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中文网>第七子剧情详细介绍 > 第235章 问心一局烛影龙吟（第2页）
第235章 问心一局烛影龙吟（第2页）
三镜皆赤，高玉面色却愈沉，抬手于案上猛拍——"咔哒"一声，龙吟烛火瞬化惨绿，绿得发蓝，像封在冰下的尸。烛泪滴落，于案上凝成一枚小小"竖瞳"，与影钥竖瞳一模一样，却更小，更冷，更近。
"殿下答得真，"他声音尖细，却带笑，"却忘了——问心之外，还有问骨。"
他抬手，于铜面具轻掀——面具下，竟是一张与沈观岚七分相似的脸，却更苍白，唇角沾血，像雪里绽开的梅。
"我乃天子影，"他轻声道，"你答真，我受痛；你答假，我受欢。三问皆赤，我便要——问骨。"
指尖于铜镜竖瞳一按，瞳内血线瞬张，化作无数细小铜刺，沿镜面裂纹疾走，直扑少年腕脉——
三、问骨
铜刺近体，沈观岚却不退，反以左掌迎上——鬼手五指箕张，漆黑指甲于虚空轻划，一缕青霜凝成"禁"字，迎向铜刺。霜字所过，铜刺瞬被冰封，于镜面凝成一朵朵小小冰花，花心中映出高玉面孔，每张脸都在扭曲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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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既受痛，"少年开口，声音平静，"那便痛到底。"
他抬手，听雪剑出鞘，剑身于烛火中划出一道圆弧，"叮"一声脆响，铜镜竖瞳被剑尖挑起，于空中旋转，影钥竖瞳同时张开，两瞳相对，血线交缠，像两条互噬的蛇。
"咔哒"一声，铜镜竖瞳瞬碎，碎作七瓣，瓣瓣映出高玉面孔，却于空中自行拼合，凝成一枚"影钥"，与沈观岚掌中影钥一模一样，却更小，更冷，更近。
高玉却于镜碎瞬，身形暴退，于暗处抬手，于壁间一按——"咔哒"一声，四壁铜镜同时碎裂，碎镜却未坠地，反于空中自行拼合，凝成一只巨大"竖瞳"，与三日前的巨眼一模一样，却更小，更冷，更近。
竖瞳眨动，瞳孔深处映出少年身影，却非当下，而是三年前的自己——战袍染血，兵符被夺，琵琶骨被锁，于雪夜中，被风无痕一指点落狱。
"问骨之外，还有问魂。"高玉声音于暗处传来，却似千万人同诵，"沈观岚，你以鬼手执人剑，可敢问魂？"
竖瞳血线瞬张，化作无数细小铜刺，沿瞳孔裂纹疾走，直扑少年心口——
四、龙吟
铜刺近体，沈观岚却不退，反以听雪剑尖轻弹——"叮"一声脆响，剑身于烛火中划出一道圆弧，圆弧瞬化赤龙，龙口衔白日，"呼啦"一声卷住铜刺，火遇火，铜刺瞬被龙炎吞噬，化作漫天火星，雪落即灭。
竖瞳于火星中瞬碎，碎作七瓣，却于空中自行拼合，凝成一枚"龙纹"，与先帝血书龙纹一模一样，却更小，更冷，更近。
高玉却于镜碎瞬，身形暴退，于暗处抬手，于壁间一按——"咔哒"一声，四壁铜镜同时复原，镜面却映出少年于雪夜中，踏血而行，却于雪里生花。
"问魂之外，还有问心。"他声音于暗处传来，却似千万人同诵，"沈观岚，你以人心为灯，可敢问心？"
沈观岚抬眸，烛火映出瞳孔，深处却燃一簇幽蓝，像封在冰下的火。他抬手，于右掌轻划——掌纹裂开，血珠滚落，却不滴地，反被听雪剑尖隔空吞噬，剑身瞬现一道血龙，龙身沿"龙纹"游走，将竖瞳尽数吞没。
"问心，问骨，问魂——"少年开口，声音平静，"皆是我。"
他抬手，听雪剑尖轻弹，"叮"一声脆响，龙纹瞬碎，碎作漫天火星，火星于雪幕中凝成一行小字：
「问心一句，三问皆赤，可出。」
字成，火星瞬灭，烛火瞬化赤，照出铜门暗锁，锁自开。
五、可出
铜门"吱呀"开启，风雪灌入，青皮灯笼于门外轻晃，烛火却不再绿，而是赤得发亮，像雪夜生花。
高玉却于暗处单膝跪地，面覆铜面具，声音却不再尖细，而是带着风雪也难掩的疲惫：
"殿下，你赢了。"
他抬手，于地面拾起那枚"龙纹"，龙身于掌心轻旋，瞬化一道血线，线头指向门外，像一条归路。
"三日后，子时，龙风营兵战，"他轻声道，"问心之后，便问天下。"
沈观岚抬步，于铜门外止步，却未回头，声音轻得只有风听见：
"问心可过，问骨不碎，问魂不散——天下，我自来取。"
他拂袖，披风扬起，像一面逆风的旗，渐渐隐入雪幕。
六、雪幕龙吟
铜门外，风无痕抬眼，看向少年于雪幕中渐行渐远的背影，赤曜断剑负于背，剑脊龙纹于雪光里流转幽紫，像一枚未醒的星。
"问心一局，三问皆赤，"他低声道，"下一局——"
"问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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