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的笑声瞬间冷了,媚眼间杀意毕露:“不知死活的东西!真当圣地威严可辱?”她指尖一弹,无数红色丝带如毒蛇出洞,带着刺鼻的腥气缠向李长生后心。丝带过处,虚空都被毒意染得扭曲,寻常神寂境修士沾到一丝,便会神魂溃烂。
李长生指尖连停都没停,一缕淡青色剑气随步伐自然溢出。没有风声,没有光华,剑气掠过的瞬间,所有红丝带齐齐断成两截,落在地上便化作腥臭的血水,蒸腾起缕缕黑烟。
红衣女子脸色骤然惨白,双手急速结印,神寂境巅峰的本源之力疯狂涌动,化作一头丈许长的红色毒蟒。毒蟒獠牙上挂着墨绿色毒液,张口便朝李长生头颅咬去,毒液滴落在祭坛石面上,瞬间蚀出深可见骨的坑洞。
李长生依旧走着,仿佛毒蟒只是挡路的草芥。他指尖的剑气再次飞出,精准落在毒蟒七寸。毒蟒的动作骤然僵住,庞大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最后化作一缕黑烟消散。红衣女子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在祭坛上,染红了半片古老符文,可她连李长生的回眸都没等到——李长生已离祭坛又近了丈许。
黑袍老者握着法杖的手青筋暴起,骷髅头眼眶里的幽绿光芒疯狂跳动:“邪魂噬心!”无数扭曲的鬼影从法杖中涌出,每一道鬼影都带着凄厉的尖啸,那是被炼化的修士残魂,能直接撕裂神魂。鬼影铺天盖地,将李长生周身的虚空都染成了墨色,连灰雾都被吓得退开数尺。
李长生眸底依旧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他指尖的剑气凝作一张透明光网,轻轻一收。鬼影的尖啸戛然而止,所有残魂在光网中瞬间消融,连一丝怨气化的青烟都没留下。黑袍老者浑身一颤,法杖顶端的骷髅头“咔嚓”裂开细纹——他炼化千年的邪魂,竟被一缕剑气抹得干干净净。
“疯子!你是疯子!”黑袍老者彻底慌了,将神寂境巅峰的本源之力尽数灌进法杖,法杖化作一柄丈许巨锤,锤身上缠绕着无数鬼影残片,朝着李长生后背砸去。这一锤的力道,足以轰碎一座神山,即便是神寂境初期修士,也需全力抵挡。
李长生终于停下脚步。不是因为畏惧,只是抬手时正好走到了祭坛前。他指尖的剑气凝作一柄半尺长剑,反手朝着巨锤斩去。没有惊天动地的碰撞,只有“嗤”的一声轻响,如同布帛被撕裂。巨锤上的鬼影瞬间消散,巨锤本身寸寸断裂,最后化作飞灰。黑袍老者手中的法杖断成两截,他踉跄着后退,胸口炸开一个血洞,本源之力顺着洞口疯狂外泄,可他看着李长生的背影,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李长生已伸出手,指尖快要触到断剑的剑柄。
白衣男子终于按捺不住,神寂境的气息如海啸般爆发,手中凝聚出一柄流光溢彩的长剑:“银河斩!”剑光如天河倒灌,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混沌墟深处,连灰雾都被这股力量逼得退到了墟口。这一剑,是他压箱底的神通,足以斩杀神寂境初期修士,他不信李长生还能挡下,更不信有人敢与天极圣地为敌。
李长生终于抬眸,可目光依旧没落在白衣男子身上,只是扫了眼那道碍事的剑光,眸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厌烦——就像厌烦了挡路的飞虫。他手中的剑气长剑迎了上去。
两道剑光碰撞的瞬间,没有爆炸,没有轰鸣,只有一片死寂。白衣男子的“银河斩”如同冰雪遇上烈阳,迅速消融,连一丝光芒都没剩下。剑气余势未减,直逼白衣男子面门。
白衣男子瞳孔骤缩,终于露出了恐惧:“等等!圣地必有重谢!我愿奉上半数资源!放我……”
他的求饶声卡在喉咙里。剑气穿过他的眉心,没有鲜血溅出,没有肉身倒地——白衣男子的身躯在剑气下瞬间化作飞灰,神寂境的本源、毕生修为,连同他未说完的话,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混沌墟外的神界疆域中,天极圣地的主峰突然亮起警示符文。圣地深处,一名闭目打坐的白发老者猛地睁眼,神灭境后期的气息席卷整个圣地:“是谁杀我圣地弟子?”他指尖掐诀,透过白衣男子留下的神魂印记,看到了祭坛前的一幕。当看清李长生那道素色背影时,老者眼中杀意暴涨,“敢杀我天极圣地之人,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话音未落,老者便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混沌墟疾驰而去。与此同时,圣地内另外九名神灭境修士也纷纷起身,无数圣地弟子御剑升空,黑压压的队伍朝着混沌墟方向进发,沿途的修士见了,无不骇然避让——十万载的天极圣地,从未如此兴师动众。
祭坛前,李长生正吸收着断剑中的灵气。灰雾外传来的破空声越来越近,白发老者的怒吼穿透云层:“小辈!敢在圣地头上动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长生吸收灵气的动作没停,只是抬眸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那一眼,没有杀意,没有愤怒,只有纯粹的漠然,仿佛在看一群扰人清净的蝼蚁。他指尖微动,方才那缕淡青色的剑气悄然升空,顺着声音的方向掠去。
这缕剑气没有惊天动地的威势,甚至没引起半分气流波动,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穿过混沌墟的灰雾,掠过层层虚空,径直朝着天极圣地飞去。
此时的天极圣地,所有修士都已集结完毕,白发老者立于队伍最前方,正准备下令全力围剿。可下一秒,那缕剑气突然出现在圣地主峰上空。
没有预警,没有轰鸣。剑气落下的瞬间,天极圣地的护山大阵如同纸糊般破碎,主峰顶端的宫殿在剑气中消融,紧接着是圣地的一座座阁楼、一片片碑林。无论是神寂境修士的反抗,还是弟子们的惨叫,在这缕剑气面前都毫无意义——白发老者刚凝聚出的神力护盾瞬间崩碎,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身躯便化作飞灰;那九名神灭境修士联手祭出的防御神通,在剑气下如同泡沫般消散;无数圣地弟子、长老,连同圣地传承数千亿载的本源之力,都在这缕剑气中被彻底抹除。
不过一息之间,曾经在神界威名赫赫、占据万里疆域的天极圣地,便从神界版图上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虚空,连一丝尘埃都未曾剩下,仿佛这座传承十万载的圣地,从未在神界存在过。
这一幕,被沿途无数修士看在眼里。有人手中的法宝“哐当”落地,有人瘫坐在云端,浑身颤抖不止。当“天极圣地被人一缕抹除”的消息传遍神界时,整个神界彻底陷入了震动。
各大宗门的宗主、隐世的古老修士,纷纷从闭关之地走出,望向混沌墟的方向,眼中满是惊惧与茫然。他们无法想象,究竟是何等存在,能以一缕剑气毁掉一座数千亿载的圣地?那道素色背影,又会是哪个层次的强者?
混沌墟内,李长生指尖触及断剑的瞬间,便感知到其中萦绕的那缕灵气。他并未如寻常修士般汲取,只是任由那缕灵气顺着指尖流转,掠过经脉,最终消散在周身虚空里——于他而言,这缕灵气并非提升修为的助力,不过是验证某种感知的媒介,如同凡人拾起一片落叶,看过便随手放下。
他松开手,断剑“当啷”一声落在祭坛上,剑身上最后一丝微光也随之黯淡。神界的震动、无数修士的惊惧,甚至天极圣地湮灭时掀起的能量余波,都未曾传到他感知中分毫,或者说,即便感知到了,也与耳畔掠过的风、脚边滚动的碎石无甚区别。
李长生转身离开,脚步依旧平稳,没有因毁掉一座圣地而有半分停顿,也没有因触碰到断剑而有丝毫波动。方才抹除三名修士、一剑湮灭数千亿载传承的举动,于他而言,不过是走路时拂开了挡路的蛛网,寻常到不值一提。
灰雾缓缓合拢,如同帷幕落下,渐渐遮住了他素色的背影。祭坛上的断剑静静躺着,剑身上古老的符文早已失去光泽,却仿佛成了这场惊变唯一的见证者——见证着那道漠然的身影,如何以一剑破圣地,如何让整个神界为之震颤,又如何带着无波无澜的心境,悄然隐入混沌墟的死寂之中。
而此刻的神界,震动仍在蔓延。各大宗门的宗主齐聚一堂,看着天极圣地原址上空空荡荡的虚空,面色凝重到极致;隐世的古老修士睁开尘封万年的双眼,神识朝着混沌墟方向探去,却只触到一片死寂的灰雾,连半分气息都捕捉不到;无数修士在茶寮酒肆中窃窃私语,将那道素色背影称作“混沌剑尊”,却无人知晓他的姓名,更无人知晓他为何要毁掉天极圣地,又为何对断剑中的灵气毫不在意。
唯有混沌墟深处的祭坛,还在无声诉说着:对李长生而言,所谓的圣地、灵气、修为,早已是过眼云烟。他走过的岁月太长,见过的兴衰太多,世间万物于他,不过是沿途的风景,看过便忘,从不会在心中留下半分痕迹。
李长生在混沌墟中继续前行,不知又过了多久,混沌墟深处传来一声怒吼。怒吼声震得整个混沌墟都在颤抖,灰雾疯狂翻滚,无数混沌异兽惊慌逃窜。一道庞大的身影从混沌墟深处升起,那身影笼罩在黑色的雾气中,散发着恐怖的威压,远超神灭境——那是混沌墟的守护者,一尊活了不知多少万年的混沌巨兽,修为已达到神道境。
混沌巨兽睁开猩红的双眼,巨口张开便喷出一道黑色光柱,光柱裹挟着混沌本源之力,所过之处虚空都在塌陷。李长生松开断剑,任由它悬浮在祭坛上空,指尖淡青色剑气凝出。没有多余动作,剑气径直朝着黑色光柱斩去,光柱瞬间被劈成两半,化作虚无。剑气余势未减,落在混沌巨兽头颅上,庞大的身躯连挣扎都未曾有过,便在剑气中消融,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混沌巨兽无声无息的倒下。它庞大的身躯在剑气下迅速消融,连一丝本源之力都未曾留下。混沌墟深处的黑色雾气也随之消散,整个混沌墟恢复了平静。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灰雾重新恢复了缓慢的流动。李长生转身离开,脚步依旧平稳,没有因斩杀神道境巨兽而有半分停顿,也没有因触碰到断剑而有丝毫波动。方才抹除圣地、斩灭混沌巨兽的举动,于他而言,不过是走路时拂开了挡路的蛛网与藤蔓,寻常到不值一提。
灰雾缓缓合拢,如同帷幕落下,渐渐遮住了他素色的背影。祭坛上的断剑静静悬浮片刻,最终“当啷”一声落在符文中央,剑身上古老的纹路彻底失去光泽,却成了这场惊变唯一的见证者——见证着那道漠然的身影,如何轻描淡写处理混沌墟的阻碍,又如何带着无波无澜的心境,悄然隐入混沌墟的死寂之中。
李长生收回剑气,转身离开了祭坛。他没有停留,也没有去看混沌墟中其他的宝物,只是朝着混沌墟外走去。
走出混沌墟时,外面已是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李长生身上,给他素色的衣摆镀上了一层金边。可他的眸底依旧是一片漠然,仿佛刚才在混沌墟中的杀戮、与神道境混沌巨兽的战斗,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
而此刻的神界,震动仍在蔓延。天极圣地被一剑抹除的消息尚未平息,混沌墟方向传来的神道境巨兽气息湮灭的波动,又让各大宗门的宗主齐聚一堂,看着混沌墟方向的虚空面色凝重到极致;隐世的古老修士睁开尘封万年的双眼,神识反复探向混沌墟,却只触到一片死寂的灰雾,连半分气息都捕捉不到;无数修士在茶寮酒肆中窃窃私语,将那道素色背影称作“混沌剑尊”,却无人知晓他的姓名,更无人知晓他为何要毁掉天极圣地、斩杀混沌巨兽,又为何对断剑中的灵气毫不在意。
唯有混沌墟深处的祭坛,还在无声诉说着:对李长生而言,所谓的圣地、神道、灵气,早已是过眼云烟。他走过的岁月太长,见过的兴衰太多,世间万物于他,不过是沿途的风景,看过便忘,从不会在心中留下半分痕迹。
他抬步,朝着远方走去,脚步平稳,没有丝毫停顿。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只留下混沌墟在风中静静矗立,仿佛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而李长生,依旧在他的长生之路上前行,漠然地看着世间万物的生老病死,漠然地走过一个又一个时代,仿佛永远不会停下脚步。
此后千年,混沌墟成了修士们的禁地。有人说,那里有一尊实力恐怖的神秘修士,能以一剑抹除神道境的存在;也有人说,那里藏着能让人突破神道境的秘宝,只是无人敢去探寻。可无论传言如何,再也没有人见过李长生的身影。他就像一颗流星,在混沌墟划过,留下了一段传说,然后便消失在茫茫宇宙中,继续他的长生之路。
神界中域的云海常年翻涌,唯有一处山坳例外。山坳中央立着座青砖木楼,门楣上悬着块褪色木匾,刻着“长生酒馆”四字,字迹浅淡得像随时会被风磨平。李长生推开门时,带起的风没吹动檐角挂着的铜铃。他将素色衣摆上的灰雾掸了掸,动作慢得像在数衣料的丝线,随后走到柜台后坐下,将那只刻着星图的陶壶放在案上。陶壶壁上的星纹蒙着层薄尘,是混沌墟深处带出来的,他却没擦,只抬手在柜台内侧敲了敲。三块青石板缓缓移开,露出下方的暗格——里面躺着星露草与星玉玉佩,草叶上的露珠依旧晶莹,玉佩的光泽却比千年前淡了些,他看了眼,眸底没起半分波澜,又将石板推了回去。
酒馆的木门“吱呀”响过三次,才有客人进来。是个穿灰布衫的修士,肩上挎着破旧的剑鞘,进门时踉跄了一下,腰间的储物袋撞在门框上,发出细碎的响声。他抬头看见柜台后的李长生,愣了愣——这掌柜看着太普通了,白发用根木簪束着,素色衣袍上连个花纹都没有,周身连半分灵力波动都察觉不到,倒像个凡间守着小店的老者。
“掌柜的,来壶最便宜的酒。”灰衫修士走到柜台前坐下,将几枚下品灵石拍在案上,灵石边缘还沾着泥土,“要烈的,能驱寒的。”他刚从北域的寒渊回来,身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气,说话时都带着白雾。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我真的只想打游戏啊 小欢喜,深海与繁星 产业神豪:开局一座千亿集团 八零飒爽女主持,开局惊艳全场 世界编辑器 记我人生中最难忘的12个女人 爱巢 鲁迪逝去后的人妻寝取 双修?这不过是斩神的必要手段 妈妈的性福生活 和几位校花同寝,偷偷把她们都破处之后你告诉我,有人是装睡? 凤栖梧 柯南世界的不科学偶像 曲唑酮 把女总裁当人体雷达爆肏 反派好感系统:从祁同伟开始改变 我靠尸体称霸末世 黑绿档案:被黑人教师入侵的基沃托斯 商K处女 盛情难却之下,在痒狱中越陷越深的金发主唱——三角初音的足底按摩初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