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杰克逊又看向拜纳姆,“你在篮下要更有侵略性!乔尔·安东尼和克里斯·波什都不是真正的重型中锋,你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放心吧,教练!”拜纳姆捶了捶胸口,“我会把篮筐守护得像洛杉矶的金库一样!”
众人都笑了起来,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
科比一直沉默着,此刻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每一位队友,最后停留在陆鸣和拜纳姆身上:“伙计们,外面都在谈论天赋,谈论年轻,谈论三巨头。他们觉得我们老了,觉得我们从0比3爬出来已经耗光了力气。”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但他们忘了,这座奖杯,”他虚指了一下,仿佛奥布莱恩杯就在眼前,“它认得主人。它习惯了我手上的味道。”
更衣室鸦雀无声。
“勒布朗很强,德维恩很强,克里斯也很强。”科比继续道,“但他们现在想要的,是我们早已拥有的东西。抢夺总是比守护看起来更热血,更悲壮?狗屁。”他爆了句粗口,“守护建立在王座之上的荣耀,远比抢夺那个空椅子,需要更强大的心脏,和更冷血的手段。”
他走到陆鸣面前,看着这个已经比自己还高一点的年轻人:“菜鸟,”他又用了这个称呼,但此刻充满了信任和托付,“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连三角进攻都跑不明白吗?”
陆鸣咧嘴一笑:“科老大,陈年旧事就别提了,我现在可是未来的三双王和DPOY。”
科比也笑了,拍了拍他的胳膊:“很好。保持这份不知天高地厚。然后,在场上,把那份嚣张,变成让对手绝望的进球和篮板。”他又看向所有人,“走吧,去告诉他们,什么叫王朝的底蕴,什么叫……紫金军的骄傲!”
另一边,热火更衣室。
勒布朗·詹姆斯戴着耳机,闭目养神,巨大的身躯随着音乐微微晃动。他在调动自己所有的专注力。
德维恩·韦德正在和克里斯·波什进行最后的交流。
“克里斯,别被那小子的数据吓到,”韦德说道,“他很强,但你也很强。利用你的射程,把他调出来,剩下的交给我们。”
波什点了点头,眼神坚定,但紧抿的嘴唇还是透露出一丝紧张。他看过太多陆鸣残暴抢下篮板和无情封盖的集锦了。
斯波尔斯特拉教练在做最后的动员:“他们是卫冕冠军,他们是传奇!但今晚,在这里,在美航球馆,我们要书写我们自己的传奇!用我们的速度!用我们的天赋!用我们的决心!让他们看看,什么是南海岸的篮球!什么是……热火的风格!”
通道口,双方球员相遇。
科比和詹姆斯对视一眼,没有任何交流,但空气中仿佛有电流闪过。那是王权的对视,是旧王与挑战者之间无声的宣言。
陆鸣看到了波什,他主动走过去,伸出手,脸上是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混不吝的笑容:“嘿,克里斯,准备好抢篮板了吗?今晚风大,小心篮板球都往我这边飞。”
波什愣了一下,勉强笑了笑,握住陆鸣的手:“我们会看到的,菜鸟。”他试图用旧的称呼找回点心理优势。
“菜鸟?”陆鸣眉毛一挑,笑容更盛,“去年也许是。今年……”他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请叫我‘篮板王阁下’,或者‘未来的DPOY先生’。”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走向球场,留给波什一个自信到有些嚣张的背影。
波什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美航球馆的灯光暗下,只有中央的球场如同舞台般闪亮。介绍主队球员时,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屋顶。而当介绍客队湖人时,震耳欲聋的嘘声如同狂风暴雨。
科比面无表情,仿佛置身事外。陆鸣则兴奋地左右张望,对着漫天嘘声,反而露出了享受的笑容,甚至还对着一个方向做了个“聆听”的手势,引得那片区域的嘘声更大了。
“真是个疯子……”拜纳姆在他旁边嘀咕。
“不然怎么当二当家?”陆鸣哈哈一笑,用力蹦跳了几下,感受着地板传来的震动。
裁判抱着球,走向中圈。
天赋的终极碰撞,一触即发。
厄尼·约翰逊在演播室的声音透过屏幕传来:“观众朋友们,2011年NBA总决赛,洛杉矶湖人对阵迈阿密热火,第一场比赛……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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