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时候,他走到兰道夫的鸡尾酒吧,买了一品脱啤酒,他向来至少得喝这么多。然后又是一品脱。十二点半的时候,他离开酒吧,穿过谷物市场,然后走进了圣弗里德斯维德教堂,北侧的门不再吱嘎作响,但是里面唯一的生命迹象只是圣母像前面闪烁的烛光。他要找的女人不在那里。像以前那样,他决定步行去牛津北部,不过这次他没有在马斯顿费里路的路口目睹任何车祸。他到达萨默顿的商店区之后,走进露水酒馆,又喝了两品脱啤酒,然后继续前行。那里原本有一家地毯店,布伦达&iddot;约瑟夫斯曾经在里面监视自己的丈夫,现在已经成了一家保险公司,不过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走到曼宁联排屋之后,莫尔斯拐了进去,稍稍停留了一两秒,然后继续朝前走。他在14a号门前停下脚步,轻快地敲了敲门,然后站在原地等着。
&ldo;你!&rdo;
&ldo;我听说你回家了。&rdo;
&ldo;嗯!进来!进来!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rdo;
&ldo;不,我不进来了。我只是顺道来告诉你我一直在想你,自从你‐‐呃‐‐离开之后,如果我告诉你我梦到了什么,你肯定会脸红的。&rdo;
&ldo;我当然不会!&rdo;
&ldo;别太在意我的话‐‐我喝了太多的啤酒。&rdo;
&ldo;请你进来吧。&rdo;
&ldo;你妈妈在里面。&rdo;
&ldo;你为什么不跟我上床?&rdo;
她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的目光,那一瞬间四目交会,都闪烁着快乐。
&ldo;我能用一下你们家的&lso;男厕所&rso;吗?&rdo;
&ldo;楼上有一间‐‐同时也是&lso;女厕所&rso;。&rdo;
&ldo;楼上?&rdo;
&ldo;等一下!&rdo;
她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标着14b号的弹簧锁钥匙。
&ldo;最好告诉你妈妈‐‐&rdo;
&ldo;我觉得不用。&rdo;她说道,嘴角浮现出一丝浅笑,然后轻轻关上了14a号的门,把钥匙插进14b号里。
她在前面走上铺着地毯的楼梯的时候,莫尔斯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她纤巧的脚踝。
&ldo;卧室还是客厅?&rdo;
&ldo;我们先到客厅待一会儿。&rdo;莫尔斯说。
&ldo;这里有些威士忌。你想喝一杯吗?&rdo;
&ldo;我想要你。&rdo;
&ldo;你可以拥有我。你知道的,不是吗?&rdo;
他们站在那里,莫尔斯搂住她,温柔地亲吻她甜蜜而饱满的双唇。然后,好像这样快乐至极的瞬间再也无法延长似的,他紧紧地抱着她,把面颊贴在了她的脸上。&ldo;我也梦到你了。&rdo;她在他耳边轻语道。
&ldo;我还算守规矩吗?&rdo;
&ldo;恐怕是的。不过你现在不打算守规矩了,是吗?&rdo;
&ldo;当然不。&rdo;
&ldo;你的教名是什么?&rdo;她问。
&ldo;我过会儿再告诉你。&rdo;莫尔斯平静地说道,然后把手指轻轻地放在她那件图案鲜亮的夏裙背后的拉链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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