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刚剃到一半,精气神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板寸刚剃出型,楚国的辫子就编出了花样,列国的发型在阳光下比着俏,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隔壁的老太太摸着孙子的平头笑,“剃头的是秦国的师傅,可梳辫的是楚国的姑娘,递毛巾的是鲁国的学徒,剃着剃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轮到列国合剃的“全家福”时,棚里的秦国师傅剃男丁,楚国barber梳女眷,鲁国学徒给孩童扎小辫,一家人的发型各有特色又透着和谐,连飞过的麻雀都停在棚顶,像在看新鲜。
“这融合剃兴的是咱过日子的劲,”李掌柜摸着新剃的头说,“就像去年咱开荒地,秦国的犁、楚国的锄、鲁国的镰一起上,地开了,粮多了,日子才踏实。”
剃完发撒灰引龙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做的木梳跑向剑,刚跑到旁边,木梳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梳上的刻纹和剑鞘上的剪纹在阳光下连成串,像条看不见的龙须。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春日里的剃头棚
惊蛰那天刮起了春风,列国的barber却没歇业,秦国的师傅把棚子往背风处挪,楚国的姑娘用布挡着飞尘,赵国的学徒给铜盆加温水,春风拂过头发丝,竟像在挠痒痒。
“这剃头棚真抗风,”王二愣子往棚柱上绑防风绳,“去年刮风的时候,也是这棚子,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剃,吹着吹着就不冷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棚边,剑鞘上的尘土被风吹得打旋,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器具和剃头的人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人气,”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棚里,“跟《礼记》里说的‘春之为言蠢也,万物蠢动’一个理,人勤了,啥风都不怕。”
风刮得最大的时候,棚顶的帆布突然掀了角,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压——秦国的石块、鲁国的木杆、楚国的麻绳捆在一起,棚子顿时稳得像生了根,像早就练过的。
“这加固比原来的还牢靠,”木匠用锤子钉着绳扣笑,“就像这融合剃,缺了哪国的手艺都不行,凑在一起才像样。”
风停时,众人发现棚门口的泥地上,撒着个小小的“兴”字,是用列国的草木灰撒的,秦国的小灰做笔画,楚国的草木灰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李掌柜拍着头上的灰笑,“知道咱爱剃龙头。”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融合剃里融在了一块儿,连春风都跟着添劲。”
五、岁月里的剃兴
清明的时候,杂院要新做批剃头具,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铁匠锻新刀,赵国的木匠做新梳,楚国的铜匠打新盆,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刻刀,学着雕梳背。
“这新家伙得叫‘共兴具’,”王二愣子媳妇在刀鞘上系红绳,“不管哪国的头发,用这儿的家伙剃,都能让大伙的精气神提起来,热热闹闹的才叫年。”
新器具做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试用,秦国的百姓剃着平头下地,楚国的百姓梳着辫子赶集,鲁国的百姓抹着发油读书,欢笑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县的人都来了。
“这叫从头兴旺,”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地里的苗,这厢的绿了,那厢的高了,最后都结出好粮,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剃头棚边学做器具,秦国的娃学锻刀,楚国的娃学雕梳,燕国的小石头学磨剪,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嘻嘻哈哈”的调子在棚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棚柱上,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剃头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剃刀、楚国的木梳、鲁国的铜盆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剃头匠刻的,”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兴”字旁边又多了道“旺”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铜盆的光滑感。“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剃头棚了?”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棚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磨刀,有人在梳发,有人在付款,列国的手艺混在这棚里,像股永远用不完的劲。“因为日子就是由这融合剃兴旺起来的啊,”他说,“你剃你的头,我梳我的辫,你抹你的油,我理我的发,剃着剃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手法,只记得要清清爽爽、兴兴旺旺。”
后来,这剃头棚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剃头术加进来,棚柱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续卷里写:“所谓兴旺,不过是把各家的精气神聚在一个棚,你剃一刀,我梳一下,你抹一点,我理一缕,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生机。”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棚柱上,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剃头图。有人说这剑吸了兴旺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劲;只有公孙矩知道,那劲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双手剃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兴旺,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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