛上的甘蔗一样,榨取着每一滴血汗,直到最后一丝生命力被彻底耗尽。

在约翰看来,这片从英国佬手里抢来的殖民地是一个天堂,公司高层几乎不怎么来这个岛屿,所以某种程度来说,他在这里就像是神灵。

是的,他觉得自己就像神灵,可以决定任何女奴来陪他,也可以决定任何奴隶的生死!

按照公司规定,奴隶人口的死亡数量只要不超过百分之三,那就是正常死亡数字!这个数字以内,他可以随意处决任何奴隶!

1820年12月的巴巴多斯,正值加勒比海的冬季,却丝毫不见寒意。阳光依旧炽热,天空蓝得近乎透明,几缕薄云像被风扯散的棉絮,慵懒地飘浮在碧空之上。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拂过岛上郁郁葱葱的甘蔗田,掀起层层叠叠的绿色波浪。

约翰穿着丝绸衬衣,穿着马裤,坐在二层楼的办公室里,抽着雪茄眺望海面。

此时的巴巴多斯,正处于旱季的尾声。自11月以来,降雨渐少,但空气依然湿润,带着热带特有的氤氲。甘蔗在烈日下挺拔生长,叶片边缘锋利如刀,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低语着某种无声的律动。田野间,黑奴们弯腰劳作,汗水顺着黝黑的脊背滑落,在灼热的土地上瞬间蒸发。

海岸线上,白色的浪花拍打着黑色的火山岩礁石,溅起晶莹的水珠。巴巴多斯岛的地势起伏平缓,东部和北部是起伏的丘陵,覆盖着稀疏的灌木和野花,而西部和南部则是绵延的金色沙滩,海浪温柔地舔舐着岸边,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从这里他能看到布里奇顿的港口依旧繁忙,美国商船和贩奴船进进出出,桅杆如森林般林立。码头上,黑奴们沉默地搬运着成袋的蔗糖和朗姆酒,他们的动作机械而迟缓,仿佛被烈日晒干了灵魂。远处的圣迈克尔大教堂钟声悠扬,回荡在热带的空气中,却丝毫无法抚慰这些被奴役的灵魂。

这片被殖民者统治的土地上,甘蔗依旧疯长,黑奴依旧劳作,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只剩下无尽的剥削与沉默的苦难。

远处的海面上,有一片桅杆正在伸出海面。拿出单筒望远镜,他能看到红色和金色混合的旗帜,他从未见过这些旗帜,约翰在望远镜里数了数,足足七八十根桅杆。他有些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货船抵达?

走出奢华的橡木办公室,他朝着楼下大声喊道:“威廉,这个月有大商队抵达吗?”

楼下有人在高声回答:“老大,这个月最大的船队,是纽约的七条货船,他们已经在港口里装货了!”

约翰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转身去取步枪,冲出房间,大声喊道:“命令炮台戒备,集合所有武装民兵!”

牛野也在望远镜里看见了巴里奇顿的港口和码头,还有那些小小的炮台,他数了一下:“八座炮台!”

一名传令兵走进舰桥,敬礼道:“报告,了望手说八座炮台,都是二十四磅滑膛炮!”

牛野下达命令,“全部船停在两公里外,命令一条复仇者级在一公里外游移炮击,看看对方是不是线膛炮?”

姚耀祖和肖万里此时也都没有说话,他们也在用望远镜眺望码头。

是的,只要炮台开炮,线膛炮和滑膛炮的准头,一眼就能看出来。

八门24磅线膛炮如果炮击,炮弹会比较集中,如果滑膛炮。。。那炮弹能偏差百米以上。

同时,他下达第二道命令,“命令沙卡和斯宾塞带领一千民兵,乘坐小船从三公里外的海边沙滩登陆。”

姚耀祖提醒道,“提醒他们占据好滩头阵地以后,把战马和大炮也送上去!”

中华军的八十艘战舰,静静停泊在巴巴多斯的近海。每艘战舰的甲板上,都整齐摆放着两条风帆救生艇,船身轻巧,帆布收卷,只待一声令下便能迅速下水。

随着号角声响起,八十艘战舰同时放下风帆小艇,每艘小艇上载着二十名全副武装的民兵。海浪轻轻摇晃着木船,桨声整齐划一,划破平静的海面。沙卡和斯宾塞各自站在船头,目光冷峻地望向远处的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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