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找出办法”李海咬牙道,拳头再次攥紧,“否则老豆来了,也没用”
他抬起头,望着远处那两艘黑沉沉的战舰,眼神复杂。
“它们就靠着那层铁皮,跟咱们耗着,慢慢往巴达维亚靠。咱们打又打不动,追又追不上,撤……又不甘心!”
赵副沉默片刻,低声道:“要不把舰长都集合一下,碰个头,多几个脑袋或许有用?”
李海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焦躁,但很快又归于冷静。
“开会。”他最终沉声道,“派出一条海船去通知老豆,撤离战场,我们立刻开会”
“是!”赵副点头,转身去传令。
随着号角声响起,二十条飞剪船迅速变阵,船帆一转,借助海风迅速脱离战场,如一群灵巧的海燕,从两头海上巨兽的侧翼掠过,转眼消失在弥漫的硝烟与波涛之中。
而那两艘英国三级战列舰组成的舰队,并没有追击。
它们依旧缓缓地、坚定不移地朝着巴达维亚方向航行,厚重的铁皮挡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巴达维亚和你们的飞剪船都将被战列舰压爆。
夕阳西沉,大海波涛汹涌。
一艘飞剪船的甲板上,十几名舰长围坐在甲板上一圈,神情严肃。
这次会议,是由妈祖军第一舰队副指挥官李海紧急召集的。议题只有一个,“如何对付那两艘被“铁壳”武装起来的英国三级战列舰?”
过去的两天,李海带着二十条飞剪船尝试以18磅爆炸弹进行远程袭扰,却几乎毫无成效。英国人不仅用厚重的铁皮挡板挡住了爆炸弹的冲击,还以稳健的远程滑膛炮火牢牢掌控局面,逼得飞剪船一退再退。
现在,众人坐在桌前,讨论着一切可能的手段,试图找出一个突破口。
“……我们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李海敲了敲桌面,语气沉重,“它们靠那层铁壳,把咱们的爆炸弹挡得死死的,远程打不穿,贴身又不敢靠近。再这么下去,它们一旦抵达巴达维亚,城市会受到严重伤害。”
坐在他左侧的,是“靖海号”舰长周明远,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水手,是同生共死号上走出来的老海佬。他皱着眉头,沉吟片刻后开口道:
“李首领,我记得咱们不是多年前就研究过一种‘漂浮水雷’吗?就是现在还装在船尾,用绳子可以牵着的爆炸装置。”
此言一出,桌边几人纷纷抬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坐在右侧的“疾风号”舰长吴铁——一位以敢打敢拼着称的年轻舰长——眼睛一亮:“对!漂浮水雷!我记得是牛野和王铁匠当年搞得,一直没怎么真正用过!”
“没错。”周明远点头,“那玩意儿牛野说过,可以漂到敌方船底或者侧舷引爆,专门用来对付那些皮糙肉厚的战舰。”
“可问题是——这玩意儿一直没怎么用过。引信还可靠吗?”,有舰长说道。
李海一拍大腿,语气坚决:
“现在是什么时候?咱们常规手段打不动那两艘铁疙瘩,总得试试那玩意!全部扔进海里,就让他们漂浮在战列舰的前方,只要能漂到战列舰的船底或者侧舷下方被触发,引爆后产生的水压和冲击,说不定真能震裂它们的船体!”
周明远沉思片刻,点头道:
漂浮水雷,这个每条船都装备,可真没几个人用过的武器,在此刻似乎成了他们唯一可能打破僵局的变数。
吴铁则更加直接:“首领,咱们现在也没别的招了!硬打打不过,撤了又不甘心!赌一把,用所有的漂浮水雷全部放出去!赌命,看看我们和英国佬谁的命硬!”
李海站起来下达命令:
“好,那就试试。所有人检查船尾的水雷”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
“明日清晨我们发动水雷战”
“是!”众人齐声应道。
夜色如墨,海风低沉。
马六甲海峡,海面上静静漂浮着十九条武装飞剪船。
今夜,它们的后甲板都灯火通明。
一盏盏油灯在甲板上摇曳,映照出忙碌的人影。每条船的船舱口、甲板边、船尾处,都聚集着五六个神情专注的船员。他们动作小心谨慎,为即将展开的水雷作战做全面准备。
而此刻,船员们正逐一排查的,正是这次行动的核心武器——漂浮水雷。
“火药包换新的,燧石结构检查清楚!”
在“雷霆号”的后甲板上,一名中年船员蹲在水雷旁,小心翼翼地打开密封的木盖,露出里面包裹严密的圆柱形爆炸装置。他动作轻柔却果断,将原本老旧的火药包取出,换上一包新研磨调配的黑火药包。
“火药填装量检查过了吗?”旁边,一名炮兵指挥大声问道。
“老大,每包都是足量二十公斤”中年船员沉声回应,手上动作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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