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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13&ldo;你到底想干什么?&rdo;牛津市警察局的贝尔高级探长咆哮道。两个星期的马拉加1之行正好碰上了西班牙宾馆大罢工，这让他回国之后毫无开玩笑的心情;另外，他满心欢喜放下的工作和以往休假回来时原封未动。但是他很了解莫尔斯，1　马拉加（alaga），西班牙南部安达卢西亚地区的港口城市，旅游业发达。

他们一直是切磋问题的对手。

&ldo;西班牙的妓院还是生意兴隆吧?&rdo;

&ldo;我老婆和我在一起，知道吗?&rdo;

&ldo;跟我说说劳森的案子。&rdo;

&ldo;我才不会说呢。已经结案了‐‐再说这跟你也没关系。&rdo;

&ldo;孩子们怎么样?&rdo;

&ldo;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以后再也不带他们了。&rdo;

&ldo;劳森的案子已经结案了?&rdo;

&ldo;到此为止。&rdo;

&ldo;不过完全可以‐‐&rdo;

&ldo;我找不到钥匙了。&rdo;

&ldo;小孩子都很烦人。&rdo;

&ldo;特别是我们家的。&rdo;

&ldo;卷宗在哪里?&rdo;

&ldo;你想知道什么?&rdo;

&ldo;首先，谁杀了约瑟夫斯?&rdo;

&ldo;劳森。&rdo;

莫尔斯有些吃惊地眨了眨眼。

&ldo;你是说劳森?&rdo;

贝尔点点头。&ldo;杀死约瑟夫斯的那把刀是劳森的。帮他打杂的女佣说她曾经在牧师寓所的桌子上看到过好几次。&rdo;

&ldo;但是劳森并不在约瑟夫斯旁边，当‐‐&rdo;

莫尔斯的思路中断，贝尔继续说着。

&ldo;约瑟夫斯被刺的时候已经快要死了：急性吗啡中毒，据说就是在祭坛前面被下毒的。你觉得呢，莫尔斯?约瑟夫斯是教堂的管理员，他总是最后一个走到祭坛的栏杆旁边，然后喝了一肚子奇怪的东西，不是吗?那么很明显……&rdo;莫尔斯感到很奇怪。似曾相识。他对贝尔的解释只是似听非听‐‐不，这不是贝尔的解释，是他自己的解释。&ldo;……洗干净酒杯，擦干，放到橱柜里，等到下次再拿出来。容易!不过，证据?没有。&rdo;

&ldo;但是劳森怎么‐‐&rdo;

&ldo;他站在祭坛前面，等到最后一首颂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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