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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来，寻找那个男管家的名字，他的母亲（那种甜蜜的正当理由!）为他感到高兴和自豪。但是他再次被打断了。米克尔约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旁边站着一位嚼着消化饼干、身材瘦小的老夫人。

&ldo;先生，您是‐‐&rdo;

&ldo;莫尔斯。&rdo;

&ldo;您刚才说想见沃尔什-阿特金斯夫人?&rdo;

莫尔斯站在她面前，深深地感到她的瘦小，他建议他们坐到大厅后面去。他解释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还有他想知道什么;她很愿意向他讲述自己在那可怕的一天里目睹的一切，她发现劳森从塔楼上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她的话与之前审理时说的话几乎一字不差。

什么也没有!莫尔斯什么也没有得到。但还是礼貌地感谢了她，问她是否想再来一杯茶。

&ldo;这些天我喝一杯就够了，探长。但是我肯定把雨伞忘在哪儿了。您是否愿意……&rdo;

莫尔斯像以往那样感到头皮发紧。他们坐在大厅后面的小桌子旁边，雨伞就斜放在桌上，一目了然。毫无疑问，这位老奶奶的眼睛快要瞎了。

&ldo;您介意我问您的年龄吗，沃尔什-阿特金斯夫人?&rdo;

&ldo;您能保密吗，探长?&rdo;

&ldo;当然。&rdo;

&ldo;我也可以。&rdo;她低声说道。

无论莫尔斯决定去兰道夫酒店是因为口渴，还是因为他希望看看罗林森小姐是否在那里，他都无法停止思考。但是他谁也不认识，喝了一品脱就离开了，然后在泰勒研究所外面搭上公共汽车。他回到家里，倒上一大杯纯威士忌，然后放上《最后四首歌》的唱片。绝妙。&ldo;花腔&rdo;1，就像封套上说的……今天晚上应该早点休息，他把夹克挂在门廊里。节目单又从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幸运的第三次，他又打开读了读。

&ldo;小姐的管家‐‐约翰&iddot;金德先生。&rdo;看到演职员表顶部的时候，他的脉搏突然加快：&ldo;尊敬的阿米莉亚&iddot;巴克‐巴克小姐‐‐鲁思&iddot;罗林森小姐。&rdo;

11通灵者和千里眼声称，只要他们处在消失的人‐‐失踪者或者死者‐‐可能留下某些气息的1　花腔（lisa），指用一个单音节唱出一组音。

地方，他们超能力的范围就可以得到扩展。同样，据说谋杀者也会怀有无法控制的冲动，想重返死亡现场。星期天的早晨，莫尔斯一直在考虑，谋杀约瑟夫斯的人是否曾经在作案之后回到过圣弗里德斯维德教堂。他觉得答案很可能是&ldo;回去过&rdo;，这是他从星期五晚上开始所能想到的几个积极观点之一。不知为什么，他的头脑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星期六，他下定决心抛弃调查这个神秘案件的全部念头，这个案子本来就和他毫无关系。他上午又请教了西比尔，但最终决定还是不去因弗内斯。

下午，他在电视机前浪费了两个小时看唐卡斯特的赛马。他感到焦躁无聊‐‐那么多书可以看，那么多唱片可以听‐‐但是他提不起精神做任何事。他到底想要什么?星期天上午他还是无精打采，甚至连《世界新闻报》上的色情图片精选集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趣。他阴沉地瘫坐在圈椅里，目光在书架上色彩斑斓的书脊上扫过。波德莱尔的作品可能适合他现在的心情?《恶之花》里王子是怎么说的来着?&ldo;富有却无能，年轻却已是老人……&rdo;莫尔斯的感觉突然好了很多。真见鬼!

他既不是无能，也没有变老‐‐完全不是!现在应该行动了。

他拨了那个号码，她接了电话。

&ldo;喂?&rdo;

&ldo;罗林森小姐?&rdo;

&ldo;是我。&rdo;

&ldo;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我上星期一在圣弗里德斯维德教堂见过您。&rdo;

&ldo;我记得。&rdo;

&ldo;我在想‐‐呃‐‐今天早晨去教堂‐‐&rdo;

&ldo;您是说，我们教堂?&rdo;

&ldo;是的。&rdo;

&ldo;您最好现在动身‐‐十点半开始。&rdo;

&ldo;哦。我知道了。啊‐‐呃‐‐非常感谢。&rdo;

&ldo;您突然对我们产生了很大兴趣，探长。&rdo;

她的口气带着友好的调侃，莫尔斯还想和她说话。

&ldo;您知道我去了星期五晚上的音乐会吗?&rdo;

&ldo;当然。&rdo;莫尔斯为这句&ldo;当然&rdo;感到傻气少年般的欣喜。继续，伙计!&ldo;我‐‐呃‐‐后来我没有看到您。其实我没有意识到是您在表演。&rdo;

&ldo;金色假发很让人吃惊，不是吗?&rdo;

&ldo;谁的电话?&rdo;里面有人叫她。

&ldo;什么?&rdo;莫尔斯说。

&ldo;没事。是我妈妈一问您是谁。&rdo;

&ldo;哦，我明白。&rdo;

&ldo;啊，我刚说，您最好赶快走，如果您要‐‐&rdo;

&ldo;您也去吗?或许我可以帮您‐‐&rdo;

&ldo;不，今天早晨不去。我母亲的哮喘病又犯了，我不能离开她。&rdo;

&ldo;哦。&rdo;莫尔斯隐藏了自己的失望，愉快地告别，挂上电话的时候说了声&ldo;见鬼!&rdo;不过，他要去。他不是想见鲁思&iddot;罗林森，而是想去感受那里的氛围‐‐寻找那一点点气息。他告诉自己，那个叫罗林森的女人在不在那里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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