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的晨露刚给穗芽裹上层晶亮,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护穗家伙往田里赶。秦国的汉子背着布制穗套,套口缝着软绒边;楚国的农妇挎着竹篮,装着草木灰混薄荷的防虫药;鲁国的田夫挑着竹制温棚架,架杆削得溜光轻便。脚步踩在带露的田垄上“沙沙”响,像给刚冒头的穗芽打招呼,引得埂边的苦苣菜都蜷着叶,怕碰着娇嫩的穗尖。
“公孙先生,您看这稻穗芽咋有点发蔫?”王二愣子蹲在稻垄间,手指轻轻碰了碰穗尖,嫩黄的芽尖有点发皱,“昨儿个后半夜下了霜,按鲁国的法子测了地温,才十度,再不管穗芽要冻坏,您给瞅瞅咋护才好。”
公孙矩刚把“华夏”剑靠在田埂的老槐树上,剑鞘上的“穗纹”旁,新长出的“嫩纹”像簇卷曲的穗芽,把旧纹路衬得软乎乎的。“这护嫩穗跟给娃穿‘小外套’似的,得防霜、防虫、保温度,”他拨开稻叶看穗基,嫩茎还透着劲,“阿柴从楚地老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穗套护尖、楚国的药防蚜虫、鲁国的温棚保暖,三样配着来,穗芽才能冒得齐、长得壮。”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护穗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卷曲的穗芽图案,倒跟剑上的嫩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套篮’,”王二愣子媳妇拎着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地温的竹片,“一格放大穗套、一格盛防虫药、一格装温棚钉,干活时不混茬,竹片还能测温度——片上凝霜就搭棚,无霜就套穗,好拿捏。”
小石头把护穗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根细绒线,正好缠在篮柄的挂环上“啪”地系牢,原本要滑出来的小穗套顿时稳住了。他学着大人的样子拿穗套,却把套口撑反了,引得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都凑过来,鼻子凑着穗套嗅,倒把上面的晨露蹭掉不少。
一、护嫩前的巧准备
整理护穗工具的场面比春日的花市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布穗套、楚国的防虫药、鲁国的温棚架排成排,缝穗套的“嗡嗡”声、拌药的“沙沙”声、削架杆的“哗哗”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穗芽“当保镖”的帮手。
“这护穗家伙得按穗情选,”秦国的老织匠正给穗套缝绒边,手指捏着布边调整松紧,“秦国的穗套软,适合套稻穗嫩尖,不磨芽还防风;楚国的防虫药香,薄荷混草木灰,蚜虫闻着就躲;鲁国的温棚架轻,竹片搭临时棚,防霜不挡光。就像给不同穗芽选不同的‘护具’,得贴心。”
公孙矩帮着改温棚架,把燕国的细藤条缠在鲁国的竹杆上做绑绳,又在架顶加了层楚国的薄布,搭起来“哗啦”响,倒跟剑上嫩纹的节奏对上了。“你看这架高度,”他往杆上刻了道痕,“稻穗矮,架做低些;谷穗高,架做高些;豆穗居中,一架能护三垄,不压芽。”
阿柴在旁边拌防虫药,把楚国的薄荷碎、秦国的草木灰、鲁国的硫磺粉按比例混好,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温棚架的影子,跟剑上的嫩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穗套的影子裹着小圆,防虫药的影子撒着细点,温棚架的影子织着网格,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拌药时差点吵起来,”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的艾草饼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多掺硫磺粉,说防虫快;楚国的媳妇说要多放薄荷,讲别呛着穗芽。最后各让一步,硫磺粉占一成、薄荷占两成,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绒线,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薄荷叶。“这是给大伙备的,”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薄荷糖,“手套防布套勾手,围裙挡药粉溅身,嘴里含点凉的,干活不燥得慌。”
小石头突然指着槐树上的布谷鸟,众人抬头,见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护”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护嫩的热乎劲
护穗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套穗”,布穗套“轻轻”地罩在嫩穗上,像给穗芽穿了件小外套;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撒药”,防虫药“沙沙”地撒在穗基周围,薄荷香飘满田垄;鲁国的田夫提着温棚架殿后,架杆“咚咚”地插在田边,搭起半人高的临时棚,等着夜里防霜。
“今儿这护穗,比给娃裹襁褓还细!”王二愣子媳妇举着防虫药篮吆喝,药粉落在泥上像撒了层绿雪,“秦国的套护得暖,楚国的药防得严,鲁国的棚挡得妥,三样齐活,穗芽想冻坏都难!”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套好穗套的稻穗像挂了串小灯笼,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套穗,总把穗套套到叶上。“套穗得捏着穗尖往下顺,”公孙矩握着他的手轻轻罩,“像给娃戴帽子,得把尖露出来透气,套太紧会闷坏芽。”
小石头学着套了几棵,虽然慢,却把穗套都套对了,乐得举着空套喊:“俺套的穗芽有外套啦!能长高高啦!”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稻田已套完半亩,西头的谷田刚撒完药,北坡的豆田正搭着温棚,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菜农都停下担子瞅新鲜:“你们这给穗芽穿套的法子真妙!比俺们单家盖草帘强多啦,还不压苗!”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择马齿苋,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套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撒药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搭棚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芽。”
护到列国合耕的“共嫩田”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套好的穗数,楚国的农妇记着撒药的垄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温棚的数量。指尖碰过的穗芽,都透着股子嫩劲,连飞过的蜻蜓都落下来,在穗套上停了停,好像也在夸护得好。
“这混着护穗,护的不光是芽,更是咱心里的盼头,”李掌柜蹲在埂上喝茶,粗瓷碗沿沾着药粉,“就像去年咱修的蓄水池,秦国的石匠垒岸、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池里有水,棚里有暖,穗芽才能冒得齐。”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套的那片“小稻田”,穗套虽有点歪,却没闷坏一棵芽。刚走到剑旁边,田风突然吹过,穗套的影子落在剑鞘上,竟和嫩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软绒。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三、突发低温与蚜虫的互助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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