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才干到一半,谷穗的清香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支架刚立起的垄上,楚国肥液正顺着茎秆渗下,鲁国绳网把穗子拢成束,三队人配合得像台绣花机,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隔壁的老太太坐在马扎上搓草绳笑,“插架的是秦国的老汉,可递绳的是楚国的姑娘,剪网的是鲁国的娃,忙着忙着就忘了哪国的。”
护到列国合耕的“共熟田”时,田里的秦国农夫调架高,楚国农妇量肥浓,鲁国田夫控绳松,指尖碰过的穗子都泛着油光,连飞过的大雁都低低盘旋,像在看丰收的盼头。
“这混护守的是咱过日子的实,”李掌柜提着饭篮说,“就像去年咱修的打谷场,秦国的石碾、楚国的木锨、鲁国的竹筐,场平了,穗饱了,秋收才有底气。”
歇晌时,小石头举着自己护的一捆谷穗跑向剑,刚到旁边,穗粒上的露水突然顺着纹路流下,和剑鞘上的穗纹在阳光下连成片,像铺了层金箔。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秋日里的护穗
秋分那天刮着干爽的风,列国的农夫却没歇,秦国的汉子给支架加木楔,楚国的农妇用陶瓮存肥液,赵国的田夫给众人煮了新米粥,风声掠过穗子的“呼呼”声,竟像在打拍子。
“这护穗真抗风,”王二愣子往架底垫石块,“去年刮风也是这田垄,列国的人凑一块儿护,吹着吹着就不慌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田边,剑鞘上的阳光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农具和人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踏实,”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穗子,“跟《农政全书》里说的‘秋分护穗,一穗抵两’一个理,心稳了,啥风都不怕。”
风刮得紧的时候,有片稻子晃得厉害,众人赶紧用列国的法子救——秦国的支架加固、鲁国的绳网收紧、楚国的夹板固定,摇摆的稻穗很快稳住了,像啥都没发生过。
“这补救比原来的还牢靠,”农夫用脚把石块踩实笑,“就像这混护,缺了哪国的法子都不行,凑在一起才稳当。”
日落时,众人发现田边的谷堆上,摆着个小小的“熟”字,是用列国的穗子拼的,秦国的谷穗做笔画,楚国的稻穗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李掌柜擦着手上的谷壳笑,“知道咱盼熟透。”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混护里融在了一块儿,连秋风都跟着帮忙。”
五、岁月里的护熟
寒露的时候,杂院要新做批护穗具,列国的人又来搭手。秦国的竹匠编新架,赵国的绳匠搓新绳,楚国的木匠做新夹板,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刀,学着削竹销。
“这新家伙得叫‘共熟具’,”王二愣子媳妇在架杆上系红绸,“不管哪国的田,用这儿的家伙护,都能让穗子熟得透,热热闹闹的才叫年景。”
新护具做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试护,秦国的农夫插着新支架,楚国的农妇浇着新肥液,鲁国的田夫绑着新绳网,号子声飘出老远,引得四邻都来看。
“这叫护得一分熟,”教书先生捋着胡子笑,“就像熬粥得慢慢炖,庄稼也得慢慢熟,日子才过得香,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田头学护穗,秦国的娃学插架,楚国的娃学浇肥,燕国的小石头学绑绳,笑声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只有“嘻嘻哈哈”的调子在风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老槐树下,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护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支架、楚国的夹板、鲁国的绳网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个样。“准是哪个老把式刻的,”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护”字旁边又多了道“熟”字纹,摸上去竟带着点谷壳的温凉。“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庄稼地了?”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田头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收护具,有人在测穗重,有人在盼收割,列国的智慧混在这地里,像股用不完的劲。“因为日子就是由这混护守得熟透的啊,”他说,“你插你的架,我浇你的肥,你绑你的绳,我测你的粒,护着护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地界,只记得要颗颗饱满、年年丰收。”
后来,这护穗田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混护法子加进来,老槐树下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所谓成熟,不过是把各家的耐心用在一块田,你扶一行,我浇一垄,你绑一片,我护一畦,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粮仓。”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槐树下,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护熟图。有人说这剑吸了谷穗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沉实;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沉实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双手护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丰收,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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