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自责,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我们是一个团队,没必要总想着一个人统领全局,会累的。”沈瑜言知道雾离又过度自省了,忙温声打断了雾离的自责。“所以白逸因那边为什么会没事?”艾秋柯平日里是个冷静的主,只有涉及到白逸因的事才会关心则乱,脑子运转迟钝。他原先有些厌蠢,最是讨厌那种什么都要问没法自己思考的人,没成想涉及到白逸因相关,自己居然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傻瓜,这种感觉很奇妙。他有时会嫌恶这般的自己,有时却又莫名觉得有个牵挂的人挺不错的,艾秋柯是个名副其实的感情白痴,分析一切数据却唯独看不透人的内心。雾离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解释:“我们的身份是试验品,实验员肯定不会直接杀死我们,而是会对我们进行一系列的驯化培养,直至达成能够提取怨念的标准,因此白逸因至少有一两天能活,而且我在睡前就让他们做好了准备,我猜测如果遇上危机他们俩肯定是最容易被捕的,所以提前嘱咐了他们相应的计划。”艾秋柯脑子也终于转过弯来,他从考试平衡度来分析:“试验品身份的考生地位过于弱势,倘若一被捕就立马死亡,那游戏平衡性就会很差,规则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而且实验员手里还有监控,相当于试验品几乎百分百会被捕。”沈瑜言补充道。“监控?你怎么知道?”艾秋柯四下打量了许久,那些监控藏得分外隐蔽,沈瑜言提醒后他使用技能特地去找寻才在墙角某处发现一个闪着寒光的小点。雾离笑眯眯地扬起手中一张有些泛黄的地图:“这得感谢我们的魔术师姐姐了,宁沂若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我嘱咐她的事她办得分外利索。”“不愧是她,手实在是太灵巧了,也难怪雾敛嵩没发现。”艾秋柯喃喃自语,雾离一说,他便立刻明白了宁沂若是什么时候窃取这张地图的。在雾敛嵩逗弄般俯下身对宁沂若说话时,他就已经踏入宁沂若布下的陷阱了。他在宁沂若手中着过一次道,倘若宁沂若主动靠近他试图再度拿走他口袋中的东西时,雾敛嵩又是个疑心极强的人,哪怕宁沂若做得再毫无痕迹他也会心生疑虑。但倘若是他在主动靠近宁沂若那便不同了,谁会对在罗网中的无害俘虏起堤防之心呢?宁沂若料想他定然会逗弄他的俘虏,因此言语上刻意顺着他,在他最自得而最毫无防备时动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地图偷走藏在袖口,又和雾离装作被雾敛嵩拙劣骗局离间后小声争吵,借此机会将地图传递给雾离。“可是她的手脚都在罗网中……”要是知道艾秋柯的疑虑,宁沂若肯定会忍不住笑出声的,原先她在赌场工作时双手双脚被绑缚放到密闭的水箱中表演现实密室逃脱她都训练过无数次,更何况罗网只是限制了她的行动,她还能有闲情雅致拿牌砍砍那张大网。要是给她的时间够多,她也许能从内部挣脱那张大网,只可惜她负伤了又被众实验员包围,没有给她足够探索的机会。那厢白逸因依旧被林琳在地上拖行,宁沂若状态比他好些,至少是被几个实验员抬着走的,别说受伤了,连灰尘都没沾上什么,她估算着雾离该谈到她了,对着正前方的空气愉悦地笑起来,自语道:“这一局我们可没输,算平手。”“他们俩的事没那么急。”雾离见艾秋柯接过地图就开始推算宁沂若和白逸因可能会被带去的地方,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我们现在去了也是送死,别忘了我们处在监控下无所遁形,所做的任何小动作都会被实验员们监视。”“所以先去监控室。”艾秋柯迅速明白了雾离的意思,三人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后,沈瑜言和艾秋柯拿着地图,单手在上面比比划划,不多时便规划出一道最佳路径,确定后立马往监控室冲去。原先大部分实验员都在押送白逸因二人,但在艾秋柯说出这句话且三人目标明确地向监控室赶去时,那些实验员立即像感知到什么似的,有序地兵分几路,迅速向监控室包围而去。雾离很自然地将地图交给沈瑜言保管,以他的路痴程度,拿着地图对着走也会迷路,方向感丧失是一件很恼人的事,无法分辨自己在哪,也无法分辨前后左右,要是他拿着地图,就算把地图拿反了也不会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事儿——反正都看不懂。“小心,前方拐角处有巡逻的实验员。”雾离也没闲着,担任了判断环境风险的职责,艾秋柯手心也泛出淡淡的光芒,检测路面上可能出现的机关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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