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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彻底松弛了手脚,唇微微启开,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疼..”
邵明姮弯腰,“哪里疼?”
顾云庭便不说话了。
邵明姮拨开车帘,示意秦翀走近些。
“有药吗?”
“什么药?”秦翀纳闷。
“止疼药。”
秦翀暗自嘶了声,往车帘后扫去,看见顾云庭仍旧双眸紧闭,面色痛苦,显然还在装病。
他自然不好给她药,便赶忙摇头:“没有。”
“后面那几车都没有止疼药?”邵明姮说完,关山骑着马过来。
“姮姑娘稍等我一下,我去找止疼药。”
瞟了眼秦翀,秦翀立马跟了过去。
不多时,邵明姮拿到止疼药。
倒了盏茶,双手抱住顾云庭的头,托起后放在自己膝上,视线挪到他的唇,温声道:“吃完药,便不疼了。”
她捏着药丸塞到他双唇间,发现他唇瓣紧抿,牙关紧闭,那粒药丸堵在齿外,怎么都塞不进去。
作者有话说:
来啦!这几人不敢熬了,先去睡觉,争取明天上午能码一章,下午一章,愿望很美好!
第92章
◎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谁◎
马车颠簸了下,膝上人往她怀里撞过去,邵明姮一手扶着车壁,一手揽着他脑袋,手指抚在他面颊,犹如触到冷玉般,他生了副好皮囊,哪怕病着也是极美的。
想到这儿,邵明姮忍不住多看了眼。
她是有些担心的,自上回分别至今,其实心里很不安,毕竟当时萧昱给他下药推出马车,那样冷的天他趴在地上不知冻了多久,本就是极差的身子,或许留下了病根也说不定。
她低着头,看他浓密纤长的睫毛,阴影落在鼻翼间,鼻梁挺拔,唇色却过于嫣红,手指一动,沿着那轮廓轻轻滑过。
就像羽毛从心口倏忽扫过,顾云庭后脊寒毛竖起来,喉咙一滞,浑身的血液仿佛停止流动,意识在不断上浮,飘摇,与那洁白的云朵混在一起,轻的像梦,软的不真实。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的呼吸浓热急促,又竭力克制着起伏。
那张脸渐渐泛红,脸耳根都如火烧一样,迅速染满绯色。
邵明姮猛地抬起手指,往后靠在车壁屏息回神。
胸口跳的比寻常要快,她没有再动,手中的丸药黏在指腹,苦涩的味道晕开,这让她想起在徐州时的日日夜夜,他身上的这股药味,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先前从未想过,而今却忍不住反复思量,只消回忆起当时,那些本不在意的事和物便换了模样,堵在她胸口犹如一团棉花,令她说不上来如何不悦,偏这种感觉难以纾解,只能由着它浸了水,愈发沉闷厚重。
急于想甩开,她喘不过气,忍了再忍,抚着他脑袋挪到榻上,随后自行往旁边坐过去。
脑袋一空,巨大的落差使顾云庭从云端摔到泥里。
车帘荡开,风吹拂着邵明姮的脸颊,宋元正骑马从后追上来。
“车里是谁?”
他探身往内扫了眼,便看见顾云庭横在邵明姮背后。
脸色当即暗淡,并行着一语不发,许久又低下头,缓缓说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车内人俱是愣住。
顾云庭呼吸止住,此时此刻紧张的像是等待刽子手落刀。
然邵明姮什么都没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钝刀子割肉,难受。
宋元正咬了咬牙,“小乙,你可以喜欢任何人,但——”
“最好不要是他。”
邵明姮抬起眼睫,杏眼充满疑惑,她想要问为何,宋元正却没有回话,只淡声说了句:“你送去的汤面,我都吃完了。”
他夹起马肚,很快逆行离开。
手中的药快被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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