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铜锣往稻垄跑,“哐哐”的锣声传得老远,麻雀吓得扑棱棱飞起来;楚国的农妇拎着备用网,顺着未护的稻垄快速架网,软棉条贴紧穗子,鸟再也落不下来;鲁国的田夫握着穗肥器,给被啄的弱穗多撒肥,盼着灌浆时能补回来。
“俺家还有旧的彩布条,能系在网边,风一吹更吓鸟!”西头的张婶扛着彩布条跑过来,布条剪得长条;“俺去烧点姜茶,大伙赶鸟累了,喝口暖身子!”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鸟群再也没回来,被啄的穗子也补了肥。王二愣子捏着补肥的稻穗,穗芽还透着绿,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稻穗被啄,今年就少收不少稻!”
秦国的张大哥突然发现南头的几垄网没架紧,被风吹得翘起来,赶紧拎着竹框过来:“得拉紧,不然鸟还会钻进来!”楚国的刘婶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网,你调竹框,别碰着穗!”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彩布条,刘婶教他“把布条系在网角,风一吹晃得欢”,张大哥帮着拉网,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彩布条能吓走鸟不?”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稻壳,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穗期灌浆与发育检查的巧法子
赶完鸟,列国的人又忙着“穗期灌浆管理”和“发育复查”——鸟防了,得确保灌浆水够,还得再查穗发育,弱穗得特殊照顾。鲁国的田夫扛着小水壶,给灌浆期的麦垄浇“润穗水”:“水要细,像给穗子‘喂清泉’,别浇太多淹根,也别太少旱着,润透土就行。”
楚国的农妇用竹盘复查穗密度,把密度不够的穗再做红记号:“红记号穗得天天看,多浇点水、多松点土,像给穗子‘开小灶’,灌浆时能多填点粒。”
秦国的汉子帮着查护穗网,把被风吹歪的网重新架正:“网得牢,不然鸟再进来,之前的护穗都白搭,像给穗子‘守好门’。”
公孙矩帮着记灌浆情况,把浇水的垄数、补肥的穗数都记下来:“知道哪些垄浇了水、哪些穗补了肥,下次管理才好针对性照顾,像给穗子‘做成长档案’,清清楚楚。”
阿柴在旁边给铜锣擦油,把锣面擦得亮堂堂:“锣擦亮了,下次敲更响,鸟吓得更远,不然锈了声音闷。”
“俺家的小水壶漏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南头的赵婶拎着漏壶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鲁国的王大叔赶紧递过水壶:“拿去用,浇水时轻点浇,别冲坏穗子!”
“俺家的彩布条没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北头的孙叔举着空布卷过来。楚国的刘婶赶紧递过布条:“拿去用,系的时候别系太紧,风一吹才晃。”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穗期管理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护穗也讲‘防鸟、灌浆、复查’,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一防二灌三复查,穗满粒饱不用愁’的理。”
忙到夕阳西下,灌浆水浇完了,发育也复查了,田里的护穗网架得牢,穗肥施得匀,满田都是灌浆的希望。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稻壳:“今年这护穗管理做得细,穗子没被啄、肥给足,开春准能灌浆满!”
五、护穗小聚的热闹情
护完穗,杂院要办“护穗踏实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秦国的汉子杀了只养肥的鸡,楚国的农妇摘了院里的新鲜青菜,鲁国的田夫煮了新收的豆子,还有玉米粥、野菜、花生,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满穗宴’,”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穗测了、网架了、肥施了,穗子长得好,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看着满桌的菜——辣子鸡、炒青菜、煮豆子,笑着说:“今年护穗管理做得细,明年夏天,秦国的麦穗满、楚国的稻穗沉、鲁国的豆荚鼓,再加上小石头测的穗子,准能再丰收!”
李掌柜端着刚炒的瓜子过来,分给大伙:“明年灌浆期,咱还按今年的法子,混着管、混着护、混着收,人多力量大,啥难题都不怕!”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学着大人的样子说:“明年俺要自己架一垄护穗网,测一垄穗子,准能让穗子长得比谁都饱满!”
“好!”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梨树上的喜鹊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护穗。
六、岁月里的盼丰情
立夏那天,护穗管理全妥了,穗子发育匀、鸟防得牢、肥给得足,田间的测量卡、护穗网、穗肥器摆得整整齐齐,满田都是灌浆的希望。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杂院走,要把护穗工具收拾好,等着灌浆期管理。秦国的穗形测量卡、楚国的防鸟护穗网、鲁国的定量穗肥器,排着队像支整齐的队伍。
“明年灌浆,咱天不亮就下地,先给麦田浇润穗水,再给稻田补穗肥,”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穗子灌浆满、粒儿沉,秋收再收满仓粮!”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梨树上的“华夏”剑,剑鞘上的护穗纹旁,新的“盼丰纹”已悄悄冒头,像颗灌满浆的麦粒。他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护的穗子,准能抽出最饱满的穗,打下来的粮食吃都吃不完!”
后来,这护穗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谷雨后,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测穗、架网、施穗肥。老梨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护穗纹、盼丰纹、拔节护纹,像把抽穗期管理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护穗促满,不过是把各家的心思埋在一颗穗、一张网、一勺肥里,你测一穗、我架一网、他施一勺,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梨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穗子的香,摸着总带着点沉;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沉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护过的穗子在灌浆,是千家万户的盼丰心在沉淀,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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