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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一田融合扶的稳抽得穗穗的长(第2页)

扶穗到一半,天边突然刮起了大风,风裹着尘土吹过田垄,刚插好的扶穗架被吹得晃悠悠,有的绑绳都松了,穗子又开始往一边歪。“风太大了!快加固!”王二愣子丢下扶穗架就往田边跑,“别让穗子折了,今年的收成就靠它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田埂上,剑鞘上的抽纹被风吹得沾了点尘土,顺着纹路往下落。“别慌,按老法子来!”他指着杂院的备用架杆,“秦国的汉子往架杆底培土,把根扎稳;楚国的农妇给松了的绑绳重绑,多打个活结;鲁国的田夫把没插的架杆往风口挪,先挡最险的地方,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小锄往田里跑,给每根架杆底培上土,踩得实实的,架杆像扎了根似的稳;楚国的农妇拎着绑穗绳,把松了的绳“咔咔”重绑,活结留得更松,免得风扯断秆;鲁国的田夫推着架杆车,把架杆插在风口处,像道绿色的墙,把大风挡得缓了些。

“俺家还有旧的竹篾,能拿来当架杆的横撑,更稳!”西头的张婶扛着竹篾跑过来,篾条还带着去年的竹香;“俺去烧点姜茶,大伙吹了风喝口暖身子!”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田埂。

等风小的时候,田里的扶穗架都稳稳的,绑绳也绑得牢,穗子虽还晃,却没再歪。王二愣子摸着穗秆上的绑绳,笑得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穗子折一半,今年就白忙活了!”

楚国的刘婶突然发现南头的几棵谷穗,徒长枝没剪干净,被风吹得缠在了一起,赶紧拎着控旺剪过去:“得再剪点,不然缠在一起长不好!”秦国的张大哥也扛着架杆过来:“俺帮你插两根横撑,把穗子分开,你剪枝!”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竹篾,刘婶教他“把篾条绑在架杆中间”,张大哥帮着扶稳篾条,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竹篾能帮穗子分开不?”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竹屑,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补肥促粗的巧法子

风停后,列国的人又忙着给穗子“补肥促粗”——光扶稳还不够,得给穗秆补点“硬气养分”,才能长得粗、抗倒伏。秦国的汉子往垄间撒草木灰,灰渗进土里能补钾,穗秆更硬;楚国的农妇给穗基浇稀释的芝麻渣水,渣里的油分能促秆粗;鲁国的田夫给架杆绑横撑,把相邻的架杆连起来,形成小网格,更抗风。

“这补肥得像给娃吃‘钙片’,”楚国的刘婶边浇芝麻渣水边说,“草木灰要撒匀,别堆在根上烧苗;芝麻渣水得稀释十倍,别粘在秆上;横撑要绑在架杆中间,别太高也别太低,这样穗秆才能长得粗、抗得风。”

公孙矩帮着查穗情,把穗秆细的苗做上红记号,单独多撒点草木灰。“这些苗抽长得快,秆没跟上,”他指着记号,“得多补点钾,不然风再大还会歪,咱得让每棵穗都长得硬气。”

阿柴在旁边检查横撑,把绑松的横撑重新绑紧。“横撑得连三棵架杆,”他边绑边说,“像搭小架子,一棵倒了还有另外两棵撑着,这样整片田都稳。”

“俺家的草木灰不够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南头的赵婶拎着空袋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秦国的张大哥赶紧往她袋里装灰:“拿去用,这灰多的是,等你家收了谷,再还俺点就行!”

“俺家的芝麻渣水没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北头的孙叔端着空盆过来。楚国的刘婶赶紧往他盆里倒:“倒半盆去,俺这还有,够浇自家的田!”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扶穗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扶穗也讲‘架稳、剪齐、补肥’,草木灰补钾、芝麻渣促粗、横撑抗风,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一扶二剪三补肥,穗粗粒满不用愁’的理。”

补肥到夕阳西下,田里的穗秆都透着硬气,横撑连得整整齐齐,像张绿色的小网。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灰:“今年这扶穗做得好,穗子长得直、长得粗,秋收准能满仓粮!”

五、岁月里的抽穗盼

夏至那天,田里的穗子都抽得直直的,稻穗长、谷穗粗、豆穗壮,绿油油的铺了满田,透着股子要灌浆的劲。列国的农夫扛着工具往田里走,秦国的扶穗架、楚国的控旺剪、鲁国的绑穗绳,排着队像支队伍。阳光照在穗秆上,直挺的秆子闪着光,像撒了满田的小旗杆。

“今年这扶穗做得妥,穗子长得直,收成就有了谱!”王二愣子扛着绑穗绳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咱还按去年的法子,混着管、混着护,让每棵穗都结满粒!”

公孙矩走在中间,看着身后的队伍——列国的人说说笑笑,小黄狗跟着跑,小石头扛着个小扶穗架,跟在最后头,时不时蹲下来摸把穗秆,像在跟穗说话。他摸了摸腰间的“华夏”剑,剑鞘上的抽纹旁,新的“粗纹”已悄悄冒头,像刚长粗的穗秆。

“师父,夏天的时候,这穗秆能长到俺胳膊粗不?”小石头跑过来问,眼睛亮得像穗尖上的露珠。

公孙矩笑着点头:“当然能,到时候你还能帮着数穗粒,看哪棵穗结得最多,说不定你扶的穗子结得最多呢!”

后来,这扶穗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夏至,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扶穗、一起剪枝、一起补肥。老榆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抽纹、粗纹、嫩纹,像把抽穗期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穗直,不过是把各家的力气扶在秆上,你插一架、我剪一枝、他绑一绳,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榆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穗秆的劲,摸着总带着点硬;只有公孙矩知道,那硬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扶过的穗秆在长粗,是千家万户的盼头在扎根,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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