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她只是慢慢点了点头,&ldo;你一向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的,一定可以成功。&rdo;
他不再说话。
两个人对着夜色中平静的河面,皆是不知在想什么。
&ldo;司空,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你给我说的典故?&rdo;良久,她伸出双手,撑在桥栏杆上。
司空景静静地站着。
&ldo;你说了孙中山、李白,还有……两小无猜、青梅竹马。&rdo;她回过头,看着他,&ldo;对不对?&rdo;
&ldo;我记忆力,其实不怎么好。只是因为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rdo;顿了顿,她伸出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眼侧,&ldo;我都记在这里,而且以后,也不会忘记。&rdo;
她的脸颊上这时浮现起淡淡的微笑,好像是想起了那时候的情景,想起了那时候她在他怀里,被他从身后搂住,靠在他的胸膛里听他温柔地对她说话。
想起了那时候,她沉浸在他给的温柔里,觉得自己几乎幸运到恐慌。
他放在身侧的手,这时慢慢地握成了拳。
&ldo;司空。&rdo;她这时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ldo;你看,好像无论走到哪里,我总能想起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或小或大,好像就都发生在昨天似的,我在家里、在艺人场、在舞台上,只要不去想别的事情,闭上眼,就都是我们的以前。&rdo;
&ldo;我以前听别人说起回忆,总觉得很可怕,因为回忆是过去,人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里的。&rdo;她平静地说,&ldo;而且,因为我始终是一个现实的人。&rdo;
&ldo;所以,我也不在你的人生规划里。&rdo;他这时目光侧向她。
&ldo;那我又何尝在你的人生规划里呢?&rdo;她正对上他的目光,说了两句、还是戛然而止,&ldo;你离开live,你离开s市……&rdo;
当你要离开我时,你又何尝跟我说过?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ldo;司空,你或许生性冷情缄默,可其实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rdo;她松开手,&ldo;我知道我一定也曾做错过很多事情,才把你越推越远……还有我们身在的这个圈子。&rdo;
一步错、步步错,才导致到今天的结局。
怪不了任何人。
&ldo;所以,我现在,可以看不清我自己、也可以看不清你,但是,我没有办法看不清我们的过去。&rdo;她停顿了很久,声音微微有些哽咽起来。
&ldo;……其实没有关系的,我也可以偶尔抛却现实,一个人坐着,想想以前的事情,想想在记忆里的时候、不去前进,那样也很好,那样也可以很开心……&rdo;
她还未说完,便被他一把紧紧拥进怀里。
他的下巴靠在她的头上,连抱住她的双臂,都在发颤。
&ldo;我们分手吧……好不好?&rdo;她靠在他的怀里,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
是痛苦到……撕心裂肺、抽离呼吸。
&ldo;司空……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rdo;她从他怀里抬头,静静地看着他。
就像电影,落幕了,结束了。
曲终人散,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好不好。
我没有办法再这样守着你留给我的秘密,看你离开我。
因为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在一起了。
即使我所做的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更好地和你在一起。
那就由我来说吧。
&ldo;夏夏……&rdo;司空景扣着她的肩膀,竭力地开口,&ldo;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rdo;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从来冷静自持的男人红着眼眶,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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