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
温泉池中弥漫着一层薄雾。
水汽氤氲。
遮掩不住水面下交叠的身影。
张曼靠在池边。
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脊背上,宛若水墨画般飘逸。
肌肤泛着蒸汽后的红润,透露出几分恬静与慵懒。
肩头有些浅红印记,却被温泉的雾气所掩。
张野从后方轻轻环住她,姿态自然。
胸膛与她的后背相贴,传递出温热与依靠的力量。
他低声唤道:“曼姨……”
“别叫我这个。”
张曼声音发哑。
带着些许羞怒。
水中一脚踢了他一下。
却没用多少力气。
她轻轻咬唇。
睫毛颤动。
整个人静静依偎在他怀里,像是习惯了这份靠近。
张野笑了笑。
声音压得低低的:“你是我小姨,可昨晚却主动抱住我。”
张曼脸颊一片潮红。
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隐隐的羞赧与沉默。
她咬着下唇。
轻声道:“那是……你不该这么对我……”
“可你没有推开我。”
他凑近在她耳边呢喃。
手掌在她手臂处轻柔地滑动,像是在检查她肩颈的肌理是否僵硬。
“张野……”
她叫他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一点委屈。
一点情动。
还有止不住的依恋。
他轻吻她的肩。
像是安抚。
也像道歉:“曼姨,我们已经越线了。”
张曼闭上眼。
任他抱紧自己。
低声回应:“既然错了……那就别停了。”
远处。
一只失落的大黄牛从雾中探出头来。
蠢蠢地朝温泉边踱了过来。
嘴里咀嚼着草。
张野看着它。
忽然笑了。
“它倒是会选地方。”
张曼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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